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還是男主的前女友賣了自己的房子,幫男主還了債。
看來,前女友這個人,挺容易被感動的。她看見男主與女主,非常辛苦的在都市里面打拼。她居然希望他們能好過。
這樣怎么可以?
男主夫妻,準(zhǔn)備默默地還前女友的錢。
一下就過去三年。
……
我一邊看電影,就一邊想著自己。都市愛情,在超強的物質(zhì)與精神刺激之下,變成了一部“滑稽劇”。
我們,很有可能會成為別人眼中的“小丑”。就像電影里面的主角一樣。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愛怎么說怎么說。我們也不要去在意就是了。
“弘明。如果讓你也有這樣的選擇,你會怎么選?”
這樣的問題,多半出自少女。像珠兒這樣的女孩子,這個問題,是一個必定會對別人提的問題。
“如果是我,我會去報警。笨笨?!?p> 我用食指,刮了她鼻梁一下。
“壞人!又欺負我!”珠兒追著我往外跑。
我們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到了下一個地點——公園。
“別追了,珠兒。呼~呼~”
我大口大口的喘氣,還騰出一只手,去阻止珠兒的“追擊”。
“好啦。弘明。是不是害怕我真的打你呀?”珠兒轉(zhuǎn)動著自己的大眼睛,俏皮的說。
“是呀,好害怕?!蔽乙补室馀浜现秳由眢w,裝作害怕的樣子。
我們看見一排長椅。
珠兒卻搶先一步,坐在上面……
“哎……”
“不給你坐……”
“不是……”
“別想休息……”
珠兒好像特別喜歡跟我“作對”。其實,我是想說,她坐的地方,有很多臟東西而已。
既然已經(jīng)坐下了,我就沒辦法了。
只好拿著紙巾過去。
“弘明,你要做什么呀?”珠兒用無知的眼神看著我。
“你坐的地方,有臟東西……”
我很無奈的說。
“啊?是嗎?”珠兒趕緊站起來一看,果然長椅上面,好多腐敗變質(zhì)的樹葉。還有一些不顯眼的淤泥。
珠兒這下子崩潰了。
自從跟了我以后,我發(fā)現(xiàn)珠兒特別愛干凈了。
所以,這次坐了有臟東西的地方,呵呵……
我就想知道,珠兒的心理陰影面積,到底有多大?
“都是你啦。害得人家坐到這么臟的地方。”珠兒一面把長椅上的臟東西給擦掉,一面埋怨起我來。
我就只顧著笑。
很快把長椅給弄干凈了。我們肩并肩坐好。
“珠兒,今天感覺怎么樣?玩得還開心吧?”
珠兒看了看我。
“很開心呀。不過,你要是讓我欺負,我就更開心了?!?p> 我懶惰的抬了抬眼睛。
“欺負?你個小女孩,怎么欺負我這個老人家呢?呵呵?!?p> 珠兒認真的看了看我,突然向我吐了口水。
你……
這下輪到我追著珠兒到處跑了。
“珠兒。亂吐口水,不講衛(wèi)生那!看我不打你的。你別跑!”
“追不到,追不到。嘟嚕嚕!”
珠兒在我眼前,做了一個鬼臉。
我都被她給逗樂了。
我們都相互追逐累了,又回到那個長椅。
“吃過燭光晚餐嗎?”我沒頭沒尾的問。
“燭光晚餐?沒有吃過呀。我只是在電視里面看見過。”
“晚上,我們就去吃燭光晚餐好嗎?”
“好的。”
還是在上次約朱江迎的那家餐廳。
他們制造浪漫的氛圍,那是專業(yè)的。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還是那份套餐。
不過,對面的女主人,這次是珠兒。
這些服務(wù)員,一看是我。再看我身邊的人,已經(jīng)換了。他們頓時就明白了。
同樣的音樂演奏,珠兒被陶醉了。
同樣的情侶菜系,珠兒被感動了。
原來,并不是因為氣氛,女人們才會被感動。而是因為人。
不同的人,不同的氣質(zhì),對于浪漫的理解,完全是不同的。
“珠兒,我們不需要去住酒店的嚎?”
這個環(huán)節(jié),我要提前問問珠兒。
“晚上要回去陪奶奶。你忘記了嗎?”
珠兒用同樣天真的眼神看著我。
對了,我還忘記這件事了。我們吃完這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坐著巴士,回去了。
“珠兒、弘明。你們回來了。呦,還買了……”
奶奶看見婚紗,心里就有些波動。
“哦,奶奶。這個婚紗是我們替別人買的。是不是呀?珠兒?!?p> 我趕緊給珠兒使了眼色。
“啊。對!這個婚紗,是我們替別人挑的??珊每蠢?,呵呵?!?p> 我們合伙,把奶奶給說通了。
“唉!你們現(xiàn)在這些年輕人呀。選個婚紗,還要別人給挑。真是挺看得開?!?p> 要是讓奶奶知道我們?nèi)チ嘶榧喌?,保不?zhǔn)又會把眼睛給氣瞎了。
“來,奶奶。我們買了一些好吃的,您看看喜不喜歡吃?!?p> 我們把好多好吃的,遞到奶奶面前。
都是一些松軟,易消化的食物。當(dāng)然,這些都是我們特意挑選給奶奶吃的。
奶奶一看,都挺好吃的樣子。她也就不和我們計較了。
“嗯,好吃。來,你們也吃一些?!?p> 雖然,我們都不太喜歡吃那些松軟的食物,但是奶奶都發(fā)話了。一個字——吃!
嗯?還別說,這些適合老年人吃的食物,還挺爽口地。
晚上,等奶奶睡了,我們還在那里玩游戲。
的確,我們年輕人的世界,他們上了年紀(jì)的人,很難理解的。
絕大多數(shù)時間,我們這些年輕人是“夜貓子”。
“弘明,快來支援我一下。金身!”
珠兒玩起游戲,一點也不比我的那班兄弟們差。
我作為隊長,當(dāng)然更加不能含糊。
我們相互配合著,贏了一個晚上。
等到第二天上班,反正我是沒了精神。
一連幾個哈欠,使我手機里面的阿月都被吵醒了。
“大哥,以后別這樣通宵了,好嗎?都把人家百年瞌睡蟲給吵醒了呢。”
面對阿月的埋怨,我也是不敢多說什么。
“這樣吧,讓我把你的哈欠給拿走,讓你清醒的工作。怎么樣?”
“什么呀?哈欠也可以拿走的嗎?”我完全不相信的問。
“當(dāng)然可以。”阿月用手往我嘴邊做了幾個手勢。立馬,我的哈欠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