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坐我身邊,我自然是在叫你啊。”若女說著露出了禮貌性的微笑。
“我是個男的?!蹦侨藷o奈地?fù)u搖頭,上下打量著若女,“姑娘,你誤會了?!?p> “老子也是男的?!比襞恢圩鹗窃诙核行┎婚_心地轉(zhuǎn)過頭決定不再理睬帝尊。
“我是在思考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到底對不對,契族的小皇子剛被這場面嚇尿褲子了,焰王的長公主剛才居然還分娩了,雪族更厲害,他們的小公主居然在觀戰(zhàn)區(qū)如廁,這味道。唉,我還真是自討苦吃?!?p> “和你沒關(guān)系吧,這不是妖皇下的命令嗎?要說這妖皇也真是吃飽了沒事干,撐的!還讓婦孺老幼都來,他當(dāng)格斗賽是查戶口呢!還讓老子被人嘲笑,我詛咒他喝水嗆死,走路摔癱!”
“你,你說什么?!钡圩痣m然盡力保持著笑容,但他的怒氣早已沖向云霄。
若女并未注意到帝尊的怒吼,依舊罵罵咧咧個不停,突然注意到什么的他瞬間呆若木雞。
“哇噻!你的手好漂亮?。 辈粫煅杂^色的若女直接拿過帝尊僅存的纖手,仔細(xì)欣賞起來,“老子見過的美人不少,但這么漂亮的手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白皙光滑,骨節(jié)分明,纖細(xì)修長。嗯,居然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兒,簡直就是這世上最美的藝術(shù)品啊?!?p> 下一幕發(fā)生的事讓帝尊始料未及,若女居然直接上口舔了舔帝尊的指尖,之后還仔細(xì)回味了一番,“甜的?居然還是甜的。兄弟,你是不是蜜糖成精啊。感覺這美手就像是糖做的一樣。”
“咦,好惡心啊!這人居然敢舔別人的手,神經(jīng)病吧!”
“快離他遠(yuǎn)點兒,神經(jīng)病可是會傳染的?!?p> 聽到旁人對自己的議論,回過神來的若女急忙將帝尊的手拿到原位放好,很不自在地低下頭,“對不起,我失控了,不,失態(tài)了。我真的覺得你的手很美?!?p> 為了緩解尷尬,若女自己找了個話茬,“哥們兒,我叫若女今年二十歲了,你呢?”
“我叫草立,今年……比你大很多。”
“哦,那我應(yīng)該管你叫一聲哥。你知道嗎,老子就希望有個哥哥,可以和我一起玩,一起洗澡??上]有,只有一群妹妹。哎,立哥,你笑什么,笑得這樣開心,難道是因為自己多了一個弟弟?”
帝尊掩面笑出聲,沉墜著繁星的青色雙眸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昂牵?。你知道嗎,曾經(jīng)有個孩子對我哭訴,他說自己不過是一個被母親遺棄的小孩子,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容不下他。早知如此,當(dāng)初他就該和母親一起跳入冰冷的河水??墒撬恢?,自己的父親絕不會允許他自殺。他的母親已經(jīng)完成使命,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但他作為棋子的路才剛剛開始。純潔的白蓮被塵世的毒刺所浸染,漸漸褪去他獨有的高潔,成為墨色的同伴。”帝尊微笑著,伸出潔白的手臂溫柔地捏了捏若女柔軟精致的臉頰,“或許這孩子本就不該來到這塵世,你說對嗎?!?p> 若女愣了片刻,回過神后漫不經(jīng)心地笑笑,“老子不怎么喜歡小孩子,鬧哄哄的。對自己肚子里的這個只能說不討厭也不嫌棄更談不上喜歡。”
“呵,”帝尊笑容更加燦爛,仿佛溫暖人心的陽光,“聽了你的話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也許我過去的判斷出了些錯誤。聽聞你出生時四方神獸向你行跪禮,不知是否屬實?”
“這個呀,其實……”
“兄長,那邊看比賽視線更好,我?guī)闳ツ沁叞??!弊呋貋淼乃拿眉泵Υ驍嗔藘扇说恼勗?,強拽著若女離開了此地。
“哎,你比賽打完了?”若女很是疑惑地詢問。
“第一場結(jié)束了,那些異族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讓著我,打幾下就結(jié)束了,動不了真格?!彼拿谜f著,湊近若女警惕地瞥了幾眼沖他們微笑的帝尊,“兄長,我以前參加格斗賽從未見過此人,你還是小心為妙。”
“沒事,一個少年而已?!比襞疂M不在乎沖帝尊揮了揮手,“哥,那我先換個地方啦!”
帝尊微笑著點點頭。
“尊尊小朋友,覺得如何?”幻化為孕婦模樣的幻靈從背后湊近了帝尊的臉龐。
“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要放過他一人。派人盯著這個叫若女的,必要時,斬草除根,以絕后路?!钡圩鹫f完,原地消失不見。
“得令嘞!若女,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