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鉆石在哪里!”
“我沒拿鉆……等等!”
經(jīng)過上一次嚴標的突襲,文泉有了經(jīng)驗,提前說話,不然又是一鞭子,文泉可沒什么特殊愛好。
“我沒拿但是我知道怎么找到鉆石和賊!”
“你可知道我們守衛(wèi)隊找了一夜,都沒有鉆石和賊的消息?!?p> 嚴標作勢又要甩鞭子。
文泉連忙喊道:“我用我全家性命擔保!三天!只要三天!我一定可以抓到那賊!”
“嗎的你這是被打出自信了?你們?nèi)揖湍阋粋€!”
嚴標手里的鞭子蠢蠢欲動。
陰影中的沈康走出來,制止嚴標的動作,冷眼看著文泉說道:“你怎么找到盜賊?”
“我自然有辦法,即使找不到盜賊,最不濟也能找出鉆石。再說,城主威信再高,難道還能封鎖金城五天嗎?這會帶來多少損失,所以我只需要三天時間。
你們可以讓人跟我一起監(jiān)視我,然后你們繼續(xù)用你們的方法尋找,雙線同步進行?!?p> 沈康盯著文泉的眼睛,說道:“張白,你應該知道你說謊的代價?!?p> 文泉點頭。
“放了他,給他五個人,協(xié)助他的同時時刻盯著他?!?p> 沈康也是沒辦法,權當做死馬當活馬醫(yī),就如文泉所說,他們市政廳只有五天時間,不然下面的商人就該起來鬧了。
更何況,他是孤軍奮戰(zhàn)。
所以不管什么方法,他都愿意試一試,哪怕是信一個被打得半死的家伙,誰讓他想要那位美麗的未婚妻開心起來。
“沈公子……”
嚴標還想說什么,直接被沈康一個眼神瞪了回來。
他只好不情不愿的幫文泉松綁。
文泉被解開鎖鏈,直接軟到在地上,按照記憶,他被關在這里已經(jīng)一夜,各種嚴刑拷打,所以身上傷勢很重。
“把這吃了,我不想你耽誤事。”
沈康遞過來一顆藥丸,張白的記憶中有這藥丸的信息。
舒筋活血丸,這座城里習武之人都用這東西,對于傷勢的恢復效果顯著。
文泉接過來吞下,頓時腹內(nèi)一片火熱,然后轉(zhuǎn)向四肢百骸,極其舒坦,身上傷口火辣辣的疼痛消了一大半。
“我只給你三天時間,沒有找到鉆石和盜賊其中一個,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p> 沈康看見文泉吃下藥丸,說著就指派給他五個守衛(wèi)隊隊員,還準備讓人帶他去換身衣服。
現(xiàn)在的衣服,已經(jīng)被鞭子打得稀碎,一條一條的。
“不用,這一次我也沒想好好的……嚴標!我去年買了個表!”
文泉感受到自己身體恢復些,悄悄靠近嚴標,在沈康說話時,他突然暴起,拿著旁邊的一根鐵制刑具,直接穿透嚴標的脖子!
“叫你他媽捅我!”
“再捅我??!草!”
文泉第一時間插穿嚴標脖子,不顧臉上被噴得滿臉鮮血,迅速拿起一根刑具,往嚴標心窩插進去。
頓時嚴標身上鮮血淋漓,尤其是脖子,插到大動脈,滋滋地噴血。
文泉在血泊中笑了。
暢快淋漓!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文泉不一樣,他信奉的是,報仇就得從早到晚。
“張白!你瘋了!”
沈康目睹文泉暴力擊殺嚴標,目眥欲裂,短短時間事情就翻天覆地,這讓他無法忍受!
嚴標更是倒在地上,已然死透。
“殺了他!”
……
滴答……
“快說,鉆石在哪里!”
嚴標的聲音,這家伙還沒死透呢。
自己果然是能夠回檔,文泉看著眼前的屏幕,他找到得到全部獎勵的方法,那就是不斷地嘗試,去刷完成度。
能夠回檔是他的優(yōu)勢。
“我只給你三天時間,沒有找到鉆石和盜賊其中一個,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上一次,文泉就是在這里殺了嚴標,那是真的爽,報仇的快感。
不過現(xiàn)在沒必要,完成任務是優(yōu)先級的事情。
“我知道,我一定會在三天內(nèi)找到的。只要你們能夠盡量配合我就好?!?p> 文泉跟著一名守衛(wèi)隊隊員去換上守衛(wèi)隊的衣服,現(xiàn)在他算是守衛(wèi)隊臨時工。
神奇的是,他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表出現(xiàn)在自己手上!
自己不應該是魂穿嗎?
為什么手表會出現(xiàn)?
文泉帶著疑惑走出守衛(wèi)隊,陽光明媚,看了下時間,上午十一點。
接下來的思路,文泉很明確,他既然知道鉆石就在城主府邸后院下水道里,那么只需要去蹲守就行。
如果是有人偷走鉆石,但是因為戒嚴而不敢?guī)砩?,就隨手丟在下水道這種不起眼的地方,那么他一定還會回來取。
所以他只需要蹲守就行。
如果那人穩(wěn)得住,三天內(nèi)不來拿鉆石,想等到金城恢復正常才來,那么文泉就會提前去下水道假裝搜索,將他逼出來。
不能逼他出來,那就直接找到鉆石親自上交城主,看看完成度有多少。
他相信盜賊一定不會離城主府邸太遠。
吃過飯,文泉帶著五名守衛(wèi)隊隊員,來到城主府邸。
展會是在城主府邸舉辦的,所以此時的城主府邸已經(jīng)被層層戒嚴,進出都會被嚴格搜查,就連城主自己都讓人把自己房間搜查一遍,整個府邸就差掘地三尺。
文泉給沈康說過,守衛(wèi)隊要配合他行動。
所以文泉要進城主府邸,這邊的一名守衛(wèi)隊隊員,便向負責城主府邸戒嚴的守衛(wèi)隊隊員說明了情況,并附上沈康的手書。
文泉幾人經(jīng)過一番搜查,進去了城主府邸。
文泉第一次來這里,被驚艷到了,府邸內(nèi)部空間十分之大,西式和中式風格的完美融合,只能說歷任城主很有錢,一點一點的將城主府打造成現(xiàn)在的樣子。
“我們?nèi)ズ笤?。?p> 文泉不知道路,只好讓守衛(wèi)隊帶路。
來到后院,是一個花園,空曠的草坪,秋千,各種修剪的灌木叢,爭奇斗艷的花……再次讓文泉驚嘆。
帶著人在后院逛了一圈,文泉暗暗記下了下水道口的位置。
難怪鉆石被丟在下水道里,城主府邸地下的下水道,是連通的,并且做得特別寬敞,能夠容納一人進出。
“小姐,你慢一點……”
文泉幾人轉(zhuǎn)一圈后坐在草坪上休息,突然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和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等到聲音臨近,見到人,文泉認識。
是城主府邸的一個管家,府邸總共有三個管家,各自負責不同的區(qū)域。另一個是城主的親侄女,童欣洋。
童欣洋是城主童剛的親哥哥童力的女兒,童力一家遭遇仇殺,全家只剩下童欣洋活下來,童剛便收養(yǎng)了童欣洋,她最近幾個月剛留洋回來。
一個足球滾到文泉身前。
“隊長,能把球踢過來嗎?”
童欣洋在不遠處朝文泉說道,童欣洋身著一身緊身運動衣,她今年十六歲,身材正是發(fā)育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曲線。
文泉點點頭,起身輕輕一腳,將球踢了過去。
童欣洋接到球,露齒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帶球跑遠,和仆人一起踢球,多數(shù)時候都是童欣洋帶球突破,仆人防也不是不防也不是。
“這童欣洋小姐身材以后肯定不比她姐差?!?p> “現(xiàn)在也不錯,關鍵是長得可愛,不像童小姐,美是極美,可是一臉生人勿近,哪里像童欣洋小姐這么好?!?p> “那倒是……”
文泉身邊幾人開始聊起了天,他們估計覺得這一趟差事主要就是監(jiān)視文泉。等到三天一到,文泉沒完成任務,他們就把文泉帶回守衛(wèi)隊,好生折磨。
就很輕松,這么大個人,難不成還能在他們眼皮底下跑了。
而文泉則是默默在心底記下童欣洋和管家的樣子,任何接近和進入后院的,都可能是盜賊。
一下午,文泉就呆在后院,后院一共進來過五個人,童欣洋和管家,灑水工,和兩個日常維護修剪園景的仆人。
都沒什么異常。
文泉也不急,下午跟守衛(wèi)隊溝通一下,晚上他們就睡在后院雜物間。
……
沈康昨夜一夜沒睡,下午稍微瞇了一下,打著呵欠,喝杯咖啡壓抑下困感,在城主府邸自己的辦公室聽著手下的報告。
各方面都一無進展。
“那張白在干嘛?”
不知怎么,沈浪想起文泉,就隨口一問。
“他一直呆在城主府邸后院,什么都沒做,下午剛跟我們說要晚上睡在后院雜物間?!?p> “廢物果然是廢物,算了,張白無非只是個添頭,能找到是意外之喜,找不到也是意料之中?!?p> 沈康揉了揉太陽穴,一籌莫展,自己能力不足,手底下也沒有一個能擔起重任的人,他這個沈家公子太難了。
“沈公子!不好了!”
辦公室里,又有一個手下飛奔而來!
“怎么了?”
“城主被刺殺!生命垂危!”
“什么!又有刺客?!”
……
文泉和五名隊員稍微把雜物間收拾一下,準備晚上就在這里將就一下。
因為文泉經(jīng)過下午的觀察,發(fā)現(xiàn)這個雜物間是離下水道口最近的地方,而整個府邸就后院這一處的下水道口能進人,雜物間就是為方便清理下水道而修建的。
守衛(wèi)隊隊員眼里都不屑于掩飾對文泉的不滿,是回家抱著婆娘睡覺不舒服,還是住在守衛(wèi)隊跟隊友一起出去玩不好玩,非要跟這一保安住雜物間?
文泉可不管這些人咋想,只要不給自己搗亂就行。
城主府邸很大,后院到晚上靜悄悄的,文泉讓五名守衛(wèi)隊隊員跟他一起,晚上輪流守著后院。
文泉站崗時間到了,他也困得不行,回到雜物間叫起來該站崗的守衛(wèi)隊隊員,然后自己睡下。
許久,文泉的意識逐漸清醒。
感覺滿身疼痛。
這雜物間床這么硬?
太難受了。
“快說,鉆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