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之就這樣留了下來,但是似乎我沒有想到陸廷之真的能堅持這么久,而且我居然不會預(yù)料到后來陸廷之居然會幫助我這么多。
過了墨景曜的試用期,陸廷之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就如當(dāng)時陸廷之所說的那樣,似乎找不到一個比他更合適的人可以有如此專業(yè)的水平,其實我也很好奇當(dāng)時陸廷之堅持下來的理由,知道有一天這個問題我還是堅持不住問了陸廷之。
這天陸廷之正在給我講要怎樣運營一個公司,我突然就問道陸廷之說:“陸廷之,其實我很好奇當(dāng)時你為什么要堅持留下來?”
陸廷之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從未看見過的情緒,但是他只是簡單的對我說:“其實理由很簡單,我就是想簡單的交你不可以嗎?”
聽見陸廷之這么說,我盡管覺得這個答案太過敷衍了,但是我也沒有繼續(xù)追問陸廷之,因為我知道繼續(xù)追問下去的答案也未必會是我所滿意的。
距離上次宋涵溪被抓走已經(jīng)也過去了一個月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個月她過的怎么樣,雖然這個女人曾經(jīng)對我的傷害太多,但是畢竟她也是個女人,她所經(jīng)歷的那些是我有可能一輩子都未必會經(jīng)歷的,我想和墨景曜說一下我要去探望一下宋涵溪。
我為了可以去探望宋涵溪,這天我決定親自下廚為墨景曜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我想我這樣討好墨景曜也許他會答應(yīng)我的要求。
這天墨景曜從公司回來的很早,我早就做好了晚飯等著他,墨景曜換好了家居服出來準備用晚餐。
吃著晚飯墨景曜對我說:“今天這飯菜的問道好像不是廚師的手藝吧?有什么事兒你就說吧,還要親自下廚,看來這是自己已經(jīng)知道你說的事情我不會同意?”
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是瞞不過這個男人的眼睛,又是再一次的將我看穿了。
我狗腿的看著墨景曜溫柔的說:“景曜,那個...你看宋涵溪她都已經(jīng)被抓走一個月了,我...”
沒等我說完墨景曜就說:“這個事情你不要想了,一頓晚飯就這樣想打發(fā)我讓你去看宋涵溪嗎?”
我的小心思就這樣被他發(fā)現(xiàn),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景曜,你看宋涵溪在帝都沒有親人朋友,我想我們要去看一看她。而且馬上法院的判決也會下來,我想她往后的日子就要這樣度過了?!?p> 墨景曜頭都不抬繼續(xù)一邊為我布菜一邊說:“那你忘記了她曾經(jīng)怎么傷害你的嗎?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是不是大腦摔壞了?一定要有一顆圣母瑪利亞的心嗎?你可憐別人,別人未必會可憐你。還有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對宋涵溪很受用?!?p> 我沒有聽進去墨景曜的話只是繼續(xù)說:“景曜,她雖然可惡,但是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在監(jiān)獄那樣的地方對她的懲罰已經(jīng)夠了,你就讓我去看看她吧。”
墨景曜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是繼續(xù)吃飯,很顯然,我知道我自己也不應(yīng)該繼續(xù)說下去了,因為墨景曜他不說話的時候比他說話的時候還要讓我捉摸不透。
晚飯后,墨景曜直接去了書房,我也沒有繼續(xù)打擾他,而是自己一個人在客廳看起了無聊的泡沫電視劇,但是我的心思還是在想著要怎么樣說服墨景曜,有可能最近被陸廷之上課給我累壞了,想著想著我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墨景曜早就不在身邊了,張姨喚我下樓去吃飯,而我看見了晗哥也在,對于晗哥的出現(xiàn)我很好奇。
我問晗哥說:“晗哥,你今天沒有和景曜一起走?”
晗哥看著我說:“老大說一會兒讓我載你去監(jiān)獄,去看宋涵溪?!?p> 我很驚訝,墨景曜這是吃錯藥了嗎?昨天明明就沒有給我答復(fù)怎么現(xiàn)在居然讓晗哥過來載我去呢?雖然內(nèi)心還是有很多的疑問,但是畢竟墨景曜同意我去了,我還是很開心的。
晗哥載我去女監(jiān)的路上,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要不要問一下墨景曜是如何想開的呢?不過我也怕他在開會,最終編輯好的信息還是被我刪除了。
到了女監(jiān)以后,我讓晗哥在外面等我,我則是一個人進去去探望宋涵溪。
宋涵溪在獄警的帶領(lǐng)下走了出來,手上被戴上了手銬,看著這一個月宋涵溪消瘦了許多,而且她整個人似乎精神狀態(tài)不是太好。
看著宋涵溪這個樣子我的心不免還是可憐她的說:“宋涵溪,我們又見面了,這么久你也受苦了?!?p> 宋涵溪看著我冷笑了起來對我說:“慕容婉兒,我知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現(xiàn)在你看到了,你可以走了。黃鼠狼給雞拜年?!?p> 看著宋涵溪依舊對我有敵意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我這次來真的是想化解我們之間尷尬的這樣的關(guān)系,畢竟愛一個人沒有錯,而且顧清言也覺得我應(yīng)該化解宋涵溪對我的恨。
我看著宋涵溪說:“我真的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知道這么多年你始終愛著墨景曜,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如果手段不當(dāng)就會變成錯?!?p> 宋涵溪依舊冷笑的說:“呵呵,現(xiàn)在我對墨景曜只有恨,沒有愛,他毀了我,毀了我的全部,而這一切的初衷都是因為你,你現(xiàn)在這樣貓哭耗子給誰看?墨景曜嗎?那么你成功了慕容婉兒?!?p> 我真的不曾想過在宋涵溪的心中居然依舊認為我是來看笑話的,盡管宋涵溪這么想但是我還是繼續(xù)說:“我真的只是過來簡單的看一看你,我希望我們直接的這樣的恨可以化解?!?p> 宋涵溪此時眼中有些晶瑩,她繼續(xù)說:“慕容婉兒,這些恨永遠化解不了,而且我會越來越恨你,你知道我在這里是怎么度過的嗎?墨景曜他居然命人摘走了我的子宮,而且居然把我送給那些男犯人,我現(xiàn)在生不如死,如果你真的想可憐我,你就讓墨景曜殺死我吧,也算你做一件好事兒了?!?p> 宋涵溪說完又繼續(xù)哈哈哈大笑,忽然,宋涵溪直接上來掐住了我的脖子,還是獄警眼疾手快,不然我想我早就被宋涵溪給掐死了,獄警也直接帶走了她。
宋涵溪臨走之前對我說:“慕容婉兒,你和墨景曜都會受到懲罰的。”
看著此時的宋涵溪瘋瘋癲癲的,我想也許墨景曜一開始就是對的,我真的不應(yīng)該來趟這趟渾水,看來顧清言的圣母論似乎不是太適合我。
出了女監(jiān)我直接上了車,坐在了后排,但是我還是在想宋涵溪說的話,墨景曜對待她真的會如此殘忍嗎?
前面駕駛室的晗哥從后視鏡看向我說:“少奶奶,你的脖子沒事吧?”
此刻我才注意到,剛才被宋涵溪掐住脖子的時候留下的手印。如果這被墨景曜看到,我想宋涵溪在里面又會不好過吧?
我對晗哥說:“晗哥,那個...這事兒你還是不要告訴景曜,剛剛看宋涵溪的時候我不留神就...如果告訴景曜,我怕宋涵溪在里面還會不好過?!?p> 晗哥沒有回答我,而是點頭向我示意,晗哥也在社會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我想我不說他也知道剛剛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