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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掛啊

第74章:牛頭人?

我真的不是掛啊 叫我老伯 3212 2019-12-28 20:37:00

  在廚房里做菜,褚良內(nèi)心戲一點(diǎn)也沒有停下來,他絕對不相信這個年紀(jì)輕輕的女人會真心實(shí)意的愛上那個糟老頭。

  老頭當(dāng)然是有老頭的好處了,見識廣博,閱歷深厚,無論從談吐還是財力來說,都絕對不是年輕人可以比擬的。

  然而褚良就不相信那女子是為了真愛,他內(nèi)心還是很惡毒的,就像是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生是好朋友,藍(lán)顏知己這種事,騙鬼呢?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結(jié)構(gòu)與生理特征就根本不可能誕生什么純潔的友誼,更別提意識與潛意識的區(qū)別作用。

  這事是常理,違背常理的事,褚良不信,性的力量有時候強(qiáng)大到摧毀一切,朋友?見鬼的朋友。

  這般野蠻的論調(diào)當(dāng)然是褚良的自以為是了,反對這種說法的人大有人在,褚良也不搭理,這牽扯到了文明與精神建設(shè)對人性的壓制,比起文明,褚良更相信野蠻的本能力量,只有有足夠的時間與機(jī)會,本性必將戰(zhàn)勝底線。

  所以,無形中,那位一直對他冷言冷語的女人在褚良心目中漸漸的變成了貪圖錢財不惜付出青春代價的形象。

  菜做好了,端上桌,秦老吃的很快,一旁的女人也小口小口的吃著。

  褚良不去看他們,在門口懶洋洋的曬著太陽,那老者似乎與褚良有話說,他吃完飯后,便在褚良身邊坐下,笑著道:“今天天氣真好啊。”

  褚良可以與唐笛笛說一整夜的無聊話,但卻一點(diǎn)不想跟著糟老頭費(fèi)口舌,見他說的都是沒有意義的泡沫話語,褚良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應(yīng)了一聲。

  那老者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褚良對他的冷淡,笑著說:“褚老板,你看我這傷,有機(jī)會痊愈嗎?”

  炒菜褚良專業(yè),治病,褚良外行,他拍拍一旁同樣在打盹的菊花茶,說:“不知道?!?p>  “褚老板不必避諱什么,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你的藥膳雖然功效奇佳,可終究還是無法根治我這多年留下的舊疾,大限之日,恐怕將近了?!?p>  褚良對秦老頭的這番話頗為意外,他側(cè)過臉看著一臉從容淡定的老頭,輕輕一笑:“倒也不必這樣悲觀?!?p>  秦老頭搖搖頭,道:“褚老板安慰我的好意,老頭我心領(lǐng)了,不知道你信不信直覺一說?”

  “哦?”

  “近日有褚老板的湯藥調(diào)理,我身體縱然舒暢了許多,但之前受過的內(nèi)傷實(shí)在太嚴(yán)重,我隱隱中,已有了一些知覺,我恐怕時日無多了?!鼻乩项^說罷,拍了拍大腿,一副與褚良飯后閑聊的模樣,倒是說的話頗為沉重。

  褚良心中嘆了口氣,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活著便活著,想太多也沒有用的。”

  他本想安慰一下秦老頭,可話說出口,卻是不受控制,只要暗暗搖頭,提醒自己不要胡言亂語。

  那秦老頭此時倒也表現(xiàn)的頗為豁達(dá),浪聲一笑之后,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坐在不遠(yuǎn)處的妻子,臉上閃過了意思黯然之色。

  這神情落在褚良眼中,自然被解讀為嬌妻美妾,卻沒命享用,真是令人失望。

  秦老頭又變得猥瑣可惡了起來。

  他似乎還有話要說,欲言又止,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糾結(jié)了半刻,他搖搖頭,徑自苦笑道:“我去了,便苦了她了?!?p>  秦老頭一副情圣模樣讓褚良大感吃不消,心中不滿的腹誹道:“你去了人家才有好日子過,找一個年輕力壯的,互相喜歡的共度余生,你要是死的晚,那這位才叫活受罪呢。”

  這般惡毒的話只在褚良肚子里打轉(zhuǎn),秦老頭忽然咬了咬牙,道:“褚老板,我有一事相求?!?p>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態(tài)極為嚴(yán)肅,褚良見此,便也放下了心中亂七八糟的幻想,道:“什么事?”

  秦老頭猶豫了半晌,忽然站起身,對著褚良深深鞠躬,褚良想要阻止,但他卻堅持,做完這個動作后,秦老頭忽然壓低了聲音,道:“褚老板,你覺得她如何?”

  “什么意思?”

  “她姓江,名叫江可心?!?p>  褚良摸不著頭腦,那秦老頭卻愈發(fā)神秘,將聲音壓得極低,道:“她…尚是處子之身?!?p>  褚良瞪圓了雙眼,聯(lián)系秦老頭前后文,心中已猜出對方要說什么了。

  他想過秦老頭無恥,但沒想到,他會這么無恥,他神態(tài)肅然,想要直接趕人走,但那秦老頭卻緊緊我抓住了褚良的手:“具體的事,我無法與你細(xì)說,但她確實(shí)是清白之身,前些日子,我見你對她似乎……”

  褚良冷著臉:“打住,你知不知道這事犯法的?”

  秦老頭被褚良這一本正經(jīng)的話弄的怔怔站在原地,滿臉問號:“犯法?”

  “她只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憑什么說這種話?”

  秦老頭嘆了口氣,深深看了褚良一眼,道:“褚老板,我本想說,待我百年之后,有人能夠替我照顧她,這些年她跟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如此行事,既然褚老板對此事如此堅決,便是我老頭子自討沒趣了,罷了罷了,今日便告辭了,方才的話,只希望褚老板能夠好好思考?!?p>  想了想,那秦老頭又說:“男兒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也未嘗不可,更何況她性情恬淡,不會影響到你將來夫妻生活的,我也只是想托付褚老板替我好好照顧她……”

  褚良冷著臉,語氣不善道:“不送了?!?p>  秦老頭難為情的看著褚良,還想說什么,卻見褚良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不想再看他半眼,重重嘆息一聲,招呼那江可心便出門離開了。

  看著二人離開,褚良輕輕搖了搖頭,秦老頭方才的一些言論屬實(shí)讓褚良感到惡寒,雖然那江可心相貌絕美,身材有致,可畢竟是秦老頭的發(fā)妻,他那般言行,看似情熱,可說到底,還是將這女子當(dāng)作籌碼一般的隨手交易,這不由的讓褚良對秦老頭僅剩的一點(diǎn)好感消失殆盡。

  褚良不是君子,更談不上清心寡欲,雖然對物質(zhì)上沒有太多的執(zhí)念與追求,可讓一個年輕氣盛的,不到二十五的壯年男人杜絕美色,那顯然也是扯淡。

  性是人類永恒的話題,方才那秦老頭說了那番話后,褚良腦海中不禁冒出了諸多邪念,只是這些念頭很快便被他壓下,他終究不是什么追求天人合一,物我兩忘的人,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雖然他常將所謂道德貶低,但那也是建立在一個樸素的男女情愛觀念下的牢騷。

  他做不出離經(jīng)叛道,奪人妻子的事,雖說這件事是秦老頭一手策劃,但本質(zhì)并沒有任何改變,江可心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件物品,早幾百年,或許有揚(yáng)州瘦馬,狎妓成群之風(fēng)氣,并且習(xí)以為常,可褚良得用行動告訴秦老頭,那個時代,已經(jīng)終結(jié)了,至少讓秦老頭知道,他褚良是這么想的。

  人活著不能表里不一,內(nèi)外失調(diào),一邊指責(zé)批判某些人的無恥行為,待自己一有放縱的機(jī)會,便將之前言論拋諸腦后,這樣不僅無恥,而且也許連活在這世上的初心也會忘記,變成傀儡一般的行尸走肉。

  褚良有欲望,但他更清醒的明白,女人,一個就夠了,真心換真心,這就是意義所在。

  總有人以為人生是漫長的,與一個人過一輩子是一件痛苦的事,而實(shí)際上,人生是短暫的。

  人的一生不過寥寥百年,宇宙誕生存在的時間是無限與未知。

  人的一生能認(rèn)識的人有限,能喜歡的人更不多,在這百年不到的生命里,短暫如曇花一現(xiàn)。

  人的一生不過百年,而地球上卻已誕生了四十億年,如夢如幻,彈指即逝的生命,脆弱而不堪。

  為何要在這脆弱不堪的生命里添加那樣多的憂愁怨恨,而非去感受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天地,天地間的風(fēng)雪日月,還有那些付出真心的人。

  在時間的長河里,人的生命不值一提,短暫如眨眼光陰,而這片光陰對這世界沒有半點(diǎn)值得驚奇之處,對每一個活著的人,卻是意義非凡。

  人定勝天是虛假的謊言,若存在既真相,人不如腳下的一塊石,一片磚,它們那樣歷久彌新,見證了一代代人的誕生與消亡,人類的才能,美丑,在這些時間面前不值一提。

  生命在宇宙間是輕賤,短暫,非常態(tài)的存在,但對于生命體本身而言,生命又是意義不凡,超越所有本能的延續(xù),只有活著,才有一切可能。

  然而,當(dāng)今的人們,早一避免了泛濫的疾病,食物的短缺,任何一個人,在這樣的文明下,至少,還是可以活下去的。

  活下去的代價,卻是讓每一個人對生命麻木,仿佛是在一場失真的地獄中,被各種欲望所撕裂,驅(qū)使著許多人,將這意義非凡的生命變成一團(tuán)糟的亂麻。

  人活著必然會發(fā)生的四件事,吃飯,睡覺,如廁,還有孤獨(dú)。

  若能解決這四件事而又去做自己喜歡的事,這樣的人生是幸福而美滿的。

  清醒的人規(guī)劃人生時,這四件事必然是列入其中的。

  肚子餓了有飯吃,不必?fù)?dān)心糧食的斷絕。

  夜深了就睡覺,不必?fù)?dān)心自己成為獵物。

  本能的去排泄。

  孤獨(dú)時,身邊不是虛假的笑臉,而是真心的對待。

  人這一生,便圓滿幸福了,再有太多的欲望,不過是累贅而已,若不必陷入資本的剝削,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恰巧這件事又能養(yǎng)家糊口,世上還有什么值得去追求?

  這四點(diǎn)是褚良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總結(jié)出來,自己想要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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