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瀟湘開車前往和晟澤約好的地點,為何約接近真相反而我更有些怯懦了呢?
我們到了和晟澤決定的一個破舊的工廠,打開工廠有些生了銹的鐵門,我們走了進(jìn)去。
“瀟湘,著晟澤怎找了這么個地方?”我拉著瀟湘的胳膊,看著這四周的氣氛終究還是覺得有些害怕。
“李晟澤你可別小瞧他,他有自己的做事方式,其實他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瀟湘倒是一點兒也不害怕,看來李晟澤還有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們走進(jìn)了工廠的里面,不遠(yuǎn)處我看見了李晟澤還有幾個人,地上躺著兩個男人,看來應(yīng)該是這里剛剛發(fā)生過打斗了。
“湘湘、婉兒,你們來了,這就是要找的人?!崩铌蓾烧f完還踢了地上的倆人一腳。
“來,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說一說吧,究竟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李晟澤對著地上躺著的人說。
地上的倆人看起來被打的不輕,連說話都顯得有些虛弱:“大哥,我們什么事兒都不知道,我們也是…咳…咳…也是替人辦事,有一個女人給了我們錢,讓我們在晚宴那天去下藥?!?p> 一個看起來相對壯實一點的人先開口說。
這是另一個看見大勢已去,也跟著說:“我們都是道上混的,都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的。”
李晟澤聽他們說完又繼續(xù)問道:“把你們做的事情一件一件說出來,應(yīng)該還不止這些吧?”
聽到晟澤這么說,看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做的?
“那個女人后來給了五十萬讓我們兄弟去幫忙頂包,她說她撞了人,于是我又幫忙給她找了個小弟去頂包。”
“還有…她讓我們散播說墨氏墨景曜的女朋友懷孕了,讓我們把這件事兒一定要傳到林家。還有她讓我們在晚宴上一定要讓一個男人把下藥的那個女人給辦了。”
“對對對,我們真的是替人辦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別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了?!?p> 我聽著他倆說完,我整個人都呆在原地,原來這一切都是被人安排了,那么很顯然這個人是宋涵溪。
晟澤是聽完以后第一個開口的:“那么指使你們的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這個女人?”
晟澤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宋涵溪的照片讓他們倆人辨認(rèn)。
“我們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做這種事兒都巴不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會告訴我們名字呢,而且我們只見過她一面,她帶著太陽鏡,捂的很嚴(yán)實,我真不知道她長什么模樣?!?p> 看來宋涵溪早就為自己鋪好了后路,這個女人越來越讓我覺得恐怖了。
“不過,我知道一個人肯定能認(rèn)識她?!?p> 說話的還是那個壯實一點兒的男人。
“這女人聽說之前就和一個叫獨眼兒的很多年前就搞在一起了,當(dāng)時還聽說她曾經(jīng)懷了獨眼兒的孩子,后來好像流產(chǎn)了,聽說這女人好像還和墨氏的墨景曜有關(guān)系,你們找到獨眼兒應(yīng)該事情就搞清楚了。”
李晟澤聽完好似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一般聞到他們說:“哪兒能找到獨眼兒?”
壯實一點兒的男人回他說:“大哥,如果我說了,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們兄弟倆,我們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p>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李晟澤說完,對著身邊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這幾個人如心領(lǐng)神會一般,抓起這倆人又要一頓胖揍。
“大哥,我說…我說?!?p> “獨眼兒一般都在帝都的南城活動,最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兒,你們可以去happy bar找他,那里的場子他管的?!?p> 見這兩個人交代了獨眼兒的位置,晟澤又名那幾個人放開了他倆。
晟澤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婉兒,你看這兩個人要如何處理?”
我此時覺得自己已經(jīng)聽傻了,一個宋涵溪怎么會搞出這么多事兒?我覺得好像在拍電影一樣,這事情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見我愣在原地發(fā)呆,還是瀟湘先說:“晟澤,我看把他倆扔給警察都太便宜了,應(yīng)該丟去海里喂魚,要在古代凌遲都不能替婉兒出氣?!?p> 看著地上這兩個男人,我不覺心生憐憫,他們我也是替人辦事,也不是和我過不去。
“瀟湘,算了吧,交給警察處理吧,別把事情鬧大,我怕他會知道。”
我的語氣平靜到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曾經(jīng)以為我見到陷害我的人,我會又打又罵,可是我居然一點兒都沒有氣憤,我這是怎么了?
瀟湘看出來我的不對便對我說:“婉兒,你沒事吧?你看起來不是很好?!?p> 我笑笑的對瀟湘說:“沒事,有可能一下知道這么多事,我暫時還接受不了吧。”
李晟澤交代了手下得人把他們送去警局,之后我們便離開了這個破舊的工廠。
李晟澤開著車,瀟湘陪我坐在后面的位置坐著,一路上很安靜,還是晟澤先開了口說;“婉兒,那個獨眼兒我一定會找到他的,因為現(xiàn)在我們必須找到人確定這些事就是宋涵溪做的。”
“廢話,除了那個賤人還能有誰對婉兒這么深仇大恨?”瀟湘聽到李晟澤這么睡反而有些生氣。
“湘湘,我們要證據(jù)充足才能有足夠的把握,就憑這兩個人說的,你認(rèn)為警察能確定是宋涵溪嗎?雖然我也知道肯定是她,但是警察看的是證據(jù)?!贝藭r的晟澤依舊很理智。
聽見晟澤這么說瀟湘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但是,好像happy bar貌似也和墨氏有關(guān)系吧?我們怎么調(diào)查?”
聽瀟湘這么一說,我有些愣住,這墨家在帝都真的涉及各行各業(yè)呀。如果今天見到晟澤都能有這么多人,那么他是不是比晟澤還要……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湘湘,這事兒我自有辦法,我先給你和婉兒送回去,你好好陪著她,估計今天的事情有可能嚇到她了?!崩铌蓾伤坪跻部闯鰜砹宋业牟粚?,叮囑瀟湘說著。
聽到李晟澤有辦法瀟湘反倒還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那你自己小心點兒,千萬別讓那個人發(fā)現(xiàn)。”
李晟澤看見瀟湘這么關(guān)心他,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說:“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用擔(dān)心我。”
我覺得我們和真相之間似乎只差了一個證人,如果找到這個證人了,那么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