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師姐被傻白師弟反攻了55
翌日,許新然來找宮煥心,卻在她的書桌上發(fā)現(xiàn)一封留信。
他打開信,信上的信息特別簡單:師父,徒兒宮煥心敬上,當您看到此信時,我已離開宗門,入世歷練。宗比之后,徒兒甚是厭煩每日修煉的日子,聽聞入世修煉最是有趣,我且去,勿念心安。
“入世修煉?心兒怎么不曾和我說過?”許新然疑惑地盯著這封奇怪的留信,收信人為何是她師父而不是自己?難道在她心里,師父最重要?
許新然又想起一開始她對玄烏鵲笑臉相迎,對自己卻愛理不理的情境,不由地難受起來。
或許,在她心里,自己并沒有她師父重要。
也是,自己不過是區(qū)區(qū)大長老的弟子,玄烏鵲卻是門主,無論是地位,還是長相,對方都比自己有優(yōu)勢。
越想,許新然心里五味雜陳。
留下那封不是給自己的留信,轉(zhuǎn)身,許新然拂袖離去,身形凄凄,空氣寂寥而憂傷。
晌午,小菁來尋她的煥心姐姐,也發(fā)現(xiàn)了這封簡短的留信。
“入世修煉這么好玩的事,煥心姐姐居然不帶我玩,也怪師父,昨晚罰我炒了一天的門規(guī),哎,累死了!”
“不行,我要告訴門主去,我也要入世修煉?!?p> 小菁轉(zhuǎn)念一想,煥心姐姐可以入世,她也一樣可以。
想著,小菁就離開宮煥心的住處,向門主的住處飛奔而去。
“門主!門主!”
“大呼小叫,看來老大罰你抄門規(guī)并沒有多大作用?!?p> 玄烏鵲看著興沖沖而來且沒有規(guī)矩的小菁,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出言輕訓(xùn)。
“呼!不是,門主,我有要……要緊事?!?p> “喝杯茶緩緩。”
小菁接過玄烏鵲遞過來的茶,也不管什么身份禮儀,咕嚕一聲,滿滿灌了一口。
“門主,我也要入世修煉?!?p> “什么入世修煉?不是未到清濛期,宗門弟子不能入世修煉?!?p> “可是煥心姐姐怎么入世修煉去了?”
“心兒她入世修煉去了?”
玄烏鵲顯然不信,連抬眉都不可以抬一下,繼續(xù)喝著杯中的茶。
“門主,我有煥心姐姐留給您的信,不信你瞧瞧?!?p> 玄烏鵲接過小菁遞過來的信紙,快速瀏覽了一遍,拿著信紙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難道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嗎?”
“什么命運的安排?”
“小菁丫頭,快,去尋藥老來我這里,要事,大事,你就說,他再不來,昨日悲劇重現(xiàn),對,帶上溯洄鏡!”
“哦……哦!”
這樣驚慌失措的玄烏鵲還是小菁第一次遇見,雖然疑惑為何得知煥心姐姐入世修煉他會如此緊張,或者說害怕。
須臾,藥老便急匆匆地飛到玄烏鵲面前,后面緊追著不明所以的小菁。
“宮丫頭呢?”
“她……哎,留下信,入世修煉去了?!?p> “你怎么不看著她?”
“我……”
藥老急得像惹禍上的螞蟻,一直圍著玄烏鵲轉(zhuǎn),都快把他轉(zhuǎn)暈了。
“行了行了,這都是我的過失,我該日夜盯著她,不讓她離開宗門,誰曾想那丫頭的性格還是老樣子,留下一封信就走了?!?p> “不對,你說她只是留信?”
“對啊,有什么不對嗎?”
“可是出山的陣法都關(guān)閉了,沒有長老團合力開啟,怎么可能出得去?!?p> 出山陣法,在宗門大比之后,護送完其他宗門的弟子出山,長老團就已經(jīng)把各個出口的陣法關(guān)閉。
除了帶隊去光澤森林歷練的隊伍可以通過傳送臺出去,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出口。
“快,溯洄鏡,可能出事了,宮丫頭并沒有入世?!?p> “對對對,溯洄鏡,我怎么就給忘了?!?p> 藥老從納戒里取出一方青銅鏡,鏡呈橢圓形,紋飾時光樹的圖騰。
溯洄鏡,顧名思義,可以回溯時光的圣鏡。它是藥老在一方大能的遺址內(nèi)尋到的寶物,未曾認主,一直是無主之物,但是它卻愿意跟著藥老。
“有沒有宮丫頭常用的貼身之物?”
“有!”
這時,小菁從他們身后拿了一塊蓮花手帕,遞給藥老。
這塊蓮花手帕,還是前天她不小心滑到了手指,煥心姐姐給她包扎用的,今天她剛好洗好準備給她送過去的。
“小樹,拜托了!”
溯洄鏡發(fā)出一陣閃閃金光,一個葫蘆模樣福娃飛身而出,自帶霞光。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好啦,快點幫忙,追溯一下這塊手帕的主人?!?p> “咕嚕咕嚕!”
葫蘆福娃展開綠色的小翅膀,在藥老的前方轉(zhuǎn)了一大圈,渾身是血的宮煥心出現(xiàn)在溯洄鏡里。
“啊,煥心姐姐受傷了!”
時光回流,一直回流到“小菁”推宮煥心下懸崖的那一幕。
“小菁!”
藥老和玄烏鵲憤然地看著小菁,怒言。
“不,那不是我!我昨天一直在抄門規(guī),根本就沒有出去過,我?guī)煾缚梢詾槲易髯C!”
小菁在看到自己出現(xiàn)在溯洄鏡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那不是自己,而是有人易容成她的模樣,害了煥心姐姐。
玄烏鵲一想,的確是,小菁被罰抄還是他安排的,大長老不可失職。
他拉了一把神情激憤的藥老,“小菁丫頭昨天一直是在抄門規(guī),今天才給我交完罰書,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不是追究小菁的過錯,而是趕緊救回宮丫頭要緊。”
“對,后山懸崖!她在下面!”
藥老飛身而出,往后山飛去,途徑桃樹林時,剛好看到一口一口灌酒的許新然,上前扔了他手中的酒瓶,怒喝:“你還有心情喝酒,快,去后山懸崖下,宮丫頭掉下去了,生死不明!”
“額……宮丫頭?是誰?”
許新然打了一個嗝,噴了藥老一臉難聞的酒氣。
藥老看著他一臉頹然的紅暈,顯然醉得不輕。
“哎……”
藥老丟開許新然的衣領(lǐng),向懸崖邊飛去。
許新然則被扔到了桃樹根上,頹廢地躺著,一動不動。
“嗝!”
“今朝有酒今朝醉……”
“宮丫頭掉懸……崖了,宮丫頭,宮丫頭,宮煥心,宮煥心,心兒……”
“心兒掉懸崖了!”
許新然猛然清醒,踉踉蹌蹌地向懸崖飛奔過去。
心兒!
你一定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