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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神的人

第二十七章 恒王殺招,王妃憨憨

能成神的人 言南湘 2093 2019-12-24 17:17:38

  齊漠是姮冥國皇帝的第二個皇子,他的生母梅妃在生他時難產(chǎn)過世,皇后與梅妃素來交好,皇帝便把齊漠交與皇后撫養(yǎng),皇后生有一子,是大皇子齊云,齊云虛長齊漠五歲。

  齊漠自出生后不久就被送到皇后那里,皇后視他如親子,對待兄弟二人并無區(qū)別。齊云因母愛被分割,從小就不喜歡齊漠,加上齊漠性情乖張,好暴力,背地里經(jīng)常很鄙視自己虛偽做作的兄長,齊云知道自己實力不及齊漠,即使心有不平,也不會在明面上跟他過不去。

  皇帝很中意齊漠,有意立他為太子。他這個兒子天賦高,又得高人指點,年紀輕輕武藝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了,是姮冥國最強高手之一。領(lǐng)軍打戰(zhàn),戰(zhàn)無不勝,他的狠辣作風(fēng)令敵軍聞風(fēng)喪膽,從十四歲入軍營,初戰(zhàn)就告捷,每逢他國挑釁,他必殺對方個片甲不留,姮冥國強國的稱號是他打出來的。

  但齊漠只對殺人和血腥感興趣,在戰(zhàn)場交戰(zhàn),殺的都是敵人,殺多殺少,殺的是誰,皇帝不必在意,還可以獎勵他這個兒子的累累戰(zhàn)功。

  戰(zhàn)事休,返回京都的齊漠百無聊賴,看到乞丐要打,與他滋事者要殺,他看不順眼者則虐殺,他不看權(quán)貴和平民,入他眼者皆不好過。

  他把全京都的人嚇得不輕,人人畏他如虎,皇帝和皇后都管不了他,也納悶為什么他會這么狂躁,明明同在一個母親底下養(yǎng)育,一個謙卑有禮,連個蟲子都不敢殺,一個殺人如麻,像個惡鬼。

  梅妃長得極美,性格善良寬厚,連皇后都被她的魅力所吸引,并不嫉妒她能得皇上圣寵。皇帝齊嵐少政績斐然,個性隨和,與臣交心,喜愛詩文,父母倆身上的良好品質(zhì)他完美錯過,自身打造了一個全新的自己。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會是這樣的一個齊漠。

  皇帝要立他為太子,但滿朝文武萬眾一心上奏明鑒,統(tǒng)一來說是:請陛下三思,立齊漠為太子,姮冥國離滅國就不遠了。

  為了改變齊漠嗜殺的品性,皇帝決定給他覓一門好的親事,在國都的大好人家一聽是齊漠,紛紛將自家女兒藏得嚴嚴實實的,不是許親了,就是與人私奔了,再者就是生了重病,配不上,不管什么借口,不管什么后果,總比嫁給齊漠強。

  這時東華國的使者來了,事由是求援,東華國這幾年戰(zhàn)亂多,邊境極不安寧,姮冥國不比小國,喜歡打打鬧鬧,動不動就愛私自合謀去侵染他國,幾大小國不知吃了什么藥了,忽然齊心協(xié)力的要吞了東華國,按理說東華國也沒什么稀奇寶貝可奪的,地處偏僻,也不是什么大好河山。但姮冥國也不是好管閑事的,別人的事情由別人鬧去,他們可不想摻和。

  皇帝本要拒了,忽見國書寫著聯(lián)姻締結(jié),思來想去,助力東華國其中利弊倒也還是利多些。小國是小,合得多便大了,繼續(xù)放任,猖狂了,以后難不免生了更大的野心,雖遠不及姮冥國的戰(zhàn)力,但打起來也是傷名傷財,煩心事也不會少,由此契機,殺雞儆猴,讓他們收斂收斂也好。

  于是皇帝派了齊漠去了東華國,讓他自己親自去選一門親事。

  齊漠此去,東華國有求于姮冥國,帝都國華,卿本佳人,任君挑選。

  但誰能想到,齊漠為了娶一個老婆竟會付出如此可怕的代價。

  迎親的隊伍經(jīng)妖風(fēng)吹襲,金銀箱子,綾羅綢緞皆已分散,一群人趕著馬車極其狼狽地進了姮冥國的城門,此時已是黃昏后,街上人煙稀少,各家炊煙起,城門口的擺攤戶收攤回家吃飯,一行人落落魄魄地走著,竟無人來接。

  眾人風(fēng)塵仆仆,無論應(yīng)景,還是身上的雜亂,都讓心境有些許的悲涼,正垂頭喪氣間,前方一人急匆匆跑著過來了。

  此人正是恒王府的管家吳關(guān),他氣喘吁吁地向著領(lǐng)頭的道:“陛下有旨,王爺辛苦,身體要緊,不必入宮請安了,直接回府休息即可?!?p>  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高淇納悶,問道:“怎么就吳管家一人前來?”

  吳關(guān)臉色一怔,眉眼間尷尬,不知如何開口。今日宮內(nèi)大喜,德妃誕下九皇子,皇帝只差了太監(jiān)來府通報,恒王府里的人之前本就受齊漠打殺過多,雖有及時填補了家仆和丫鬟,但現(xiàn)在聽聞王爺落得如此下場,能留在府里的也沒幾個,剩余的幾個正手忙腳亂地打掃府邸呢。

  齊漠掀開車簾,道:“吳管家,先回府吧。”

  吳關(guān)一聲應(yīng)下,領(lǐng)著眾人往恒王府走去。

  一隊人員在恒王府停下,高淇先行來到馬車前,將齊漠背著,吳關(guān)看到馬車里有一雙小手也在幫扶著,想著應(yīng)該就是王妃了,連忙遞上手準備迎著。

  他低眼俯身,見到一腳黑履踏在馬凳上,他心里“咦”了一聲,視線稍微上移,一身墨黑衫服的玄暉剛好和他打了個照面。

  吳關(guān)是恒王府的管家,平日里馬車下來的都是達官貴人,他躬身于馬車前,平伸著手高于頭,這是攙扶著貴族下轎的標準動作,他做得尤其自然得體。此時玄暉不懂這些,姐姐讓他先出去,他出來看到那手舉得老高,還真有下意識地就去放,還沒放上去,那手噌的就縮回去了,用另一只顫巍巍的手指著自己,瞪著吃人的眼睛,口里抖抖簌簌地道:“你.....你.....怎么會......”

  鄭思言掀開車簾,探出頭,剛好看到這一幕,齊漠還在高淇背上,道:“吳管家,這是王妃和王妃帶來的家仆,我們路上遇上大風(fēng),兩人都受了傷,傷到了腦子,有些事情不記得了,明天去請下太醫(yī)過來看下?!?p>  這說起來話長,也不太好意思,怎么就失憶了,還一次倆,但是齊漠說得合情合理的,說這都是遭大風(fēng)刮的,人嘛,走在路上,多多少少是要遇上點風(fēng)浪,情有可原的。

  誰信呢!

  事情離譜,皇族家事,再離奇的事都不關(guān)你的事,吳關(guān)在恒王府多年,秉持的便是該聽的話回是就是對了,聽不懂的也回是就對了。

  兩個失憶的人手牽著手,跟隨在齊漠身后,走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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