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為晚點歸家,哥幾個沒有挨揍,但是好像比挨揍還嚴重。因為哥幾個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而新任監(jiān)工就是云霞小妹妹。
每天要不就是被逼著練武,要不就是念書,可把哥幾個給憋悶壞了,這不如通通快快的挨頓揍好呢,總好過沒有人身自由吧。
哀怨歸哀怨,但也沒有膽子敢反抗,因為看著劉氏,那一直陰沉沉的臉,哥幾個只好收了心,在家做起了和尚。
“淵哥,爹娘叫你到里屋來?!痹葡紒淼秸谧ザ鷵先母鐜讉€身邊,笑嘻嘻的傳達著。
“哦,知道了,知道是啥事不?”淵哥一邊問一邊站起身來。
“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啥好事,今天爹爹都沒有出去,一直跟娘兩個人在屋里面嘀咕啥呢?”云霞八卦道。
“你這說這么多,這不是全是廢話嗎?”達哥輕輕的挑逗道?!澳氵@點探子功夫都真不到家呀?!?p> “你找打呀,你,看你的書,看今天誰不把這段背過,要小心你們的屁股呦?”云霞威脅到。
“怕你了,還不成,我們的小祖奶奶?”達哥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云霞臭屁的說道。
“好了,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看!”淵哥笑呵呵的走了。
正像云霞說的一樣,劉氏夫妻兩個人,正在商量著,怎么可以在吳老太君去華云寺的路上攔下來呢。
“舅舅,舅媽,你們叫我?有什么事嗎?”淵哥一邊說一邊走進里屋。
“淵哥你坐,我們有事和你商量一下。”劉氏輕輕的對淵哥說道。
“這這樣的,我們來這上京也快一個月了,君家就是親王府,你的舅舅也去過幾次,但都被攔在了門房,至于君家的人,也硬是一個沒見到。
正好,據(jù)你舅舅打聽,明天吳老太君明天去華云寺去上香,我們打算帶著你去看看?!?p> “哦,行!”淵哥低著頭說道。
“可你要有心理準備,這親王府是達官貴人,這君鵬有可能不認賬的?”綺彪看著淵哥的眼睛說道。
“我也沒打算認他們!”淵哥回道。
“這事情最終會是怎樣的一個結局,我們都無法預料,民不跟官斗,自古的老話,我也疏忽了?!本_彪嘆了一口氣道。
“舅,不管事態(tài)怎樣,他們總不能,打殺了我們吧!”淵哥挑眉道。
“這還真不好說,這畢竟是丑事,對于他們來說??赡芩麄兊拿孀颖任覀兊男悦匾??!本_彪輕輕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去就好了。我真不稀罕什么君家,什么親王府?”淵哥郁悶道。
“可都來了,也是你母親最后的意愿,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吧,總要試一試,結果怎樣,我希望你一定要挺住,淵哥?!本_彪沉聲的說道。
“那既然這樣,明天就我自己一個人去吧,我不想到時候不可收拾,我們在搭上一家人就不值了。”淵哥說道。
“不能為了我母親自己私心的愿望,而葬送一家子,她已經(jīng)很對不起云家了,不可以在什么都由著她?!?p> “淵哥,你不可以這樣說你的母親,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本_彪哽咽的說道?!澳愠鋈グ桑魈煳液湍阋黄鹑?。”綺彪揮揮手道。
“好!”淵哥轉身出了里屋。
“你這又是何苦呀,淵哥只是······”劉氏擦擦眼角的淚說。
“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去吧,看淵哥的脾氣,還有你的,我好怕呀?我們還有四個孩子呢,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呀?!?p> “沒事,你放心吧,我會控制好自己的脾氣,會看好淵哥的?!本_彪輕輕拍拍劉氏的手說道。
“如果不行,你拿著這銀票,帶著孩子們回青州吧?!闭f著綺彪遞給了劉氏五千兩銀票。
“不,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孩子就在哪里。”劉氏痛苦的拍打著綺彪。
“你先別難過,也許事情有轉機,沒有那么糟糕呢?銀票放你那里一半,我這里一半,以防萬一嗎?”綺彪勸道。
“明天如果晚上亥時,我還沒有給你傳過信來,你就帶著孩子們先出城,在城郊的花柳村等著我和淵哥,就是前天我們去的那個村子?!本_彪叮囑著。
“我,要不,我們不找君家了,好嗎?我們好好過我們的日子?!眲⑹喜话驳馈?p> “哎,不去一趟,恐怕我們大家心都不安呀,還是去一趟吧,你別擔心,肯定不會有事的。
據(jù)我所知,這個親王為人非常正派,要不也不會只娶一個邊城的女人為妻的,我這么估摸著,只要我們可以見到老太君或者老親王,應該都不會有問題的。
我明天也會叮囑淵哥不讓他亂說話,不見到老太君和老親王,我們是不會把這么隱秘的事情說出來的。
你放心好了,如果倒霉見不到,我們就回來,在等下次機會。就憑我和淵哥的身手,逃跑是沒有問題的,你放心吧?!本_彪分析道。
“可那封信我們真的不看嗎?我擔心妹妹給老太君的信會······”劉氏提醒道。
“那先我們看看吧,我還真怕我那傻妹妹,在給咱們一個大驚喜呀。”綺彪無奈的說道。
“雖然她不喜我們看,但是也不能都順著她,不能在往這件事情里面搭進人命進去?!?p> 說著,綺彪,起身到柜子里面把匣子取了出來,從里面把信拿了出來,小心的拆了開來。
“吳盼兒:
親啟!
當你讀到這封信時,我已經(jīng)故去,請不要跟我一個故去之人去計較。
從小在邊城長大的人,沒有一個人不曉得你,也沒有哪個女人不羨慕你。
我曾經(jīng),也很羨慕敬仰你的,但是現(xiàn)在我不在敬仰你,也不在羨慕你了。
呵呵呵,因為英雄不讓須眉的你生了君鵬這樣一個兒子。
一個只會花言巧語,海誓山盟,哄著女兒玩的兒子。
呵呵呵,是應該說我倒霉,還是說你倒霉呢?
你倒霉,是生了這樣一個兒子。
我倒霉,遇上了你生的這個齷齪的偽君子真小人。
我倒霉,我天真,我傻,我陪上了老爹的性命,自己的性命,我認,我認,我認。不知你現(xiàn)在認不認。
我在他編制的夢里,在他的花言巧語的海誓山盟中,在他的外公還尸骨未寒中,我懷了他的兒子,你的孫子。
你是不是也很氣呀,可你氣,只能是氣,我卻賠上了我一生的青春,一生的年華,一生的愛,一生的恨,一生的怨。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還健在,那樣我就可以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了。
但是自從生了孩子以后,我被毀了,毀了身體,毀了心,毀了一切。我沒有辦法在找那個小人報仇了。呵呵呵呵,我認栽了。
他的兒子,我的兒子,一個不配為人父,一個不配為人母,我們都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我會在那邊等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至于淵哥,他的確是你們君家的種,認不認也隨了你們。
他是一個好孩子,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因此作為他的母親我很自豪。很開心。雖然這一切的功勞,都是我哥哥和嫂子的,但我還是很開心。很滿足。
我有一個好兒子,你卻有一個齷齪兒子,我很開心。
好了,不說了,這個兒子你們君家,想不想人都隨你們,但是我這一生的苦難不能這樣不清不楚的。君鵬他欠我的,就該承受這個結果。
好了,就到此吧!”
當看完信的內容后,綺彪那叫一個氣呦,伸手就想把信撕碎,但是他卻下不了手。
看著氣的臉上發(fā)白的綺彪,劉氏連忙站了起來,把信拿了起來。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呀?”劉氏低下頭,無聲的哭了起來。
“這還是叫淵哥,做決定吧,我去找他。”說著綺彪起身走出了屋子。
顆粒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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