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宮里發(fā)生了件震驚眾人的事,自早上被發(fā)現(xiàn)的一刻開始,就如一顆原地爆炸的地雷,在人群中炸裂開來。
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的,女狼族向靈族進(jìn)宮了一件神器,據(jù)說放在男子手腕處,即便剛剛有孕,也能驗出來。
辭花宮為自己所有的妃嬪做了測試,結(jié)果驗出雪鳶有了身孕,正在辭花宮興高采烈之時,卻聽聞神器測出公主也有了身孕。
若女雖然百般辯解,說這神器有問題,他最近深居宮中,根本沒有行房事,和鬼有的孕啊。
但這時,雪鳶突然跪地,告訴了若女實情。原來自從世子囑托他后,雪鳶每日都給若女茶盞中下迷藥。趁著若女午睡時,放世子進(jìn)屋。算起來,兩人這樣做,已經(jīng)有六七次了……
……
“表哥,”難掩笑意的如嫣伏在了若女的膝上,“你如今又懷了我的孩子,即便幽居深宮,你依然是我的妻子,被我深愛受我保護(hù)的妻子?!?p> “為什么,要這樣做?”若女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見弱柳落花無力地隨風(fēng)蕩漾。
“這樣不好嗎,”如嫣幸福地笑了,“我母親無法再逼迫我再婚了,姑母也沒理由反對我進(jìn)宮照顧你了。雖然雪鳶說那些迷藥似乎并沒有起作用,但表哥午睡時就像離魂一般,如嫣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絕佳的機(jī)會。表哥可能不知道,我來之前就去花府拜見了花將軍。我告訴她,她和你沒可能了,因為你懷了我的骨肉。你是我的妻子,永遠(yuǎn)都是,表哥是屬于嫣兒的。”
“你,你居然去見了花蔭。嫣兒,你,你變了,如嫣,你變了!”揉著太陽穴的若女無奈地?fù)u了搖頭,勉強恢復(fù)鎮(zhèn)定,“事已至此,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p> “對不起,表哥,恕如嫣不能答應(yīng)。你懷了我的孩子,姑母已經(jīng)應(yīng)允我入宮照顧你。外一哪天你想不開做了傻事,很可能連累了我們的孩子。無論你多生氣,怎么怨嫣兒,都請不要遷怒于腹中的孩子,他是無辜的。”如嫣說著,溫柔著撫摸起若女的肚皮,“諾諾知道了,一定也很開心,他要有一個弟弟或是妹妹陪伴他了?!?p> “我午睡時,諾諾在夢里和我說,他并不開心,因為即將有人要分享我的父愛了。他還說自己不會讓這個孩子出生的?!?p> “那是夢,表哥,這不是真的?!?p> 若女聽后,只笑笑,沒有說話,那笑容竟有幾分厭世的苦澀。
“呦,世子和公主都在啊,鄙人打擾了?!边M(jìn)門后的青竹行禮后說道,“王命鄙人給公主把脈?!?p> “這樣啊,國師請吧?!?p> 青竹一笑,為若女把脈過后,神情十分復(fù)雜。
“怎么了,是不是胎相不穩(wěn)?”世子見狀,很是憂慮。
“的確有些復(fù)雜,世子殿下,勞煩您先出去一下,鄙人有些私密的問題要詢問公主。”
“好吧,表哥,我就在院落門口,有事叫我?!?p> 如嫣走后,青竹開口大笑起來,半天才擦著眼角笑出的眼淚,勉強止住,“實在不好意思,這,這實在太好笑了,鄙人一時沒忍住?!?p> 若女強壓怒火,“青竹,老子懷個孕,好笑個屁呀!”
“這可不是懷孕,”青竹說著,湊近若女耳語道,“是玉蟾借公主的肚子孕育人形。”
“你,你是說我肚子里懷的是那天那個癩蛤蟆!”若女大驚失色。
“這位上仙不是妖,說起來還是個鎮(zhèn)宅神物,公主可算是撿到寶了?!鼻嘀駬崦约旱暮门圩诱f道,“還有一件事無論用什么方法,這玉蟾都不會輕易離開,在幻化為人形的這段日子,它會守護(hù)孕育自己的搖籃,也就是公主。相比之下,玉蟾比思花諾對公主更有利?!?p> “什么方法都不管用,都墮不了胎,是嗎。”若女壞笑著有了壞主意,“這可是你說的,今晚我知道找小花蔭玩什么最合適了?!?p> “公主你不會是要……鄙人是不是說錯話了,公主鄙人可勸你悠著點兒啊,您畢竟還是世子妃?!?p> “行了,行了,我自己有度,你回去吧。對了,這玉蟾是男是女啊。”
“希望您有度吧。鄙人也無法斷定,上仙的性別應(yīng)該由它自己決定?!鼻嘀裾f著,很是顧慮地行禮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