旁邊的白九齡有點擔心,他的心里有些慌,他感覺,自個兒忘記了啥,那呂陽,肯定沒明面上這般容易看透。
此刻,李秋燕的機子發(fā)出了聲響。
“小義,我的手機響了,大概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崩钋镅嗥沉搜凼謾C的屏幕,高興地說道。
“母親,趕緊接,喊他將那蠢貨馬上帶到這兒來!”白廣義高興地說道,他巴不得馬上看見呂陽在自己面前下跪的模樣。
“成成成,我馬上接?!崩钋镅嘈Σ[瞇地接通了電話。
“李秋燕!”那兒李汌憤怒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李汌,趕緊將那蠢貨給帶來呀,小義都想好怎么收拾他了?!崩钋镅嗳粵]留意李迅的憤怒,仍舊興高采烈地說道。
李汌別提有多生氣了,還想好怎么收拾人家了呢,怕是你家那位還不曉得怎么死。
“李秋燕,你趕緊到我這兒來一下?!崩顨鰤褐谱?nèi)心的怒火,說道。
“去你那兒做啥?廣義還在病房里呢,你就把那蠢貨帶過來好了。”李秋燕仍舊趾高氣揚地說道。
李汌差點就要氣暈過去了,說道:“讓你來你就來,要是你不抓緊點來的話,我便放人了!”
講完以后,李汌就結(jié)束了通話,他當然不會告知李秋燕,他的小腿都讓人家給廢了,這樣一來李秋燕一定會馬上帶白廣義溜之大吉。
“啥?放了?!李汌,你啥情況啊,你怕是想要被辭了吧?”李秋燕大喊道。
“滴滴滴?!?p> 看李汌居然直接結(jié)束了通話,李秋燕瞬間都快要氣死了。
“母親,什么情況?難不成沒有成功?”白廣義有點擔心地問了句。
李秋燕擺了擺手,說道:“沒沒沒,但李汌那老家伙,居然喊我們?nèi)ニ莾海蝗凰R上放人了?!?p> “成,那咱們就過去,今日我肯定要好好收拾那蠢貨。”白廣義惡狠狠地說道,他壓根沒想過李汌會沒成功的情況。
“別去了!他也許是讓呂陽給牽制了?!卑拙琵g倒還算冷靜,馬上明白這件事的問題,開口說道。
白九齡沉默還沒事,剛開口,就叫李秋燕有點難受了。
“白九齡,如果你沒膽,不想去就直說,我和小義去。我倆可一直沒覺得你可以派上啥用場。”李秋燕嘲諷地說道。
“可笑!你咋不思考下,要是李汌成功了,為何不將人直接帶來,反倒叫你倆去那兒呢?”白九齡生氣地說道。
“喲,你是想說李汌還騙我了?”李秋燕接著說道:“不曉得你究竟咋想的,我李氏,培養(yǎng)人家李汌多少年了,從明勁的初階,一路到明勁的后街。咱們李氏這么長時間栽培他的心血和物資,怕是要有四個億了!”
“他要是有膽欺騙我,肯定會受到李氏的查殺,屆時怕是他除了死,別無他路!”
“但是……”
白九齡仍舊想要講些啥,可李秋燕干脆拿起自己的包站了起來,走之前嘲笑地說道:“白九齡,我可算曉得你這個人了,你是一個徹頭徹底的怕死鬼!這回你便瞧著好了,瞧瞧我怎么讓小義出這一口惡氣!”
一刻鐘以后。李秋燕和白廣義抵達了目的地,白九齡最后也一塊過來了。
剛進包間,白廣義就看見正一臉平靜品著茶的呂陽。
白廣義的雙眼里瞬間就燃起了熊熊烈火,自個兒險些就要送命了,這蠢貨居然這樣平靜地品著茶!
“小義,便是這蠢貨對你下手的?”李秋燕趾高氣揚地用手指了指呂陽,冷漠地說道。
“母親,就他!”白廣義大喊道。
李秋燕低沉著一張臉,沒有多說,就這么邁步走向呂陽,太瘦打算扇呂陽巴掌。
誰料到她才抬起手,就讓人給抓住了。
“白九齡!你又要做啥!”看到抓住自個兒的人居然是白九齡,李秋燕瞬間就發(fā)火了。
啪的一聲。
白九齡一臉怒火,伸手便給了李秋燕一巴掌。
“愚蠢的婦人!你到底還想胡鬧多久?!”
李秋燕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一臉的難以相信,為何到這節(jié)骨眼了,白九齡要打自己?
“泰大哥,您咋也在這兒?”此刻,白廣義可算看見不遠處的楊泰他們。
只是,楊泰怎么也在這兒?況且他為何就這么靜靜地看呂陽品著茶?難不成他沒想幫楊青復仇了嗎?
白廣義的腦子里忽然閃現(xiàn)了個很恐怖的想法,這位倉州過來的,怕是啥大人物!
“楊大少!”李秋燕愣住了,金陵的闊少楊泰的名字她是爺聽聞過,白廣義會有今日的造化,也多虧了楊泰的幫忙。
“白廣義,你的膽子有點肥??!”楊泰冷冷地望著白廣義,開口說道。
“泰大哥,您有……有話直說呀?”白廣義笑著說道。
“還裝什么!”楊泰生氣地呵斥,冷漠地說動:“剛才的那個人,你找來對付呂大少的吧?!”
腦子嗡嗡的,白廣義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炸裂了,他剛沒出現(xiàn)幻聽吧?
呂大少!
楊泰居然叫那個土鱉叫呂大少!
李秋燕的那張臉瞬間白了,她可算曉得了,白九齡方才為何要打她,以及李汌,她非常自信地說絕對忠誠的李汌,從剛進來起,便沒看到過他!
“泰大哥,那啥……那啥……”白廣義開始結(jié)巴了,楊泰也這般恭敬,他早已沒法設想,呂陽究竟是何來頭了。
“呂大少,如何處置這廢物?”楊泰望著呂陽說道,白廣義的性命,如今就在呂陽的一念之間。
要是呂陽說解決了的話,他肯定二話不說讓白廣義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斷了你的手,你有怨氣?”呂陽靜靜地瞥了眼白廣義,冷漠地說道。
“呂大少,您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怎么敢呢……”白廣義擦拭了下頭上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怎么敢?”呂陽嘲諷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不敢的話,你咋喊人來了,想整死我?!”
話音剛落,漫天遍野的威懾涌現(xiàn)而出,嚇得白廣義頓時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身子,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呂大少,全是我的主意,我喊的人,他是我李氏的人,小義并不知情,他的手已經(jīng)斷了,懇求你可以網(wǎng)開一面,饒他一命?!崩钋镅鄤傉f完,就立馬跪倒在呂陽的跟前,語調(diào)里滿滿的都是恭敬,不曾出現(xiàn)一絲先前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