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蕭景逸還在回味著秦暮雨剛才說的那一番話。
她口中所說的女人肯定絕非她自己。
蕭景逸馬上讓小劉去調(diào)查,沒過多久就有了結果。
“蕭總,我已經(jīng)對李總這個人進行了初步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格外喜歡獵艷,而他手上經(jīng)手的項目有很多都藏著骯臟的交易,為人很是差勁?!?p> 得知李總人品極差,又是個色坯子,蕭景逸立馬便想到了秦暮雨。
難道,那天晚上秦暮雨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蕭景逸立馬讓小劉將李總再次帶到了自己面前。
“蕭總,您怎么想起來找我了?有什么事情在電話里直接吩咐我去做就行,不用這么麻煩的。”見到蕭景逸以后,李總立馬恭維道,儼然像一條哈巴狗。
蕭景逸卻并沒有給他好臉色,只是面無表情地質問李總:“還記得我那天晚上為什么找你過來嗎?至于今天讓小劉把你帶過來,也是為了同樣的事情,當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自己如實說吧?!?p> 李總聽完蕭景逸的話,立馬便知道他的意思,但他已經(jīng)答應過許夢潔不會將她供出來的,卻沒想到蕭景逸竟然這么快又查到了他的頭上。
李總搪塞著,絲毫沒有提許夢潔半分。
他心里清楚,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罪了林子墨和蕭景逸,如果再得罪許夢潔,他在濱海市便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蕭景逸早就料到了李總為了包庇許夢潔,嘴巴會很嚴實,至于那晚上在飯桌上的一切,他已經(jīng)派小劉聯(lián)系了其他在場的人員,從中得到了答案。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那晚是林子墨把秦暮雨帶走的,可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你在秦暮雨的酒里下了藥呢?”
李總起了一身的冷汗,額頭上也冒著細密的汗珠,心里異常緊張。
“蕭總,我真的不知道秦暮雨是你的女人,是我該死,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和秦小姐,我向您道歉?!?p> 李總看起來態(tài)度誠懇,滴水不漏,如果不是蕭景逸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這件事情跟許夢潔有關,恐怕只憑李總將所有的事情攬在他自己身上,蕭景逸便會相信這件事情真的跟許夢潔沒有關聯(lián)。
“你對她用了什么樣的下三濫手段,又是誰在背后指使的你安排了這一切,這些我一清二楚。”
蕭景逸似笑非笑,眸光微涼,周圍的氣氛忽然間就冷了幾分。
“至于現(xiàn)在叫你過來,除了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也是讓你受到應得的懲罰?!?p> 聽蕭景逸這么說,李總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他心里再清楚不過,蕭景逸有著什么樣的手段。
但自己已經(jīng)得罪了蕭景逸,要想好好的在濱海市混下去,便只能由著他來。
李總強顏歡笑著答應:“蕭總說的是,既然犯了錯就應該接受懲罰,蕭總想要怎么罰我,我都聽您的安排?!?p> 蕭景逸跟站在自己旁邊的小劉進行了一次眼神交匯,示意他可以開始進行。
小劉看到蕭景逸的眼神,立馬心領神會。
他從蕭景逸的辦公室里拿了一個塑料杯,而后倒了半杯水,將一包藥片放進去融化,遞到了李總面前。
“把它全部喝掉?!?p> 蕭景逸的聲音里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仿佛像神明一般,讓人不敢反抗。
李總親眼見著小劉在水里放了一包藥片,右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動起來,緩緩接了小劉遞來的水杯。
“蕭總,這是什么……”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李總還是硬著頭皮詢問蕭景逸。
小劉直接解答了李總的疑惑:“這是蕭總特地為你準備的壯陽的藥,既然你對秦小姐用了下三濫的手段,那自然也要還回去咯?!?p> 李總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心里忍不住發(fā)毛,要知道,那晚他在秦暮雨的酒里,只不過放了一點“佐料”,可如今,蕭景逸卻要他喝下這一包的量,手段實在是狠辣。
“蕭總,我……”
看著手里的那一杯藥水,李總愈發(fā)感到害怕,希冀著還有轉圜的余地,李總賠著笑,“蕭總,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蕭景逸那一雙猶如老鷹般銳利的眼睛,只是淡淡掃視了李總一眼,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蕭景逸看著李總現(xiàn)在的模樣,忽然笑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剛才李總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任由我處罰,怎么,現(xiàn)在是想反悔了嗎?”
李總頓時清楚,蕭景逸是不打算放過自己。
見怎么商量都沒有用處,李總只能硬著頭皮將那一杯兌了藥物的水喝了下去。
“蕭總,現(xiàn)在您滿意了吧?”李總面色鐵青,但又不得不在蕭景逸面前賠著笑臉。
蕭景逸眉尖微揚,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而后拍了拍手,道:“很好,現(xiàn)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我可不希望看見一個老色鬼在我面前像泰迪一樣發(fā)情?!?p> 得到蕭景逸的許可之后,李總立馬急匆匆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蕭總,這個藥的藥效極強,我們下那么大的劑量,恐怕李總今后再也不能人道了?!钡鹊嚼羁傠x開以后,小劉才對著蕭景逸道。
蕭景逸對此卻不以為然。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敢把心思打在我的女人身上,就該知道會有什么樣的下場,我蕭景逸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小劉心中不由得一顫,既然莫名的同情起李總來。
夜晚,蕭景逸約了許夢潔見面,許夢潔對李總的事還毫不知情,滿心歡喜地做了一番打扮,才去見蕭景逸。
“景逸,我們昨天晚上不是才見面嗎?怎么今天又想起來約我吃飯了?”
許夢潔的聲音嬌滴滴的,含情脈脈地看著蕭景逸,可蕭景逸至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
“你在我身邊,跟了我這么多年,應該很了解我的脾性吧?”
許夢潔還沒有意識到蕭景逸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設計陷害秦暮雨,還有些受寵若驚,不知道蕭景逸為什么突然這么問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確跟了蕭景逸很長時間。
許夢潔莞爾一笑,“是啊,我們在一起這么久,我應該算是最了解你的人了吧?!?p> 蕭景逸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了,整間餐廳里的氣溫都仿佛降到了零下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