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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的千面人生

第三十四話:高配備胎Plus

我在東京的千面人生 橙味巧克力 2047 2020-10-05 23:43:53

  “大姐頭,你要給他們點臺階?!?p>  鹿本信崇提醒道。

  “哈?對新田那家伙?”

  綿葉芽衣柳眉倒豎,你一個新人男公關(guān)對我指手畫腳?

  “不是新田,是出云守組那群人?!?p>  鹿本信崇眼神示意。

  綿葉芽衣空降千花町,間接將新田義弘拔除星海館的計劃變成“烽火戲諸侯”,以島國“下克上”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保不準新田義弘手下跳出來一個效仿安倍晴明,演一出誅殺玉藻前于那須野的好戲。

  這新人......謹慎過頭了吧!

  不過他能留在星海館的話,謹慎不能算缺點。

  三日月遲早要回棒國,萊德不靠譜,那個沒良心的(指吉原店長)天曉得會不會回曰本,阿信真的是星海館稀缺的資源??!

  想到這,綿葉芽衣只能勉為其難轉(zhuǎn)身,朝圍繞在星海館周圍的極道打發(fā)道:“好啦好啦,都散了吧,長得丑的可以留下。”

  中西功實站出來替新田義弘打圓場,指揮社團成員退散。

  不管怎么說,綿葉小姐回來了,是件好事。

  間接證明她沒有和那家男公關(guān)俱樂部的店長私奔,不論是綿葉家還是出云守組,面子上能好過不少。

  出云守組解除了對新宿區(qū)的封鎖,各自退散離開。

  中西功實還很貼心地留下幾個幫忙清掃道路,剛才內(nèi)斗互毆留下一地狼藉,綿葉芽衣的意思是他們撤走,星海館繼續(xù)正常營業(yè)。店門口淌著干涸的血液,可沒人敢上門消費。

  ......

  曾經(jīng)的女店長回來了,星海館的老人都為之沸騰。

  他們以為綿葉芽衣告白失敗后就一拍兩散,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傷心地了呢!

  “綿葉店長怎么趕得這么巧,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死定了!”

  某個男公關(guān)開口問。

  “不巧,她是得到消息才火急火燎趕回來的吧?!?p>  鹿本信崇喝口茶壓壓驚。

  過度的巧合,便不是巧合。

  綿葉芽衣?lián)Q了身清涼的衣服,她在店里有專用的套間,萊德雇人定期清潔,他相信綿葉芽衣總有回來的一天,即便是在和新田完婚之后。

  “本家提前告知了我新田義弘那個混蛋要動星海館的消息,我趕路趕得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好么?”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三日月和萊德都對新人阿信好感度滿格,像這樣機靈的少年真的不多見。

  在他這個年紀的小年輕不都還沉迷漫畫游戲談戀愛么?

  “唉,像綿葉店長這么漂亮水靈又溫柔體貼的女人已經(jīng)不多,為什么吉原店長還不知道珍惜呢?”

  新人團隊中發(fā)出三三兩兩的嘆息聲。

  “哈?”

  綿葉芽衣提到這茬就來氣。

  她一板一眼給新人男公關(guān)科普吉原對妻子的要求:“要蘿莉!會做飯!性格獨立!學(xué)歷不能太高,高中就行!最最重要的一點,他有一天要是沒了,女方要能夠堅強忘記他,撐起這個家!”

  鹿本信崇越聽越覺得這幾條壓根不是對妻子的要求,反而像是多年單身快奔四的男人對相親中介提出的心理預(yù)期。

  島國這邊也興相親這套?

  確定女方聽到男方的工作是男公關(guān)之后不會跑路的嗎?

  “那個......我想問問,吉原店長,他一直都是單身嗎?”

  鹿本信崇提出疑問。

  他本不該懷疑一家男公關(guān)俱樂部的店長多年單身。

  這不符合常理。

  “哼!”綿葉芽衣猛灌一口威士忌,面色通紅,有了幾分醉意,“創(chuàng)始人的矜持”全丟了,大聲嚷嚷著。

  “他曾經(jīng)是有個女朋友來著,都給人洗腳了!天天接送,幫人家妹妹轉(zhuǎn)學(xué),結(jié)果,那女的就是一低配版綠茶,把人都給惡心壞了!”

  新人男公關(guān)們跟著忿忿不平起來:原來吉原店長就是一高配版?zhèn)涮ィ?p>  鹿本信崇頂起一頭黑線,那綿葉芽衣豈不是高配備胎Plus?

  萊德望向三日月:吉原店長他還有這樣的戀愛史,為什么我不知道?

  三日月星野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不是聽芽衣說,天知道吉原那家伙在戀愛中居然如此卑微!我的天吶!他還是傳說中的千花町座頭鯨嗎?

  沒錯,星海館的店長也有類似的稱號,新田義弘是鬼蜘蛛,吉原海邸則是座頭鯨。

  他可是做男公關(guān)能做到和出云守組若頭齊名的男人。

  聽完吉原店長的戀愛史,最崩潰的莫過于今坂銀河了,在他心里,吉原海邸那可是男公關(guān)界的神,是他的偶像,是他的至尊。可為什么連他在戀愛當中也如此卑微呢?

  這一定不是真的!

  是綿葉店長編出來安慰自己的謊言!

  鹿本信崇確認綿葉芽衣還沒醉,繼續(xù)問:“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啊,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關(guān)心則亂,也許他們只是普通朋友,行為親密了一點,你戴上有色眼鏡看人,就嫉妒了......”

  “嫉妒”兩字蹦出口,綿葉芽衣即將被酒精撲倒的軀體騰然而起,沖到鹿本信崇面前,雙目直視:“哈?我嫉妒一低配綠茶?她有哪里值得我嫉妒的?”

  酒臭味很尋人,鹿本信崇不得不暫避鋒芒,掩住口鼻往后退。

  論發(fā)怒的女人和恐布分子有什么區(qū)別?

  答:恐布分子還能進行溝通。

  現(xiàn)在從綿葉芽衣口中了解店長的情況,基本屬于失真情報,沒有價值。

  他給兩個新人使使眼色,讓他們扶綿葉芽衣回房間休息。

  盡管在幾天前,他也是新人中的一員,但舞臺表演過后,所有新人都對他心服口服。

  對他的態(tài)度甚至要比萊德更加尊敬,因為萊德太平易近人了,更像同期的友人,反而少了那種前輩的恭敬。

  最終星海館還是沒有開門營業(yè),晚上發(fā)生的事令所有人都無法進入最佳的營業(yè)狀態(tài),萊德決定讓大家休息一晚,有空的人可以去醫(yī)院探望高木。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甭贡拘懦缈戳搜蹠r間,比昨天要早。

  是回家休息,還是潛入見回重工,收集情報。

  他在店門口站了一段時間,反復(fù)思考。

  手機傳來了短信提示音,打斷了他。

  簡短的一條“你睡了嗎?”,是個陌生號碼。

  應(yīng)該是宋恩靜吧,除了她以外,沒有其他知道我的號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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