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 王多財
宇哥早有防備,面對突然襲擊,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那黑影便直直地撞到了宇哥身后的墻上,留下了兩條深深的爪印。
宇哥躲開第一次襲擊后,立馬拉開距離,跑到言默身邊跟他匯合。與此同時,那黑影撞墻后,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惡狠狠地盯著言默二人。
這時兩人才看清這黑影的樣貌,蓬頭垢面的,弓著腰,還長著尖牙利爪。勉強看得出來他是一個人,但又不太像一個正常人。
“臥槽,這不是拳皇里面的狂暴形態(tài)的八神庵嗎?只是發(fā)色有點不對,八神庵是一頭紅發(fā)?!毖阅辞搴谟暗脑煨秃?,不禁吐槽道,“不是說本源之力都是來自符文之地么,為什么這廝會變成了八神庵,難不成拳皇還亂入了?”
“你平常就不能少打點游戲?這明顯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被本源之力感染了?!卑l(fā)現(xiàn)眼前這人不是宿主,也不是二人要找的盜尸人后,宇哥反而有點失望。
“唉,還以為能結(jié)案回家了,結(jié)果這個還不是我們要找的宿主?!毖阅彩谴笫?。
“他既然能跟本源之力扯上關(guān)系,說不定會知道些什么,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我們要想辦法讓他恢復清醒?!庇罡绲?。
就在二人聊天之時,“八神庵”沖了過來,揚起他的利爪揮向言默。
言默一把推開宇哥,同時往后一跳,躲開了這一爪,人在半空中時手里藍牌飛出,準確地劃傷了“八神庵”的右腿。腿部受創(chuàng)后,“八神庵”的速度明顯慢了起來,但他還是拖著那條傷腿朝言默奔去。
這個“八神庵”明顯就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會閃躲,就是一個勁地往前莽,對付這種貨色,言默還是游刃有余的。
“要怎么讓他恢復理智?。俊毖阅贿吀鞍松疋帧睉?zhàn)斗,一邊向宇哥喊道。
“我也不知道??!”宇哥跑得遠遠的,以免被兩人的戰(zhàn)斗被波及。
“你奶奶……”言默剛準備破口大罵,結(jié)果“八神庵”一個飛撲過來,打斷了他后面的話。
言默在地上一蹬,凌空躍起,跳的比“八神庵”要高,躲過了這一招“靈貓撲兔”。而且在兩人身位交錯之時,言默還不忘在他背上狠狠地踩了一腳,借助這一腳的反作用力,在空中完成二連跳,然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
而“八神庵”在半空中被踩了一腳,直接臉朝下,狠狠地摔在地上,看樣子有些凄慘。
“我把你另一條腿也給廢了,看你還怎么撲我。”言默落地后,再次飛出一張藍牌,劃傷了“八神庵”的左腿。
確認了“八神庵”暫時沒什么威脅后,言默轉(zhuǎn)過身來對宇哥道:“想出來該怎么辦了嗎?”
“我酒店里有藥劑,或許有用,我們先把他帶回去試試吧。”宇哥思考片刻后道。
“行吧!”言默走到趴在地上的“八神庵”面前,“兄弟,對不住咯!”
言默一招手刀向“八神庵”的脖子處揮去,將他擊暈。隨后將他放到背上,背著他走出了地下室。
一直在門外等候的王富貴見到言默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當他注意到言默背上多了一個人時,臉色大變:“你要帶這具尸體去哪?”
“尸體?”言默眉頭微皺。
緊跟在后面出來的宇哥,聽到王富貴的話,出聲道:“怎么,你認識言默背上的這人?而且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對這多出來的第三人毫不意外啊,還是說你早就知道這地下室里面還藏著一個人!”
“王老板,你到底還隱瞞著我們什么?”言默也有了怒意。
“對不起,我騙了你們?!蓖醺毁F低下了頭,留下了兩行眼淚,“這是我弟弟王多財,我那天救老爺子時,不小心失手殺了他,就把他埋在了方臺之中,想著瞞天過海,可還是被二位發(fā)現(xiàn)了。我承認殺人是我不對,但我當時也是為了救老爺子,請你們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就別揭發(fā)我了。”
“呵,你還在撒謊,不得不說,王老板,你的演技可真好?。 毖阅暽銋?,他實在是不愿意再和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欺騙自己的人交流下去,“事實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樣,我們自然會自己問王多財,就不勞你給我們答疑解惑了!”
言默之所以敢肯定王富貴是在說謊,是因為王富貴說他失手殺了王多財,可王多財不僅沒死,而且身上也沒有致命傷,由此可見,王富貴還是在欺騙他們。
“問他?他一個死人,能告訴你們什么?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王富貴不甘心道。
“死人?誰說他是死人了?”宇哥道。
“怎么可能,過了這么久他怎么可能還活著?”王富貴立馬就慌了,思考片刻后大聲吼道,“你們不能帶他走!”
“呵!”言默不屑地笑了一聲,“我們想走你還攔得???”
王富貴知道僅憑自己一人是攔不住言默二人的,急忙跑去搬救兵了,而言默也不屑于去阻攔他,他倒要看看這個王富貴能請來什么救兵。
等言默背著王多財不緊不慢地走到地面上時,王富貴已經(jīng)帶領(lǐng)十幾個保安圍在了門口。
這些保安都是點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手里都還拿著鐵棍,要是普通人,碰到這種架勢,只能乖乖認慫,奈何言默可不是普通人,對付這么十幾個保安他還是有信心的。
“你們兩個只要留下我弟弟的尸體,我就放你們離開?!蓖醺毁F知道言默二人已經(jīng)不相信自己了,便也不再裝了。
其實王富貴真想把言默二人和王多財一起留下來,那樣就沒有人會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了,但宇哥畢竟還是政府的人,要真那樣做了,他沒那個能力去收拾爛攤子,便只能退而求其次,留下王多財就行。
“就這?”言默看著自己面前的十幾個安保人員,聽到王富貴大言不慚的話語,不禁嗤笑道。
這些安保也都是點愛面子的年輕人,見對方這么瞧不起自己,不等老板吩咐,直接掄著棍子沖了上去。
言默剛準備丟紅牌,宇哥攔住了他,摩拳擦掌道:“我來吧,我也好久沒活動活動身體了。”
言默倒也想看看宇哥的身手,便收起紅牌,退到后面,靜靜地看著宇哥表演。
最先沖到宇哥面前的那位安保,揚起鐵棍就朝宇哥頭上劈去,宇哥一個扭頭,躲過了這一劈,隨后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扭,從他手上搶過鐵棍,然后將他向后一推,撞翻了后面沖上來的安保。
有了武器之后,宇哥直接迎了上去,以一挑十幾。宇哥一看就是練過的,身體極其靈活,每次都能特別輕巧地躲過別人的攻擊,然后迅速回擊。
宇哥也不是那種心狠之人,他知道這些安保都只是拿錢聽命行事,自然也不會傷他們性命,頂多是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力。
宇哥雖然被十幾個人同時圍攻,但他應(yīng)對起來游刃有余,一看就和這些安保不是一個級別的。幾分鐘下來,那些安保紛紛被撂倒在地,而宇哥還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
“我花這么多錢養(yǎng)你們,結(jié)果你們被一個人全部打翻在地,真是廢物!還有力氣就給我爬起來繼續(xù)上!”王富貴在一旁氣急敗壞道。
有幾個安保傷的不重,還有戰(zhàn)斗力,可他們爬起來后不敢再惹宇哥了,紛紛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言默。
這個年輕人明顯就比那個壯漢好對付,而且他還背著個人,肯定打不過我們。這樣想著,這幾個爬起來的安保同時沖向了言默。
“去找他麻煩?他怕是不會像我一樣溫柔哦?!庇罡缈粗菐讉€朝言默奔去的倒霉蛋,不禁輕聲道。
那些躺在地上嗷嗷亂叫的安保要是聽到宇哥的話,非得問候他全家不可。溫柔?你還有臉說溫柔?都把我們打成什么樣了?我呸!
言默聽到那幾個朝自己沖來的腳步聲,連眼都懶得抬,直接聽聲辯位,三張藍牌同時飛出,嘴里還低念著:“給爺跪!”
隨著“跪”字的尾音落下,那幾個面色兇狠,吶喊著沖向言默的安保,在同一時間慘叫一聲,隨即單膝跪地在地。要不是他們腿上有鮮血涌出,王富貴都要以為他們是在同時向言默求婚呢。
“唉,太弱了!”言默耍玩帥還不忘裝個狠逼,給那幾個安保的心里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可言默還沒帥過三秒,頭頂上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與此同時還感到濕濕的暖暖的,他流血了!
而那個偷襲成功的安保自己也是一臉懵逼,還沒緩過來。他本以為自己也會像其他幾個同伴一樣跪倒在地,直到手上的鐵棍敲到對方頭上后傳來的反震感,才讓他意識到自己得手了,竟然傷到了眼前的這個人。
可這個安保還沒得意兩秒,就被趕過來的宇哥給一拳撂倒在地,這一拳是宇哥用了全力的,直接打得他大牙都掉了幾顆,恐怕臉也得腫好幾天了。
宇哥幫言默報仇后,急忙沖過去扶住搖搖晃晃的言默,關(guān)心道:“你沒事吧?你怎么會被他們傷到?也太菜了吧!”
“死不了,就是有點疼?!毖阅x擇自動忽略了宇哥的后半段話,他不要面子的啊!
要不是言默的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這一棍子可以讓他當場暈倒在地。好在他現(xiàn)在只是腦袋有點昏脹,還能勉強站住,不然宇哥非得把傷了言默的那個保安從地上掄起來,再捶一頓!
宇哥從言默背上接過王多財,好讓言默減輕負擔,然后扶著他走出了王富貴的豪宅。一路上,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攔,紛紛躲得遠遠的,連王富貴也不知所蹤了,就任由言默二人和王多財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