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小看了西寧的醫(yī)術(shù),西寧以醫(yī)術(shù)著稱不是沒有道理的?!?p> “到底好了沒有,等他回來后我們一看便知。”王立新一臉不屑,并不放在心上。
“如果他好了,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嗯?怎么又是我?這次換你去!不能壞事兒都讓我干了!”
“朕身份不便?!?p> “有什么不便的?我看比我去做方便穩(wěn)妥的多!”
“你可知有多少人盯著朕?若是被他們抓住了把柄。朕的皇位沒了,你的太子之位也別想要了!”
“什么?你要許我太子之位?!”王立新頓時喜出望外,這可是他日思夜想的?。?p> “這不就是你夢寐以求的么?”
“不錯,我是想做太子。本來這太子之位就非我莫屬!”
“非你莫屬?”衛(wèi)靈一陣?yán)湫?,“你也不想想,你哪一點比得上笪子隱?”
對于王立新她是真的很不屑和鄙夷,太過自大,還沒腦子。
若不是笪子隱太過矚目,對她有極大的威脅,她又怎會舍得除掉他呢?
他那樣的文武全才,若是以后能為她所用,報效國家,實是國之幸事。況且他倆畢竟是青梅竹馬啊,有年少時的情分在。
這也是她只廢掉他的雙腿,而沒有選擇要他命的原因。
“是,我比不上他,我不配當(dāng)太子。但是你呢?你就配得上做皇帝了?!別人不知道你的皇位怎么來的,我還不知道?!”
“行了,大敵當(dāng)前,我們就不要內(nèi)訌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守住自己的位置!不過,我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他沒有根基,又只是個閑職,根本沒有任何權(quán)力。就算他武功蓋世又如何?難不成還能抵得上朕的千軍萬馬?”
“也是,諒他也掀不起什么大風(fēng)大浪!”
語畢,二人一個對視,不約而同地奸笑了起來。
另一邊,岳今選了離葉雯清不遠處的宮殿居住。他在葉雯清右邊,笪子隱在左邊。
且說,笪子隱淋著雨回到殿里后,隨風(fēng)正站在內(nèi)室門口等他。見他全身都濕透了,不免大驚。
“王爺你回來了——誒,怎么全身都濕透了?來人吶——”
隨風(fēng)正準(zhǔn)備叫人給笪子隱備水,讓他沐浴,卻被他的突然出聲堵住了下面要說的話。
“隨風(fēng),是你告訴公主的?”
隨風(fēng)只覺太陽穴突突地跳,自知瞞不了王爺,果斷地承認了,“是,方才公主殿下過來找您,屬下一不小心說漏嘴了。請王爺降罪——”
“你——算了,你也是無心之失。而且,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降罪于你也于事無補。”
說完,笪子隱朝內(nèi)室走去,仿若突然被抽空了力氣一般。
他走到桌前,緩緩坐了下來,腦中不時浮現(xiàn)出葉雯清站在雨中和他爭吵的樣子。那時的她,眼神里有種他從未見過的冷漠和憤怒。
許是他這次真的做錯了吧...
許是他真的讓她很失望吧...
忽的,場景突然轉(zhuǎn)變,變成了岳今脫下外衣為葉雯清擋雨的那一幕。過了這么久,再想起時,他還是隱隱覺得不舒服...
他不知道為什么....
他也不敢去深究....
想必他這邊的陰沉,岳今那邊顯然歡樂多了。
收拾好以后,岳今便朝著攬月宮奔去了。對,沒錯,是奔去的。
—————攬月宮—————
岳今歡喜地奔到目的地,卻見攬月宮大門緊閉。
岳今心生不解,忙去敲門。
“吱呀”,開門聲,一個宮女探出頭來,“公子有事嗎?”
“公主殿下可在殿中?我找殿下有事?!?p> “您找公主殿下?您是?”這個宮女并沒有見過岳今,所以她并不知道剛剛岳今已經(jīng)來過了。
“本王乃是天歷越王岳今。煩請你通報一聲,就說本王有事與公主商議,本王相信她會愿意見我的?!?p> “原來是越王殿下!奴婢有眼不識泰山,這就去通報——”宮女當(dāng)大驚失色,說完便馬不停蹄的去通報了。
一會兒后,宮女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公主殿下請您進去?!?p> “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