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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之粹

第四十三章 銅烈令

武俠之粹 深山一劍 2112 2019-12-17 17:05:25

  “真神奇,這到底是怎么形成?”

  柳敬瑜把臉湊近公孫韜的手掌,眼中滿是驚奇。

  “相傳我們祖師爺立派之前,還是個工匠,他自幼便掌握了精湛的銅器鍛造技術,常年從事銅器冶煉鍛造,也不知怎地,居然就憑借著銅器練成了氣功,這便是最初的銅印之氣,祖師爺運用這氣功自創(chuàng)了一套掌法,名曰銅印掌。銅印掌讓祖師爺在武林中揚名立萬,縱橫江湖一時。許多人慕名拜師,想學習他這套掌法,可祖師爺卻發(fā)現(xiàn),這銅印掌竟不能傳授于人?!?p>  “哦?這是為何?”柳敬瑜問道。

  “祖師爺能習得這銅印之氣,與他常年與青銅器接觸有關,而且也有偶然成分,一般人就算終生與銅器為伴,也不一定能習得銅印之氣。所以,其他人就算學會了掌法,但沒有這銅印之氣,也發(fā)揮不出銅印掌的威力。

  為了不讓這銅印掌失傳,祖師爺苦心專研,終于在行將就木之際,被他領悟了傳功之法?!?p>  “這功該怎么傳?”柳敬瑜用迫不及待的眼神看著公孫韜。

  “哦?你也想學銅印掌?”公孫韜瞇起眼睛盯著柳敬瑜。

  “我想學……?”柳敬瑜先是一愣,然后尷尬地笑了笑,“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奇而已?!?p>  “你要真想學,你就得先練我們的烈原功,得將烈原功突破七層,才能接受我銅印之氣?!?p>  “練個銅印掌居然這么麻煩,難怪你們整個銅烈門沒幾個人會?!?p>  “所以梁保曠會銅印掌這事,就非常蹊蹺,正常來說,沒有被傳授銅印之氣,是無法練成銅印掌的?!?p>  柳敬瑜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那為什么梁保曠還說你給他寫過心法?不是得有著銅印之氣才有用嗎?”

  “他就是信口開河!但是嘛……心法也是有的,銅印之氣與掌法的融會貫通,確實需要心法調和。梁保曠能說出心法這事,說明他真的學過銅印掌,所以說出來也會有人信?!?p>  “那就怪了……其實那個梁保曠為什么要陷害你?”

  公孫韜沉默著沒回話,因為他也想不通,自己跟梁保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梁保曠陷害自己又有何得益呢?

  柳敬瑜見公孫韜沒出聲,便換了個話題:“韜哥,你為什么會想把這銅烈令給我?”

  “銅烈令放我這不安全,現(xiàn)在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信任誰了!”公孫韜認真地說道。

  柳敬瑜被他弄得一頭霧水,撓著頭問道:“不是……我還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把銅烈令帶出來?”

  公孫韜神色暗沉,凝重地說道:“我覺得有人想敗我銅烈門數百年基業(yè)?!?p>  “啊?”柳敬瑜聽了一驚,連忙問道:“為什么這么說?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沒什么直接證據,但從最近一連串的事件來看,確實很有可能,寧鈺精心策劃來害我爹,我覺得此舉并非是單純地針對一個人。銅烈門掌門一死,自然會牽扯掌門繼任一事,如果有人借此機會故意分化,那銅烈門自然就會內亂,搞不好,就會從此內斗崩裂?!?p>  公孫韜這話讓柳敬瑜大為驚訝,他從來沒往這方面去想,但這種事卻是極有可能發(fā)生的。

  “平日里我雖然不想去管門派的事,但我爹經常都會逮住機會給我講,所以我對銅烈門的形勢,還是有所了解的?!?p>  公孫韜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我雖然很討厭章正然,但這人在門派里資歷最深,而且弟子眾多,若是他繼任掌門,我覺得大多數人都不會反對。可我爹說過,他心中最理想的人選,是唐叔?!?p>  “唐叔?你指的是唐禛楓嗎?”

  “嗯!我爹說,唐禛楓在銅烈門最得人心,他若退位,會優(yōu)先考慮傳位于唐叔,但唐叔這人沒什么野心,我爹也曾經暗示過唐叔,想傳掌門之位于他,唐叔給我爹的回應就是他不樂意?!?p>  聽到公孫韜這么說,柳敬瑜心中驚嘆:“沒看出來呀,唐禛楓居然這么清高!”

  “令我意外的是,居然還有人擁護我做掌門!”公孫韜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表情有些無奈。

  “我雖然不想做這掌門,但我也不想章正然來做!可從如今的形勢來看,章正然很快就會自薦出任掌門了。”

  “所以你就把掌門信物偷……‘取’出來,不讓他做掌門對嗎?”柳敬瑜未等公孫韜說完,便急著替公孫韜說出結論。

  公孫韜微微一笑,說道:“這固然是原因之一,但還有一點,章正然并非深得人心,他若出任掌門,也未必會受眾人擁護,假如這時候躲在暗處的人出來挑事,比如煽動支持唐叔的人來推舉唐叔出任掌門,勢必就會讓銅烈門形成兩派對立?!?p>  “那你怎么不把銅烈令交給你唐叔,讓他名正言順地出任掌門,其他人不就沒得好吵了嘛!”

  “嘿,兄弟,我把這令牌交給唐叔算怎么回事?我又沒資格決定把令牌給誰!”

  “也是哦……呵呵!”柳敬瑜再次為自己的無知言論而感到尷尬。

  “缺了掌門信物,誰也別想名正言順地出任掌門,現(xiàn)在令牌在我手里,他們就是想爭做掌門,也得先找到令牌再說。我下午回去取令牌的時候,還特意鬧點動靜,讓他們發(fā)現(xiàn)令牌不見了。想必現(xiàn)在整個銅烈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找令牌上了,哈哈!”公孫韜說著,自己不禁笑了起來,仿佛就像一個小孩鬧了個惡作劇在暗自得意一樣。

  “原來你下午是回去取令牌了呀?”

  “嗯,順道再拿點盤纏!”

  “你可真敢冒險……”柳敬瑜看著眼前這人,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無語。

  公孫韜笑了幾下,很快又恢復了神情,認真地對柳敬瑜說道:“我現(xiàn)在已是銅烈門頭號通緝犯了,令牌放我這是最不安全的,所以我想把它交給你,你替我保管。倘若有一天我能還原真相,平息風波,你再把令牌還我,若是我不幸含冤受害,你就把令牌毀了,好讓它給我爺倆陪葬!”

  “毀了?堂堂銅烈門掌門信物,你居然想用它給你陪葬?公孫韜啊公孫韜,虧你想得出來!”心里是這么想,但當著公孫韜的面,柳敬瑜倒沒把這話說出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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