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依凡也沒有繼續(xù)為難他們的意思,畢竟他才剛剛來到這里,并且是一個新的身份,并不想把事情做絕。
“這么說,你錢也都帶來了?要是沒帶錢過來,我可是會翻臉不認人的!”張依凡輕輕的拍了拍花襯衫男子的肩膀,嚇得后者當即一個哆嗦。
“帶了帶了,您的吩咐我哪敢不照辦啊?!被ㄒr衫男子倒是好算計,從一開始便做了兩手準備,此刻,急忙跑到了外面的捷達車上,拿出了五沓錢,每沓一萬,恭敬的遞給了張依凡。
“呵呵,好!倒也不算是不開竅,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滾吧?!睆堃婪矊㈠X收好,微微笑著,擺了擺手道。
“是是是,這就滾,這就滾!”花襯衫男子哪里敢有半分的拒絕,急忙應承著,順便上前拉著東哥與刀哥二人,便向外走去,其他狗腿子見狀急忙作鳥獸散。
“等等!”眼看著三人就要走出房門,張依凡突然開口道。
東哥與花襯衫男子頓時一個激靈,倒是刀哥看起來依舊平靜,顯然是真正見過大世面的人。
“那個,凡哥,您還有什么吩咐?”花襯衫男子點頭哈腰的詢問道。
“倒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這件事你說該怎么辦?”張依凡伸出手,指向被對方踢碎的房門。
看著被自己踢出來一個窟窿的房門,花襯衫男子不由得訕訕一笑,道:“凡哥,我是看這個房門不太好了,這才把它給踢碎了,尋思著給你換一個防盜門,最好的那種,您看怎么樣?”
“哦,那看來是我冤枉你了?那你說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把門給我換上?”
花襯衫男子看了東哥一眼,看到對方輕輕點了點頭,急忙開口道:“凡哥,這件事簡單,我馬上回去安排,今天下午保證給您安好?!?p> “好,去吧!別想著跑啊,就在鎮(zhèn)上住,我隨便打聽一下,都能找到你們,到時候可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睆堃婪舶腴_玩笑半嚴肅的開口道。
“明白明白?!被ㄒr衫男子微微點頭,與東哥刀哥三人急忙灰溜溜的離開了這里。
這三人的運氣還真是不錯,若不是此刻的張依凡不想將事情做絕,也不太方便,恐怕他們三個早就成了尸體了。
“刀哥,這件事你說怎么辦?要不要告訴豹爺,讓豹爺找人來擺平這個小子?!苯葸_車上只剩下了東哥三人,其余人早就離開了這里,花襯衫男子看著刀哥開口問道。
刀哥眉頭一皺,道:“你們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號人物,看他的樣子,剛才跟我交手,根本沒有出全力,甚至連熱身都算不上。”
“誰知道呢,以前的時候,張依凡可不是這樣的,雖然他的脾氣挺倔,但是根本就不會打架,每一次動手,都會被狠狠地教訓一頓,真是怪事?!睎|哥搖了搖頭,根本想不明白。
“算了,不管你們了,我還要回去向豹爺交差,這邊的事情你們自己搞定,對了,這個小子有些古怪,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钡陡缟钪约翰皇菍Ψ降膶κ郑_口警告道。
東哥點了點頭,道:“媽的,張依凡他家的門是你踢壞的,你特么的負責吧,老子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花襯衫男子頓時點頭稱是,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因此只能破財免災了......
村子里發(fā)生了這件事,不少村民都圍在了張依凡家門口,看見張依凡從房間走出來之后,都嚇了一大跳。
“小凡,他們不是說你已經死了嗎?甚至你妹妹都把你的葬禮辦好了,這是怎么回事?”
“對啊,小凡,難道說之前你根本就沒有死,一直都是謠傳?”
“好了好了,人沒死就好,這樣你們兄妹好歹有個照應。”
眾村民你一言我一語的寒暄不斷,張依凡只能一臉苦笑著沖他們點頭,但是卻也不開口解釋,沒辦法,畢竟他一個人都不認識。
不到一個小時,花襯衫男子又來了,這一次帶來了一個小貨車,拉著一個合金防盜門,哭喪著臉將張依凡家的房門安上了,隨后,急忙離開了這里,似乎一刻都不想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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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張依凡正在自己的房間,他安靜的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空洞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那些蒙面人究竟是誰,這到底事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爺爺他到底怎么樣了,唉,都怪我太弱了。”
“哥,你想什么呢?”就在張依凡怔怔出神之即,張曉愛端著一盤水果來到了屋子內,突然開口道。
“誰?”張依凡渾身寒毛突然倒豎而起,他的右手在腰上一摸,那里正別著一個黝黑發(fā)亮的三棱軍刺。
“?。 睆垥詯蹏樍艘惶?,手上一個哆嗦,果盤便直接脫手而出,向著地下摔落。
“嗖!”張依凡一個箭步沖了上去,就在果盤即將掉在地上的那一刻,他便急忙伸出右腳,墊在了果盤下,隨即輕輕挑腳,將果盤踢了上來,穩(wěn)穩(wěn)的接在手中。
“對不起,哥,嚇到你了吧?!睆垥詯坌∧樢患t,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張依凡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腦袋,道:“不要道歉,我們兄妹之間不需要這些,免得生分了?!?p> 張曉愛的出現(xiàn)算是將正在鉆牛角尖的張依凡拉了回來,他知道,爺爺暫時肯定是找不到了,但是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真正的張依凡的死因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樣子東哥應該知道一些內幕,而自己必須要查清楚真正的原因,才對得起這兩兄妹。
夜晚很快來臨,在這期間,張依凡不斷的詢問著張曉愛有關于東哥的事情,甚至連他家的位置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夜深了,此刻的張曉愛已經熟睡了過去,而張依凡卻還沒有休息,他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看了看時間,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他還需要等待一會,等待人們進入深度睡眠,這才是他動手的時間。
當指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張依凡終于動了,他宛如一個靈活的猴子一般,一骨碌從床上滾了下來,隨即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期間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