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嘆了口氣:“我知道我有點著急了。算了,反正在就一卷,現(xiàn)在買確實不合適。”
“對了,珍珍,我那藥你怎么賣的?”陳晨決定岔開話題。
“十生存幣一瓶,他還沒給我結(jié)賬呢?!闭f到這里,白珍珍頓時就精神了:“不行,待會我再去催催他,而且我姐這邊的材料也不多了,剩下的得讓他自己出材料?!?p> 房車?yán)锼膫€人這么站著感覺有點擠,朱月諾提議大家到外面聊天。
陳晨扯出一個笑臉:“我覺得要不這兩天我們就住這吧?如果有什么不好的還能改進(jìn)改進(jìn),否則出了村子,想改就不容易了。”
朱月諾覺得陳晨這個建議很不錯:“嗯,對,可以住兩天,要是需要什么還能加?!?p> 我要不是怕你們在路上鬧騰,才不想現(xiàn)在過來擠這么個小房間呢,他現(xiàn)在住的房間比這舒服多了。
商量好了,白珍珍忙著去找唐冥要錢,陳晨思索了片刻,將一些沒什么用的東西交給白珍珍,讓她拿去跟尹萍萍和唐冥做生意。
回到房間,陳晨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暫時也沒有再煉藥的意思,他都練了這么久的藥了也該休息休息了。
吃完飯,陳晨三人跑到房頂吹風(fēng),這里的房屋是以前的尖頂?shù)念愋?。陳晨他們能上去,但因為斜坡比較大,坐著不大舒服,才一會就下去了,乖乖做到院子里。
武墨不知道從哪弄來一瓶啤酒,三個人每人到了一杯,小口小口的抿,看天上的星星。
“哎,我想以前的生活了,我想看小說,我想玩游戲。”朱月諾突然哀嚎了一聲。
“我也想,前兩天一直忙著還沒覺得,突然閑下來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了。以前休息時間我們還能出去玩玩,一起打打游戲什么的?!标惓恳灿行└袊@:“不過以前也沒法學(xué)習(xí)這些傳說中魔法技能啊,人生苦短,多見識見識也不吃虧?!?p> “見識個屁,我才不想到處跑,我寧愿不學(xué)這些,上個幾千塊的包吃住的工作,能養(yǎng)活自己就行?!卑渍湔涞穆曇魪呐赃厒鱽?。
然后,陳晨聽到了系統(tǒng)的聲音。
“來自商隊轉(zhuǎn)賬三千一百二十生存幣?!?p> 這個有零有整的,讓陳晨有些懵。
“這是啥?你那藥賣的錢?!卑渍湔浜敛豢蜌獾哪闷鹬煸轮Z的酒杯一口喝了。
朱月諾頓時炸了:“喂喂喂,想要自己倒去,我們就這一瓶。”
白珍珍嘿嘿笑了一聲,拿起地上的啤酒給朱月諾滿上,自己找了個杯子倒了一杯。
“我在我姐那弄了幾瓶,咱們省著點喝。現(xiàn)在酒可不多了,我姐還是從以前城市的廢墟中找到了一些?!?p> “這里GZ不遠(yuǎn)啊,你姐要是特意去找應(yīng)該可以找到不少吧。”武墨道。
朱云諾替白珍珍說明的原因:“當(dāng)初地圖直接擴大十倍,房屋大多都倒塌了。像這種酒被磚砸一下,或者從空中落下,不碎了才怪?!?p> “主要是我姐也不可能特意讓人去找這個,現(xiàn)在有的是別人賣給她的,畢竟這些東西并不是什么必須品?!卑渍湔浣又忉尅?p> “那她還愿意給你?”武墨有些好奇。
白珍珍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皮笑肉不笑:“還行吧?!?p> 三人見她臉色不太對,端著酒杯的手一頓,陳晨代表大家詢問:“她拿你什么了?”
“沒什么?!卑渍湔浔荛_了這個問題:“陳晨,你把剩下的藥做出來吧,藥材唐冥寄過來了。唐冥說讓我們過去幫忙,說幫我們升級,你們?nèi)???p> 大家都不說話,陳晨只能先開口:“升級之后我們可以預(yù)定商品,就是不知道唐冥準(zhǔn)備怎么給我們升級?”
“他沒說,以前說要先布布局,現(xiàn)在說是事情重大需要保密?!卑渍湔渥旖切θ萦悬c諷刺。
“其實,我覺得我們根本沒必要急著升級。就算現(xiàn)在我們能預(yù)定商品也沒錢買,珍珍今天的那個寶典我們不就買不起嗎?”朱月諾看了看白珍珍,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武墨點點頭,這也是他想的:“其實,我覺得我們都不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能各種勢力中求生的人。其實我更愿意出去走走,到處闖到闖到?!?p> 見白珍珍沒什么不樂意的樣子,甚至笑容都自然了,大家也松了口氣。
陳晨是真的不想管這些,他不介意做個商隊,興趣來了賣賣東西,還能在系統(tǒng)里買自己想到的東西,當(dāng)然是有錢的話。
他不喜歡加在各大勢力之間,也不喜歡爭權(quán)奪利的。否則以他以前的家底,早就自己弄個小公司創(chuàng)業(yè)了。
“那我們等陳晨將藥練出來之后走吧?”
“這種藥不難弄,我覺得你要先將家里處理好,伯母要是不愿意你還能偷跑了?”
雖然陳晨正經(jīng)的藥練不出來,但對練毒藥有特別的天賦。熟練了之后都能批量,一次弄好幾瓶的量了。
所以,陳晨覺得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白珍珍的母親不愿意讓她出去。如果白珍珍和他們一樣沒牽掛他們就真的想去哪就去哪了。
話題說到這里就有點說不下去了,朱月諾果斷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四人一起抿著酒,看著天空,聊著最新的八卦。
什么蘇睦天天拉白珍珍去打魚啦;什么白潔被蘇民表白啦;什么劉慧珍也想出去浪被她母親拒絕了,所以跑到山海村去了;什么天上人間新出現(xiàn)一個小明星。
天上人間就是這的一間酒吧,或者說青樓都行。
說到這里,兩個男生沒什么反應(yīng),兩個女生躍躍欲試,一副想去見識見識的樣子。
陳晨有些無語,他覺得如果不是因為這是白珍珍的家,她兩肯定會偷偷溜過去玩。
這一聊就聊久了,白驕驕他們都睡了,陳晨四人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在下面聊天,畢竟這隔音不咋地,所以也回了房間,或休息或做自己的事情。
陳晨當(dāng)然是睡不著的,他剛剛從白珍珍那接過藥材。躺在床上發(fā)了會呆,確定自己現(xiàn)在睡不著,思緒從制藥上飄到他們剛剛說的八卦上,然后又想起了蘇睦白天看他的眼神。
這丫的不會真的準(zhǔn)備挖他墻角吧?
陳晨倒是不怕別人惦記白珍珍,白珍珍不相信愛情,不愛帥哥,鋼鐵直女,陳晨從來沒見過誰撩得動她。但是這種感覺很奇怪,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陳晨就是感覺特別復(fù)雜。
腦海中想到這些,陳晨感覺自己更清醒了,甩甩頭,花了三秒將各種念頭甩出腦海,翻身開始制藥。
一直弄到半夜,他才睡了,吃完早飯就回房繼續(xù)工作。
午飯的時候,白珍珍和朱月諾沒有回來,陳晨很明顯的感覺到白五平和尹梅花的表情很奇怪,特別是尹梅花看著陳晨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覺。陳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于是乖巧的低頭吃飯,當(dāng)做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吃完飯,武墨借口幫陳晨收拾東西,跟陳晨不斷說著話上了樓,后面一直欲言又止的尹梅花硬是沒插上話。
回到房間,陳晨給了武墨一個疑惑的眼神。
“把東西收拾了,不是說好去房車?yán)锷顔??”武墨沒回答陳晨的疑惑,而是催促他收拾東西。
陳晨將東西都收進(jìn)儲物戒指,武墨從窗戶小心的跳下去,陳晨有點懵,也跟著下去。
“伯母,我們先走了啊。”說著就拉著陳晨一陣狂奔出了院。
“到底怎么了?”陳晨真的是一臉疑惑,出來住怎么了?為什么跟做賊似的?
武墨嘆了口氣:“珍珍和伯母吵架了,伯母想讓我們勸勸珍珍,想讓我們留在這。你和白珍珍的關(guān)系啊,伯父伯母有點默認(rèn)了,所以肯定是想讓你幫著勸。到時候你站哪邊?”
陳晨:……
這個問題他肯定得支持白珍珍,但那是白珍珍老媽啊,他怎么說才能兩邊不得罪達(dá)到目的?這可真是個問題,至少他現(xiàn)在沒想好。
所以,他感激的拍了拍武墨:“好兄弟,走,我們先過去。”
“著什么急,去弄點吃的,珍珍和諾諾還沒吃呢。”
武墨帶著陳晨花了十生存幣,買了一大頓食物,跟商家說下午過來還盤子,商家和善的答應(yīng)了,很明顯和武墨很熟悉了。
在陳晨震驚的目光中,武墨將一大堆食物收進(jìn)儲物戒指,沒解釋什么。
一路穿過廣場,還沒進(jìn)店呢,二哈從店里竄出來一臉驚慌,看到武墨眼睛一亮,朝著他沖了過來,圍著他打轉(zhuǎn),嘴里嗚嗚著。
后面一直橘貓蹲在門口,看到武墨兩人過來,它倒也沒去追二哈,而是優(yōu)雅的蹲在門口,等著他們過來。
武墨用腳推了推轉(zhuǎn)了一圈躺在自己面前的二哈,笑罵道:“你不是跟驕驕跑了嗎?怎么,這次沒找他跟你撐腰了?”
二哈哼哼唧唧的,見武墨直接從它面前踏過去,朝著房間跑去,還想著上去撒個嬌,讓他幫自己報報仇。奶思噌的將爪子伸了出來,然后舔了舔爪子上的毛,眼睛微瞇的看著二哈。二哈身體一僵,沒敢過去,又不甘心,哼哼唧唧的在那打轉(zhuǎn)。
陳晨眼尖的看到了門旁邊伸出來了一個白色的小腦袋,時不時吐吐舌頭,看著這邊的熱鬧。
這些家伙在一起,真的好熱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