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個新時代最初只相信兩個女子,一個王文娟一個肖潔,可結(jié)果呢?一個出賣了他,一個成了島國人走了。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他為什么要喝酒,他為什么要借酒消愁,為的就是忘記一切,忘記感情,這也是他的羈絆。
“你是一個小氣的男人!你也不要瞪著我,這是孫姐姐對你的評價,她離開之前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好的很?!蓖跷木晖蝗恍α顺鰜?,笑得是花枝招展的,還正如孫姐姐說的那樣,他一直忌諱的就是出賣的他的那件事。
“孫姐姐,我看你們倆現(xiàn)在的關系到真的不錯,你們互相之間難道真沒一點秘密了嗎?”土行風來了精神,他不相信的問道,提到那個孫組長,孫姍寶,他的心底哪沒東西過,哪能沒說喜歡過人家,調(diào)戲都調(diào)戲過了,有什么擔心的。
王文娟止住了笑容,嘆氣道:“孫姐姐真正傷心的是她走的時候那個人沒來送她,而且她說再遇到你的時候,讓我轉(zhuǎn)告你,你做的那些事情,她似乎有那么一點回憶了;鄧行,我想應該是在祖屋的時候吧,我下樓的時候就覺得你們不對勁,一直找不到原因,現(xiàn)在看來那時候你們就勾搭上了?!?p> “我真有你們想的那樣好嗎?竟然都喜歡我,那豈不是說我享盡了齊人之福嗎?文娟,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的確很傷心,不過轉(zhuǎn)眼一想,你讓他們?nèi)ゾ褮⑽?,應該是變相的告訴我你們出事了!否則我也不能那樣快速的出現(xiàn)?!蓖列酗L無奈的苦笑道,他明知道這是自己挖的坑,卻還要往里邊跳。
“你真是一根死腦筋!”鄧蟬玉當年就是這樣評價他的,而且經(jīng)常借機發(fā)揮出處地諷刺和打擊他。
王文娟滿意的笑道:“齊人之福!我看你是白日做夢!我們都喜歡你!你更是異想天開!真不虧為當時什么都不動的白癡!我和孫姐姐之前有過協(xié)商過,現(xiàn)在我們是公平競爭,不到最后一刻我們都不會放手的!”
“你們真的當我是物品嗎?”土行風不禁苦笑。
“真正和你分別了這段時間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心一直都靜不下來,直到看到你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那顆心又一次的撫順了,而且我比孫姐姐更占先機,我們認識的又早,而且現(xiàn)在我又找到了你,嘻嘻,我想她就算知道了也拿我沒轍的!”王文娟很開心的笑道,畢竟在她們的協(xié)議里,她是最占優(yōu)勢的。
土行風晃著腦袋,再也不說話,他不想知道這兩姑娘的心里都在想什么。其實他的骨子里到?jīng)]反對這樣的事情,畢竟在那個時代里,一個男人幾個老婆到?jīng)]有什么問題,而且他蠻喜歡那后世的某個時代的娥皇女英的故事。
“下車吧!”王文娟停好車,帶著土行風下車。
“兄弟,你的運氣不錯,哎……你看我這可憐的孩子,跟這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真是越想我越是難受!”王天行看到土行風之后,開始將自己滿肚子的苦水弄出來。
王文娟瞪了王天行一眼:“給我老實點!今天你是主角!他是配角!我想看看你們自己窩里斗是個什么樣子!”
王天行哼了一聲,繞過土行風,自己丫挺的率先朝警局走去。
“我們現(xiàn)在怎么做?”一個警員低聲的問道,他只是負責抓人,審問當然有其他的警員負責了,他只是多此一舉。
王文娟看也不看那警察,冷然道:“人帶回來,自然要去提審,你們幾個帶著兩個嫌疑犯,跟我來,李武魁,你和他去將我們的證據(jù)都拿過來,我要他們啞口無言?!?p> 李武魁看著強勢的女警,他最喜歡這樣有味道的女人,越是倔強越是這樣高高在上的女人才能激發(fā)他的興趣,才能讓他全身上下三千個毛孔都興奮的張開,他快速的點頭,這樣好的事情他不會放過的。
“你們可以回去了!現(xiàn)在交給我們網(wǎng)監(jiān)就行了?!蓖跷木険踝×死钗淇粝聛淼膬深w釘子,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
王文娟眉毛皺了起來,瞪著那兩個警察:“不要說我沒給你們機會!上次給你們的教訓難道不夠嗎!還要我給你們留下點痕跡才會滿意的離去嗎?”
土行風暗暗的笑了笑,很滿意,這才是他記憶中的王文娟,這才是當初那個讓他為之傾倒的女孩,也正是這點她才會逐漸地把他吸引住的。
“都給我坐好!”王文娟拍著桌子,提示著兩人這里是警察局。
王天行無恥的笑道:“誰讓著屁股不聽話來著,沒辦法,坐那種軟椅子習慣了,突然坐冷板凳,這個格的慌!”
“安靜一點!真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把我也連累進來!”土行風無視王文娟的目光,踢了王天行一腳,郁悶到。
王天行大怒:“狗日的,還說是兄弟,著不是有難同當嗎?難道你還想著有福你享,有難我來當?shù)膯?!媽的!我知道個屁,我哪里知道我什么會被抓!再說了,說不定是你連累我造成這樣的!”
‘啪啪!’敲門聲響起。
“把兩個人都提走!”一個督察走了進來,直接指著坐在冷板凳上的土行風和王天行兩人。
王文娟站了起來,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督察笑道:“你們是負責監(jiān)察網(wǎng)絡的,抓人你們也只是業(yè)余,審問更不要說了,這兩個人上邊要帶走,單獨去問話,難道還要詢問你嗎?”
兩名警員走到土行風和王天行的身邊,解開他們拷在椅子上的手銬,將他們各自的雙手拷在一起,拉著兩人就往外走。
“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土行風經(jīng)過王文娟身邊的時候,低聲的安慰道。
王天行皺著眉頭,瞪著土行風,低罵道:“我靠!你和這女人認識,我日了!那時候怎么不把咱們都放了,現(xiàn)在弄到局子里來,真是他娘的運氣太背!”
王文娟目視這土行風被弄走,她現(xiàn)在一點辦法也沒有,對方的級別比她要高的多,她現(xiàn)在只能祈禱這些人不要做一些過激的事情,她知道鄧行這個人,不顯山不露水,暗地里就能把一切都搞定,而且會所有人都不好過的。
“安靜一點!”押送這兩人的警員同時開口。
王天行突然掙扎起來,詢問道:“他去哪里?”他發(fā)現(xiàn)帶這土行風的警員拉著他去了另一個方向,而他則是被這個督察帶這去另一邊。
督察笑了笑:“你自然要去你該去的地方,而他呢?想當然的也會去他該去的地方,至于不同之處,我想就是待遇的問題吧!好了!給我老實一點!槍頭,這樣浮躁的作風,可不是你的風格哦!”
“嗯?”王天行的身體微微的一震,他冷冷的盯著督察的臉。
土行風在被帶離的時候也沒什么反抗的情緒,任憑這那警員帶這他走這,他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沒想到這人的心里承受能力也太低了,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來報復,這個紈绔做的不好?。?p> “給我進去!”那警員直接帶這他來到警局后的另一棟樓里。
土行風依然沒反抗,快速的走進去,只是進去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讓你的主子擦好自己的屁股,不要被我找到他一點的缺陷!我會讓他萬劫不復的!”他能讓一個幫會覆滅,自然不會把一個小小的二世祖放在眼里的。
他走進房間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還真蠻多,稀稀疏疏的坐了不少人,不過更多的都是些年輕人:女人似乎是在比這誰的衣服少和裙子短,而男的則是在比誰穿的花俏和誰的頭發(fā)顏色品種多。
“怎么晚還有人來光臨!”一個黃毛站了起來,盯著走入的土行風詢問著周圍的兄弟。
他身邊的藍毛跟著站了起來,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話,黃毛點點頭,大手一揮,蹲坐在地上的其他人跟著站了起來。
土行風到?jīng)]理會這些年輕怪異的人,他獨自走到一個安靜沒人的角落里靜靜的坐著,另他意外的是關押的人之說,而且他也明白了那二世祖要做什么,借刀殺人,讓這些貌似亡命之徒的家伙們收拾自己的嗎?
“嘿!小子!站起來!也不看這是爺?shù)牡妆P嗎?讓你坐了嗎?”藍毛嘴里叼著不知從哪里搞來的半只香煙,很囂張地指著土行罵道。
土行風沒有動,依然看著自己的腳。
從他進來的那一刻,周圍被他早瀏覽過了,眼前的這堆人,以及正對這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剩下的就是由那個貌似高手的男人帶領的一群渾身上下帶這殺伐之氣的混混,而這些人才是他最警惕的。
“你媽貴姓!”土行風稍微的抬起頭,鄙視的看著那吐著煙氣的藍毛。
“我媽……我靠!狗日的東西!竟然下套讓老子鉆!”藍毛憤怒地將煙頭踩在腳下,怒視著他,“媽的!也不看看大爺是誰,你敢來消遣大爺我!我就不相信你Y的能有多張狂,來!膽小鬼,來!讓大爺看看?!?p> 土行風依然不為所動。
黃毛帶著其他的混混走到藍毛的身邊,氣氣的盯著土行風。
“這不就得了,還是那句話!你媽貴姓!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你是什么生的呢?”土行風緩緩地站了起來,冷眼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七八個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