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樂博帶著大家在街道上狂奔,而邢濤依舊背著田蘇蘇,穩(wěn)穩(wěn)的跟在大伙的后面。
本來田蘇蘇是不打算讓邢濤繼續(xù)背著自己,可是自己的腳雖然不在流血,傷口卻還沒有愈合,刺痛般的感覺,讓田蘇蘇根本無法走路。
邢濤一邊背著田蘇蘇狂奔,額頭上一邊冒著冷汗。
身邊的街道,墻壁,大樹,都在不斷的告訴邢濤,哪個喪尸快過來了,有一票喪尸朝他們這邊跑呢,嚇得邢濤心臟噗通噗通快蹦出來了。
而田蘇蘇發(fā)現(xiàn)此時的邢濤,額頭上一個勁的冒汗珠,還以為是邢濤背自己累的,歉意的為邢濤擦了擦汗。
女神一個小小的動作,美的邢濤都尥蹶子了,什么喪尸啊,吃人啊,通通都拋到九霄云外。
一路有驚無險,大伙順利的跑到了胡樂博朋友的家門前。
胡樂博這位朋友一看就是個土豪,獨門獨院,二層小樓,怎么看里面的裝修都不會太差。
透過院墻能夠隱約看到,一樓的落地窗閃閃發(fā)亮,輝映著夕陽,顯得是那么的大氣。
胡樂博跑到門口,一個魚躍就翻過了院墻,隨即院門一陣響動,一個強壯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
五人快速的進院,也來不及觀察院內(nèi)的情況,胡樂博翻動了地板下面的一塊碎磚,把備用鑰匙掏了出來。
其實,還沒進到院里,邢濤就知道這院里是安全的,進來之前,他早就問過院墻,里面有沒有喪尸。
要不是得到肯定的答案,邢濤也不會讓胡樂博這么草率的就翻進去。
喪尸倒是沒有,話嘮一般的鑰匙就有一把,從邢濤剛進到院里,那把鑰匙就在邢濤的意識里不停的叨叨。
什么頭回遇見能聽見自己說話的,問邢濤你是那人,它是重慶來的,剛開始是塊鐵,最近才有模有樣的變成了鑰匙,氣的邢濤在意識里大罵,你煩不煩?
五人隨著胡樂博的開門,相繼進了屋,寬敞的客廳十分的整潔,地板看樣是紅木材料,十分的好看。
一臺超大號液晶電視,掛在客廳的電視墻上,顯得是那么的霸氣。
一排淺灰色的待客沙發(fā)和沙發(fā)前明亮的小茶幾,無不彰顯了這家主人的氣質(zhì)和修養(yǎng)。
大家看見如此漂亮的屋子都比較的興奮,尤其是嚴謹,甩著自己的臭腳丫子,一屁股就坐到了沙發(fā)上,使勁的磨蹭,感受著沙發(fā)給自己帶來的舒適。
邢濤輕輕的把田蘇蘇放在沙發(fā)上,隨即走到落地窗前拉上了窗簾。
這窗戶雖然適合生活,但是此時卻是最不安全的存在,除了不結(jié)實,還會被外面的人看到屋里有人,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嚴謹看著邢濤的舉動,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跟邢濤道歉,說自己之前說他是個鴨,確實分析錯誤。
邢濤本來想說,算了,我原諒你了,可嚴謹后半句話氣的邢濤想揍他。
“你應(yīng)該是鴨王,只有老鴨才會有如此細膩的心思!”
說歸說,邢濤也懶得搭理嚴謹這個酒瓶底,這個時候吵架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只有齊心合力才是上策。
胡樂博沒有搭理耍寶的嚴謹,而是說要去車庫看看,他朋友的車應(yīng)該就停在那里。
而邢濤也是問胡樂博,知道不知道這家里那有醫(yī)療箱,想幫田蘇蘇處理一下傷口。
田蘇蘇聽完邢濤的話,心里一暖,沒想到這家伙不單單人帥氣,心還挺細,對邢濤的好感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聽完邢濤的問題,胡樂博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想想也是,這也不是胡樂博的家,這么私密的東西,他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不過,邢濤是誰?那是個能聽見所有物品說話的男人,這點小事能難得住他嗎?
意識里對著房間大吼一聲,醫(yī)療箱你在哪?隨后就得到了一個“二樓臥室”的標準答案。
邢濤讓田蘇蘇先坐一會兒,他馬上回來,田蘇蘇也是安靜的“嗯”了一聲,模樣十分的乖巧。
邢濤快步的跑到了二樓,三個獨立的小門就落入了他的眼簾,邢濤知道這是兩間臥室和一個工作室。
至于沒推門是咋知道這么清楚的,你們自己問邢濤。
邢濤推開其中一間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在最里面的洗手間,有一個五層抽屜的儲物柜。
邢濤想都沒想,直接拉開了第三個抽屜,醫(yī)療箱就安靜的躺在里面。
回到客廳,邢濤一邊麻利的給田蘇蘇消毒,包扎,一邊安慰著田蘇蘇不要害怕,分散她的注意力,免得她過于疼痛。
此時的田蘇蘇心中甜蜜,邢濤簡直就是個大暖男啊,溫柔的話語,熟練的手法。
連包扎的繃帶都是那么的好看,惹得田蘇蘇小心臟撲通撲通的,有點犯花癡。
其實,邢濤只是一個人住慣了,小的時候,磕了碰了的受個傷,也沒人送邢濤去醫(yī)院,都是邢濤自己包扎。
剛開始不會消毒,就消毒液教,不會包扎,就繃帶教,慢慢的自己也就能處理一些簡單的傷口了。
所以,田蘇蘇這點傷對邢濤來說,簡直是小場面。
就在邢濤為田蘇蘇包扎好傷口之后,只聽得“咕嚕?!薄?p> 邢濤被聲音驚的一抬頭,正好撞上田蘇蘇害羞的目光,那是田蘇蘇肚子的聲音。
看著田蘇蘇因為自己的出糗,臉都紅到脖子根了,邢濤噗嗤一笑,說了句你等著,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留下田蘇蘇嬌羞的捂著自己的臉,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邢濤進去沒多久,廚房就傳來了切菜的聲音,此時的田蘇蘇也是聽著廚房的聲音發(fā)呆,這家伙怎么什么都會。
“蘇蘇,你跟邢濤?”
韓樂樂終于有機會跟田蘇蘇說說話,之前一直忙于奔命,也來不及跟田蘇蘇拉攏一下感情。
畢竟五個人中,只有她們兩個女孩子,應(yīng)該互相幫助,統(tǒng)一戰(zhàn)線才是。
“不不不,我們就是同學!”
田蘇蘇聽出了韓樂樂的話外音,趕緊擺手否決,可愛的模樣,逗得韓樂樂嘻嘻的笑了起來。
“如果真的不是,蘇蘇,你可要抓緊了,如今上得了廳堂,下的了廚房的男人可不多嘍!”
韓樂樂半取笑半認真的提醒著田蘇蘇,有點曖昧的話,讓田蘇蘇的臉蛋更紅了。
“上廳堂,下廚房,是古代形容女人的,你這形容男人明顯是病句?!?p> 嚴謹難聽的聲音,不合時宜在二女耳邊響了起來,氣的韓樂樂嗖的一下跑到了嚴謹身邊,一把擰住了嚴謹?shù)亩洹?p> “你當我是邢濤那么好欺負的啊,偷聽我們女孩子說話是大罪過,這在古代是要腰斬的。”
“腰斬是個極其殘忍的刑法,對于女孩子來…哎喲,哎喲,別擰了。”
“還敢狡辯是不是,耳朵不想要了是不是,在氣本姑娘,本姑娘讓你現(xiàn)在就夭折!”
“哎哎哎,我錯了,我錯了!疼疼疼!”
嚴謹捂著耳朵大叫的囧樣,和韓樂樂一手掐著腰,一手擰嚴謹?shù)牡笮U樣,惹的旁邊田蘇蘇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亂顫。
在廚房做好了飯得邢濤,剛端出來一碗打算送到田蘇蘇身邊,就聽見客廳巨大的慘叫聲和女人的笑聲。
邢濤三步并兩步的跑進了客廳,對著田蘇蘇她們生氣的低吼了一句。
“干嘛呢,一個個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