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原因,二月想不到,也不太想去想,她現(xiàn)在忙著把這些糧食都收進空間里,也沒有別的什么功夫了。
看到這滿倉的糧食,二月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最后二月又在這家農(nóng)戶的家里,看到很多的柴火,還有煤炭,二月毫不猶豫的把這些收進了空間里。
除此還有一小罐的豬油,豬油白白的,還散發(fā)著它特有的香氣。
一看這個房屋,真的現(xiàn)在也沒有了什么可以收刮的了,二月才轉(zhuǎn)頭去了下一間房屋里,開始了下一次的收刮。
剛把這幾戶人家都收刮完了,二月還沒有來得及細看都有什么收獲,就聽見村外有動靜,而且動靜還不小,感覺像是來了很多的人。
二月趕忙躲進了空間。不知道來人是善還是惡,不打照面才是最好的。
不一會的功夫,吵雜的聲音愈來愈大了,漸漸的來人也清晰了相貌。
一看來人,喲,竟然還是老熟人。
原來來人正是巫族的二長老這群人。
你老伯,既然知道從巫族下山的這條路。二長老他們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在這個村子里面遇上二長老這群人,也就變得不再奇怪了。
此時的二長老明顯的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正對著他的手下發(fā)火:“那個老東西,竟然弄個假的東西糊弄我,這次回來巫族我定要挖地三尺的把那東西給找出來,我還不信我找不到了。”
“這次回了巫族,定然是肯定能找到的,畢竟那東西可以弄出來的動靜可是不小,想要把它藏嚴實了,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倍L老的手下,寬慰道。只是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僅僅是拍個二長老的馬屁。
但是他說的這些話確實是有用的,至少二長老是吃這一套的,聽了他手下說的話,二長老的臉色才慢慢的變得好看了一點。
隨后二長老又和他的手下寒暄了幾句,就讓他的手下出了房門,并把房門關(guān)上了。隨后拿出一個小鈴鐺欣賞起來。
說是小鈴鐺,但是也不小了,有半個巴掌那樣大。長得像極了法師用來做法的鈴鐺。但是鈴鐺上的花紋卻是極為的精美好看,仔細一看的話,和他們巫族特有的紋飾有一些相同。
光是看看那個鈴鐺,二長老還不滿意,還隨手搖了起來。
這不搖還好,一搖二月頓時疼得躺在了空間里,就連動彈都不可以動彈了。就好像全身被定住了一樣。
她就感覺到她渾身的血肉正在被什么吞噬一樣,從頭到腳,從手指到心臟都在被吞噬。
二月的雙眼已經(jīng)充血了,但是還是努力的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二長老手里的鈴鐺。她要把這個鈴鐺的樣子記在心里。
這鈴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它一響我,把我的身體就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不能……不能……
不能讓這個鈴鐺在別人的手里面,要想辦法得到這個鈴鐺,然后在好好的研究。
雖然二月的心里有了這個想法,但是現(xiàn)在她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根本無計可施。
好在二長老只是擺弄了那鈴鐺一小會,便停了下來,隨后把那小鈴鐺藏進了胸口里,接著躺臥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
那鈴聲一停,二月身上的吞噬感瞬間消失。
非人的痛感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酥麻感。就感覺哪些被吞噬掉的血肉正在慢慢的生長。
二月知道這種血肉之所在開始生長,是來自修復異能的幫助。如果二月沒有修復異能,剛剛身體被吞噬掉的血肉就沒有辦法長回來,等待二月的只有死亡而以。
雖然血肉開始生長了,但是二月的身體虛弱得根本沒有辦法動彈一下。
叮!
那鈴鐺又響了一聲。
這鈴鐺的聲音對于二月來說就是催命符一樣,好在這次鈴鐺只響了這一聲。
同時二月發(fā)現(xiàn)二長老的胸趟里的鈴鐺竟然憑空飛了出來,二長老驀然睜開眼睛,伸手就要去把飛出去的鈴鐺奪回來,但是那鈴鐺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二長老瞬間急了。
不但二長老急了,二月也急了,這鈴鐺去哪里了,要是這鈴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她以后要去哪里找。
要是這個鈴鐺一直在二長老的手里,二月至少還有個目標。
突然房間的大門,像是被人從屋里推開了一樣,但是門的旁邊卻是絲毫沒有了人影。
門一被推開,陽光就照了進來。
這陽光一照進來二月就發(fā)現(xiàn)門內(nèi)剛好有新生的腳印剛剛往門外跑出去了。
二月看清了這個腳印,二長老自然也是看見了。急忙大喝一聲,就帶著他的一幫手下找了出去。
等二長老一行人走遠了,二月卻只有躺在空間里不能動彈,她的血肉還沒有長全乎。
但是此時屋里卻突然顯現(xiàn)出來一個人影,那個人背對著二月,二月也看不清他的臉。
他的腳上只是穿了一雙襪子,鞋子卻被掛在身上??磥韯偛潘枪室馀瞿_印,引了二長老追出去。
這個人竟然會隱身!
此時那個人正拿著那個鈴鐺上下打量:“真是得來全部費功夫?!彪S后他又把那個鈴鐺收了起來,轉(zhuǎn)身離開了。
又過了半響,二長老又回了村子里,大約是沒有收獲,氣得又在村子里,里里外外的找上了好幾次。但是最后還是沒有收獲,最后也不得到帶著他的手下離開了,從那行人的交談中,二月得知,他們應該是回巫族去了。
又過了一兩日,二月才在空間里把自己的傷養(yǎng)好,這才出了空間。
出了空間二月就打算快點離開這個村莊,這個村莊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早點離開才好。
剛到了村口,二月又看到了一個熟人,來人正是李老伯。
李老伯的樣子十分的狼狽,衣服被刮的破破爛爛的快要成一條一條的了,臉上也是臟的不行,頭發(fā)亂糟糟的像是一個狗窩。
李老伯一看到二月,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就沾了過來。恨不得真的沾在二月的身上。
離開二月的這段日子,他真的是過得太辛苦了,不但吃不上飽飯,還被一些兇獸追,眼看好不容易要出森林了,又遇到了二長老一群人,逼得他只好又躲進森林里,躲開二長老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