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也缺德,所以看不出來?!甭犓@樣說話,南姝在一邊差點笑出聲“關家訓不訓獸的我不管,對著左狐王的夫人說這樣的話,想必是月家教出的規(guī)矩吧?!?p> 關珍珠咬了咬唇,她一時接不上話,又怕說錯什么。這位戰(zhàn)小姐她也知道一二,對上她這心里實在是有些膽怯。
“怎么,你向來不是實話實說,如何今日輪到我家的獸官就不行了?”月楚寒回敬道。
“行,怎么不行。就問問你們敢不敢在胡定天跟前這么說話。左狐王府來哭窮?”戰(zhàn)萱琳像看傻子一樣看關珍珠。
“就是,這種議論朝官的話也敢說。聽說左狐王有仇必報呢?!庇腥葳s緊接上。
關珍珠臉色一下變白,她剛才只顧逞口舌之快,哪里能想到還有個戰(zhàn)萱琳在一邊偷聽。
“那你可說錯了,定天為人十分溫和,不會因為這種女兒家的閨中閑話計較的。”明幻真趕緊給關珍珠吃了顆定心丸。一會兒還有用的著她的地方,這會兒就嚇懵了就派不上用場了。
“你還真是了解胡定天哈,難怪新婚之夜敢跑到他府里裝病,攪和人家夫妻的日子?!?p> “就是,裝病奪寵,小妾才用的手段?!庇腥萦纸恿艘痪洹?p> 明幻真氣急,欲出言辯駁,卻被月楚寒按下。
戰(zhàn)萱琳今日明顯有備而來,多說多錯,不如放任她去。
戰(zhàn)萱琳卻好似沒有罵夠,好好看了明幻真一眼。
“你這頭上的首飾……”
“是左狐王給她買的,寶極樓今年最新最貴的款呢。”月楚寒眼瞄著南姝,有些感嘆的口氣說到。
“不會吧,主子,這個我剛才看見好幾家的丫頭都帶著一樣的。雖然不是整套,但是你一支我一支,絕對和這個一樣。”
有容看著明幻真的首飾,認真而又疑惑的說到。
“是不是屬下看錯了?”
戰(zhàn)萱琳笑“你啊,沒看錯,眼力好著呢。寶極樓前幾日把這款首飾低價賣出,說是為了回饋各位小姐夫人對寶極樓的喜愛。所以現(xiàn)在不說滿大街都是也差不多。稍微有點身份的人,不會戴的?!?p> 說完她一回頭“咦,明小姐,這首飾很稱你啊?!?p> “稱的,滿街的丫頭小妾都戴這首飾?!?p> “你……你們……”明幻真一路聽下來滿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羞的。她此刻恨不得去把有容的嘴撕了,可她不敢,也打不過。
南姝心里暢快極了,戰(zhàn)宸為人混蛋,不想他妹妹為人竟然如此爽快,句句都讓人想為她鼓掌歡呼,搖旗吶喊。
從來到此地她一句話沒說,對手就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日定要登門拜謝這位戰(zhàn)小姐。
只是強忍著不笑著實辛苦。
明幻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真是奇恥大辱。
月楚寒心里罵她是個沒用的,這么點兒事也值得哭。隨后話鋒一轉(zhuǎn)
“戰(zhàn)小姐當真為人爽快。今日珍珠在,帶了好幾頭訓好的大獸,不如你幫我看看哪頭適合給我當坐騎?”
“你也就騎個狗吧,騎馬你都坐不住,弱不禁風。不看了?!睉?zhàn)萱琳一翻白眼,拉著南姝就起身欲離開。
月楚寒冷笑“這可由不得你看不看。都已經(jīng)來了呢?!?p> 隨后她朝關珍珠比了個手勢,原本就是嚇唬嚇唬南姝,不想送了個戰(zhàn)萱琳,今日就讓她不死也重傷,好好出出這些年的惡氣!
“主子快走!”有容低聲。
戰(zhàn)萱琳不敢耽擱,拉著南姝便跑。可惜沒走幾步,便被四頭野獸困在中間。
狼、豹、獅、熊。
個個都是體態(tài)龐大,兇狠異常的大獸。它們露出尖牙利刃,嗓中發(fā)出低吼,嘴邊流著津液,遠遠看一眼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
“戰(zhàn)小姐,看看再走吧?!?p> 關珍珠一臉笑意,不似剛才囧態(tài)。
戰(zhàn)萱琳咬牙,看來著月楚寒今日打算下狠手了,這么多的兇獸在周圍,剛才竟然絲毫感覺不到,定是給這些畜生用了隱藏氣息的藥。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和真兒先走了。”月楚寒帶著明幻真先離開,臨走二人不忘看一眼在兇獸中的三人,希望她們好好享受人生最后的時光。
從今往后,天界再無戰(zhàn)萱琳處處來拆自己的臺,想想心情就舒暢。
“關珍珠,你可要想好,若是今日動了手,日后斷沒有你的好日子?!?p> 戰(zhàn)萱琳想拖一拖時間,希望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過來找一找自己。
關珍珠不為所動“戰(zhàn)小姐剛才可神氣的很。放心,過了今日,無人會找我的麻煩?!?p> 有容此刻頭上已冷汗連連,以一敵四她全無把握。她眼睛鎖住那些猛獸,嘴里小聲道
“主子,一會兒屬下先上,你和南姑娘能跑就跑。”
拼得一死,也必要把小姐帶出去。坐以待斃不如先發(fā)制人。
南姝見對面關珍珠有所行動,心道不好,可她沒有武功不能抵擋,心里愧疚的很。“有容姑娘若有把握,帶你家主子走吧,她們本來就是針對我,早已做了萬全的準備。我斷斷是走不了,三人不能全都死了,你們有機會當快逃?!?p> “哼,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關珍珠拿了短哨輕輕吹起,兇獸聽了哨音步步逼近。
“有容!還不行動!難道要你主子死嗎!”見有容還不動作,南姝大喝!
有容一咬牙,趁那些畜生還有些距離的時候抱起戰(zhàn)萱琳,一個旱地拔蔥飛身而起。
那狼見有人要從空中逃走,也跳了起來,企圖從空中截下二人。
有容這一跳使了十成十的力量,又快又高,狼只堪堪夠到腳底。落地后兇狠的盯著南姝,似是要找回場子。
見二人脫險,南姝長舒一口氣,總算沒有連累他人。
“關珍珠,戰(zhàn)小姐走了,今日無論我死與不死,你都沒有好下場?!?p> 見戰(zhàn)萱琳跑了,關珍珠臉色都嚇白了。聽南姝這樣說,她面露猙獰“只要你死了,我或許也能逃過,畢竟她一人所言敵不過我們幾人。南姝只怪你命不好,非要嫁給胡定天。”
言罷,再次催動短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