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各種可能發(fā)生的不幸在腦子里像是放電影似的過了一遍。
總覺得脊背發(fā)涼,總覺得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結(jié)果……
經(jīng)過她的家,轉(zhuǎn)彎去了對面一所更華麗的房子。
后腳還沒邁進去呢,意想不到的‘美好’立刻發(fā)生了。
他一只胳膊順勢圈著她的脖子,微微頷首,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拎起來,只讓她的腳尖微微觸地。
墨梓瀾的動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艸!
要瘋了!
白雨純脖子被拽的撕皮的疼,外加喘不上氣,稍微掙扎了兩下,最后一秒奮力抵抗了,結(jié)果依舊是毫無作用。
“我還跟以前一樣,是什么意思?你以前就已經(jīng)認識我了?”
他一定要問明白,這個奇怪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頭頂?shù)募怃J的聲音立刻讓她提高了戒備,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墨梓瀾的眼神兒瞟向她,并木有打算挪開的意思。
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覺得莫名其妙,現(xiàn)在想想就更奇怪了。
特別是她說的話,總是讓人似摸似摸不著頭腦。
“墨先生,您搶著相親的時候我已經(jīng)說過了,您可是樂城家喻戶曉的人物,哪有人會不認識您這尊大佛。”她被勒的憋紅了臉,雙腿也放棄抵抗,不再繼續(xù)亂蹬。
真狠,他怎么就不考慮考慮她的感受。
不會換位思考一下對方所處的人生嗎?
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她便往肚子里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氣,又不敢快速地呼出去。
這人……不會想等她說了再打算松開胳膊吧。
她扭動了兩下身子。
“麻煩……你……先放開我再說。”
憋著氣艱難的模糊說道。
“原來還害怕死?”
呵!
有趣……
真是太有趣了!
“我可惜命了!”
墨梓瀾拇指和食指揉搓了兩下她身上的衣服,將她放下。
剛落地,白雨純又開始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依舊還被圈的死死的,無濟于事。
她抬起腳,卯足了身上的勁頭兒狠狠地踩在墨梓瀾的腳尖上,就聽他吃了一腳,悶聲一疼,彎了腰,只不過那只胳膊,依舊掛在她的脖子上。
“你又想耍什么花樣?”白雨純在他的腳上狠厲的轉(zhuǎn)了兩圈,一股擰勁兒讓她加重了幾分力氣。
她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他!
墨梓瀾忍著那股鉆心的疼,咬著牙撕磨著,嘴唇抿成一條線,慢慢吞吞說道,“我……我……腳疼……你松腳……”
“我抬起腳可以,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必須先松開我?!?p> “我松……我松……”
兩人達成協(xié)議,同時松開對方。
這一次白雨純真正得到釋放,卻想不到再一次被扼住命運的咽喉。
“你耍賴!說話不算數(shù)!”她的脖子今天這是要遭多少罪……
她兩只手攥住墨梓瀾伸的直直的胳膊,嘗試著踢了兩腳,結(jié)果長度根本就不夠。
又打算伸手去抓他兩下,可是她本來可以呼吸,一伸手往前沖又喘不上氣。
氣的她不斷撕扯墨梓瀾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