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神在上,巫族供之。
世世代代,永世供奉。
賜我蠱力,立我巫族
永垂萬世,傳承萬年?!?p> 巫族?這里是巫族居住的地方。
巫神?
巫族就是巫神賜予了蠱的力量而誕生的,所以巫族之人要供奉巫神。
真有巫族,蠱物這樣子虛烏有的存在嗎?
在古書上二月有看到過關于巫族的記載,記載里面寫道,這巫族會飼養(yǎng)一些蠱物,這蠱物有奇用。
比如把這蠱下在別人身上,被下蠱之人就會失去意識,然后被給他下蠱的人控制,讓他往東他不能往西??傊褪强梢赃\用蠱物來控制人心,為他所用。
又或者給原本并不相愛的兩個人,種下情蠱,兩個人便會愛的死去活來。但是這種愛又并不是兩個人的本意。
被種下情蠱的兩個人即使看上去美滿幸福,但是實際上早已失去了本心。身不由己,本心已失,人生沒有選擇的權利,這樣的人生哪里有幸??裳?。
原本二月認為無論是巫族還是蠱物都只是傳說中的存在,是人們異想出來的,這世界上并不真實存在。
但是令天到了這里,見到了石屋,見到了石屋里的人寫的供詞,讓二月不得不懷疑,巫族是真實存在的,蠱物是真實存在的。
難道剛在在院子里見到的小水潭就是巫族的人用來養(yǎng)蠱物的。
這尋常的人家哪里會在自己的院子里修這樣多的幾個小水潭啦。
越想二月越覺得是這樣一回事,頓時有些毛骨悚然起來。
堂屋里的家具都是原木的,而且得有極美的花紋,很有古樸的氣息。
在往里走就是臥室了。臥室里的床也是雕花大床,細看之下床沿的磨損嚴重,這床怕是使用了不少時日了。
再在屋里轉了轉,卻并沒有在發(fā)現(xiàn)什么走價值的東西。
退了院子往洞里走去,越往里走陽光射進來的越少,洞里也越發(fā)的黑暗了起來。
走著走著這洞內(nèi)突然變窄,只留下一個一米多寬的入口出來。
壯著膽子往入口里走,大約行了十分鐘,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有亮光。
加快腳步往前行走,前方卻是越來越亮了。
不過快步走了五分鐘,二月的面前豁然開朗了起來。
只見前方是個約有四五百平的平地,而這塊平地并不是暴露在外界的,而是四周都是被高山圍了起來的。
這平地的結構就像是一口干枯的水井,平地就像是這口干枯水的底部一樣的存在,四周的筆直高山就像是這水井周圍的石壁一樣。
陽光是從類似水井口的天井射進來的,但是把這片平地照得通亮。
平地上有一個圓形的建筑,這建筑很大,至少占到了空地一半的空間。
和外面的建筑如出一轍,這圓形的建筑也是用石頭砌成的,石壁上還有精美的花紋。
只是這花紋比外面石屋上的花紋還有繁瑣上十倍左右。
一面漆紅色的大門至少有五米高。門上一樣有著黑得發(fā)亮的鬼頭,這鬼頭活靈活現(xiàn),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活過來一般。
用力的一頂這漆紅色的大門,二月發(fā)現(xiàn)這門絲毫未動。這門竟是鎖上了。
但是這門又和平??吹降拈T不一樣,門上根本就沒有鑰匙空之類的,這門到底要如何才可以打開。
二月在門上這里摸摸,哪里摸摸希望可以找到可以打開門的機關。
在摸到門上黑色鬼頭的時候,二月一個不小心,把手給割破了,頓時手指順著傷口流出血來。
這黑色鬼頭竟然如此的鋒利。
卡啦!
咦?門開了?
這黑色鬼頭吸了我的血,隨后門就開了,難道這開一次門還要放一點血,這代價怕是有一點大了吧。
真是詭異,這門也詭異,這地方也詭異。
門開了一縫隙后,二月就側身鉆了進去。
這一進屋內(nèi)二月就嚇了一跳。
只見這屋子中躺了一地的人。
這些圍成一個圓形,圓形的中間有一個血紅色的奇怪陣法。
走近這個陣法,蹲下身來嗅了嗅,果然一陣血腥味撲面而來。果然二月猜的沒有錯,這陣法真的都是鮮血繪制而成的。
在看看這陣法邊上躺著的人,他們都統(tǒng)一穿著奇怪的服飾,這些服飾全都是用銀的金屬線和布料編織而成,看起來極為繁瑣復雜尊貴。
他們的頭上也都帶著用羽毛做成的帽子,臉上還畫的有奇怪的花紋,這些花紋濃墨重彩,讓這些人的本來面貌都遮掩在了這花紋之下,竟然絲毫看不出,這些人原本的樣子了。
只有正上方的一個人穿的衣服和這些人不一樣,他的衣服是用金線編織而成的,更加的尊貴繁瑣,想來此人就是這群人的帶頭之人。
這個帶頭人也是一樣的,帶著更為高貴的羽毛做成的頭飾,臉上更是畫了更加復制的花紋。
靠近身邊最近的一個躺著的人,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吸,二月嚇了一跳。
這人竟然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他死了。
趕忙又看了看周圍躺著的人,這些人都死了。
這……這些……都是死人!
看了看這些人的狀態(tài),這些尸體都沒有發(fā)生變化,看起來和活人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應該是還沒有死去多久。
三兩步,二月朝著這群人為首的那個人走去,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正伸出手去打算也探探這個人的鼻吸。
啪啦!
這人竟是沒有死,還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二月的手腕。
他的眼睛驀然睜開,充滿紅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二月。
二月頓時警鈴大震,但是氣勢上并不認輸,也睜著大眼睛回蹬著這個人。
同時企圖擺開那個人的手,可是這人人的手勁異常的大,二月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反而二月越掙扎那人把二月的手握得越緊。
以至于二月感覺她的手都快要被這個人給握斷了。
“你怎么進來的?”那人的語氣竟然如此薄弱:“你是他們的人?”
那人握在二月手腕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二月疼得差一點叫出來。
“什么,他們的人?我不是!我只是意外到了這個地方而已。至于我為什么進來的,只不過是我的手被門上的鬼頭割出血了,隨后這門卡啦一聲就開了,我就溜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