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百里宗主,你覺得真的有那么好笑嗎?自己最在意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和其他女人在旁放縱,而詩語不僅不能顯身阻止,還要默默的替他做著清場的重任.
綜此說來,被笑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詩語,而不是你百里流云,不是嗎?!”王詩語苦笑著回應(yīng)道.
“呵呵,詩語姑娘你比流云想象的還要更加冷靜與睿智啊,這一點大大超出了流云的想象.要不,一起走走怎么樣?”
王詩語的回應(yīng)之語,讓百里流云大感意外與震驚,稍一思索后,率先向其妥協(xié)服軟道.
“走走?嗯,那就一起走走吧!請了流云姑娘!”百里流云讓步,王詩語也是趁機給了她一個臺階下.
沙沙沙
旋即,一紅一白,一冷一熱兩道絕色身影蓮步輕盈,漫無目的向著遠處走了出去.
“哎呀我去,怎么會這樣子呢?不就是同兩大宗門生死搏殺嗎,脫我衣服做什么呢?咦,等等,這...這是?
不...不是吧?撕碎的女人衣服,還有鮮血?我尼媽,小爺我竟然在昏迷之中,被人給強...強睡了?
這特么是什么狗屁世道啊,小爺我見過劫財,也見過劫色的,可倒是第一次見有人劫男色,而且被劫之人還是我玉昊天?”
同一時間,當百里流云被王詩語呼喊出去,身影已是消失在眼前時,昏迷中的玉昊天適時的蘇醒了過來.
但是很快的,當他感到了酸痛的腰身,以及滿地的女子衣服碎片時,玉昊天傻眼了,跟著就欲哭無淚,隨手將身旁的碎布拿過纏在自己身上,不使自己春光外泄.
僅只是過了數(shù)息時間,玉昊天就被一塊上面寫著“道一”二字的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莫明令牌吸引了注意力,信手將其拿起,感知著從令牌上面散發(fā)出來的熟悉氣息,玉昊天禁不住的一陣失神.
在過去的這段時間里,雖然他人是陷入昏迷中,可他的意識卻是半醉半醒著,意識中就有老混蛋為救自己而選擇自爆的那個畫面...
少頃之后,玉昊天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躁亂的心緒重新平息了下去,方才蹣跚著步伐,有一腳沒有一腳的邁步向外走了出來.
?。?p> “咦,王伯啊,這劇情發(fā)展的好像有點不太對啊?不是應(yīng)該詩語姐直接扛起一把十米長刀,對著她的情敵一番亂砍亂殺嗎,為什么她們二人碰到一起后,還是如此的和諧與愜意呢?”
遠遠的,雖然風二狗不能看清楚百里流云的樣貌,可當他看到兩人并肩離去時的美好畫面時,風二狗有點看不懂了,秉持著不懂就要問才是一個好孩子的原則,認真的向著身旁王老爺詢問了起來.
“什么亂砍亂殺?我說二狗蛋啊,你怎么可以有這種不良的想法呢?和和氣氣的,不是更好嗎?丫得,都是你個一肚子壞水的二狗蛋帶壞了我家的二傻子??!”王之文老懷欣慰的感嘆道.
“啥...啥玩意兒?王伯你這話說的,有點昧良心了!什么叫做俺風二狗帶壞了他二傻子,明明是他二傻子帶壞我二狗蛋好不好?
在這過去的十年間,誰人不知道是他二傻子帶著我二狗蛋一起去偷看姑娘家洗澡,而且不僅是看了,還要帶走一件貼身的衣服來收臧,可最后背黑鍋那一人卻是我風二狗呢?十年,整整十年的時間啊,我二狗蛋容易嗎我?”風二狗大倒苦水道.
嘭嘭
然而風二狗不說則已,他這么一說,卻是換來兩擊腦門被狠敲的懲罰,同時在他的耳旁,還響起了王之文那道惱羞成怒的憤怒咆哮聲音:
“我擦咧,你二狗蛋有本事就將你剛才所說的話語再說一遍?媽的,老子的話語你也敢反駁?哼哼,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對不對?
你信不信再多說一句,老子馬上出手拔光你二狗蛋的衣服,對著你的屁股就是一頓皮鞭招呼?”王之文昧心之語,被風二狗當面駁斥,這讓王之文老臉瞬間掛不住了.
說話間,王之文便是開始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大有即刻起,就付諸行動的意思!
“別,別介啊王伯,二傻子他是你的孩子,我風二狗同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即便是偏心,也不能如此的偏袒于他?。?,咱們還是走上去看看二傻子的情況怎么樣?咦,王伯,你快看,天哥他...天哥他自己已經(jīng)走出來了!”
誰說人家風二狗他傻了?他明明是很聰明的好不好,一看到了當下情形不對,他就果斷的轉(zhuǎn)移開了話題.
“走出來了?嘿嘿嘿,還真是那個臭小子?。≈笆芰四敲粗氐膫麆?,而且還當面著我們大家的面前整整瘋狂了兩個時辰,可現(xiàn)在觀他走路的模樣,竟然像似屁事都沒有一樣?不錯,不虧是我王之文的兒子,有老子年輕時的風范!”
一看到玉昊天的身影,王之文一下子笑顏大開,樂不可吱的一把抓著風二狗衣領(lǐng),火燒pi股般的快速向著玉昊天暴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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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百里宗主,原本以你的天賦與實力,你就是做弟弟的一個陪床丫環(huán),你都是不夠資格的,你先別著反駁,待詩語將話語全部說完后,你就會明白詩語所言非假了;
奈何造化弄人,最終卻是在陰差陽錯之下,讓你們兩人行了周公之禮.說實話,詩語心里很不是滋味,更想出手將你這個情敵當眾滅殺,可一想到你百里宗主是弟弟的第一個女人,詩語就只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下來.
不過想要輕易進入我們玉家大門,卻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你百里流云必須要經(jīng)過詩語的考驗才行,這一點,你接受嗎?”
行走途中,王詩語突然一改常態(tài),無論是語氣,還是她的態(tài)度,都變得異常霸道與強勢,讓百里流云眉頭不自然的,就已是緊皺在了一起.
“怎么?看你百里流云的表情,你是不是對詩語的話語很不滿意對嗎?呵呵,如果你百里流云親眼看到弟弟他在亂妖林大殺一通,憑借一己之力,強勢擊退三百名最低都是武者七重強者的聯(lián)手攻擊,并將近乎兩百名武者高階強者一擊誅殺,你還會不滿意嗎?
如果你百里流云親眼看到弟弟他因為冒險使用殺招,最后導(dǎo)致自己被反噬重創(chuàng)后,又從他體內(nèi)出現(xiàn)的一個全新的武魂后,你百里流云還會不滿意嗎?
如果你百里流云知道弟弟他的真實身份就是聞名青云門雙傻之一的玉二傻子,且他之前體內(nèi)還有一個先天武魂被強敵挖走,可他最終還是強勢崛起,成為一個三生武魂的曠世妖孽后,你百里流云還會不滿意嗎?
告訴我,你百里流云現(xiàn)在就大聲的告訴我王詩語,以你百里流云的天賦,你真的配得上我的弟弟玉昊天嗎?回答,即刻回答于我!”王詩語霸氣凌然道.
“我...我...我不配,我百里流云不配.這下你王詩語滿意了?”百里流云雙眼流著淚水回答道.
“哭?那是無能者的表現(xiàn)!詩語之所以如此逼問于你,并非是反對你們二人的結(jié)合,也非是在炫耀什么,而是真心將你百里流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因為弟弟他過得太苦太苦了,詩語不想他這么繼續(xù)下去,詩語想讓他能夠過得好一點,更想讓你流云姑娘替詩語好好的招顧弟弟,答應(yīng)我好嗎,流云姑娘?”話語說到這里,王詩語的俏臉之上,早已是布滿了晶瑩的淚水.
“為什么是我百里流云,而不是你王詩語親自來呢?”王詩語的解釋,讓百里流云心情稍有好轉(zhuǎn),下意識的出聲追問道.
“親自來?嗚嗚嗚,詩語心中的確是很想,可惜當下的我,已經(jīng)是身不由己了,詩語當初不應(yīng)該修煉那該死的殘卷《冰心訣》啊!”
王詩語邊哭邊說著,而她的身體已是在百里流云那雙驚愕眼神的注視下,緩緩開始虛幻起來.
“什...什么?怎么會這樣子呢?詩語姑娘,你...你...你這是怎么了?玉昊天,玉昊天你個該死的小混蛋,出來,趕快滾出來啊,你姐姐她...你姐姐他她要離開了,永遠的離開了...”
突然間出現(xiàn)的變故,讓百里流云驚慌不已,但能成為一宗之主,百里流云也有著她的過人之處,稍稍一怔后,就拋卻了一切顧忌,放聲向著正從草叢中走出來的玉昊天大聲叫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