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甘晚還買了兩個甜筒,甜筒拿到手,她才恍然想起,自己來找傅橋之前,手里拿的也是甜筒,但此時那甜筒呢?完全不知去向,準確的來說,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手里的東西,什么時候丟的,丟在哪里了。
果真,只要關于傅橋的事情,她好像總是慌慌張張的,即使是在,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在場時,也是如此。
甘晚不禁失笑,她好像有點脫繩了...
“來啦來啦,最新款的冰淇凌來嘍”甘晚就像是個,嘰嘰喳喳的小鳥,有她在的地方,就沒有安靜的空閑。
傅橋癱坐在小亭里的長椅上,悠閑的伸出手接過,看著自己手上,所謂新款的甜筒上,劍眉微蹙疑惑的問道“什么時候出的新款,我怎么不知道”。
甘晚翻了個大眼珠子,在傅橋旁邊坐了下來“這你能知道,那就奇了怪了”。
天天不是游戲,那就是另外一件“大事”,這東西他能知道?
現(xiàn)在是炎夏,天氣炎熱,坐在這個八角亭里倒是涼快不少,兩人不言不語,不知對方在想什么,起碼傅橋的表情是輕松的,但看上去又好像沒有那么的輕松。
“哎,傅橋傅橋,你快看”甘晚突的張口一詐呼,拉著傅橋的衣袖,連忙叫喊。
傅橋順著甘晚,向遠處看去,只見那快遞小車,徑直的開了過來,他一開始還以為是什么,原來只是一輛快遞車而已,便沒了興趣。
“快遞車,沒看過?乍乍呼呼的”
甘晚急了,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傅橋的腦袋瓜子不好使呢,她能沒看過送快遞的車子嗎?那還不是大學的通知書,都是走快遞的,笨逼!
傅橋依舊癱坐在椅子上,甘晚也來不及解釋了,直接把傅橋從椅子上給拖了下來“快點走啊,你的快遞,快遞”。
快遞這兩個字眼,令傅橋條件反射,倏的一下就站穩(wěn)了,自己一開始散漫的站姿,反倒是拉著甘晚,朝那個快遞車跑去,好似甘晚跑的不夠快,拖了他的后退,跑著跑著傅橋的手就撒開了,還不忘吐槽一句“運動窟死穴啊你”。
被拋棄在后的甘晚,她快要吐血了,有毛病吧這人,她運動窟死穴?她今天不給他亮一手,他都不知道她甘晚,是干什么吃的。
甘晚一口氣,就追上了傅橋,站定之時,直接一個鎖喉,襲上傅橋的脖子。
傅橋漲紅著臉,呼吸不勻,雙手扒拉著甘晚的手臂“松..松手”。
甘晚又用盡的,緊了緊自己的手臂“錯沒錯?誰是運動窟死穴”
傅橋連忙道“錯了錯了,我是我是”。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甘晚這才松開了。
傅橋摸著自己的脖子,猛的咳嗽幾聲,看向離自己不遠的甘晚道“你是真的狠?。 ?。
他差點沒被甘晚給弄死,剛才急沖沖跑步的氣吸還沒穩(wěn),就被甘晚一個鎖喉,差點憋死他。
甘晚鼓了鼓嘴,低聲嬌弱的道“我一弱女子,掐不死你的”。
傅橋差點沒吐了,要說這個世上,能令他最受不了的,那莫過與甘晚的低聲嬌弱。
傅橋揮了揮手,得是他不好,嘴欠,惹了這么一個鬼。
傅橋和甘晚,又回到了之前的快遞站,那輛剛來的車子也在那里。
“今天有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來嗎”問這話的是傅橋。
快遞小哥迅速直接的回答“有”接著快遞小哥,直接指了指一堆,為數(shù)不多的快件道“這都是今天的,你可以看看”。
傅橋欣喜一笑“謝謝”不管有沒有他的,但起碼現(xiàn)在在他眼前的,是真的存在的快件。
傅橋三兩下的,就翻完了快件,終于在這一小堆里,找到了那屬于自己的快件。
甘晚看到傅橋,手里的東西,眉梢?guī)Α翱觳痖_看看”。
傅橋并沒有像,甘晚那樣那么的開心,甚至在當甘晚提出,要把快遞拆出來看的時候,他不想。
“我回去再拆吧”傅橋把拿快件的手,往身后一別,輕道了句“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家吧,明天我去找你”。
甘晚那嘴角上揚的弧度,因為傅橋的話,一點一點地消失,但她還是展眉一笑“好啊,我等著你明天來找我”。
下午的陽光,沒有中午那陣熾熱了,但還是能感受到,天氣的悶熱,就如某人的心情一樣。
傅橋坐在飄窗前,思緒飄渺,看向窗外,不由的發(fā)愣,看著自己手上的錄取通知書——焦銘大學。
焦銘大學,那可是比本市的,洱京大學還要好。
兩張截然不同的,錄取通知書,雖在同一所城市,可它不相鄰,距離感....回想高中,那些在一起上課,吃飯,課外活動,回家,就好似發(fā)生在昨天一樣,轉(zhuǎn)眼他們都要踏上,大學這一坎了,傅橋心里的那份情,該怎樣控制,或者說該怎樣表達....
距離不是事嗎?錯了,在傅橋這里,距離他想都不敢想。
“晚晚怎么了,飯菜不合味口嗎?筷子都不動了”甘母出聲問道。
回答她的是空氣,邊枝傾又喚了兩聲“晚晚,晚晚”。
甘晚回過神來,啊了一聲“媽,怎么了嗎?”。
“怎么不動筷子,菜不和胃口嗎?”。
“沒有”甘晚現(xiàn)在一點食欲都沒有,干碎直接點了“媽,我吃飽了,先上樓去了”。
甘母看著自家女兒,上樓的背影,一臉納悶“老甘,女兒這是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甘泉霖咂了一口白酒“女兒都長大了,有點自己的事,那不很正常嗎,別擔心,快吃,吃完了帶你去跳舞”。
甘母聽自己老伴這么一說,感覺好似是那么回事,也就不再追問了。
甘晚洗完了澡,一個大字型的姿勢,躺在席夢思上,望著頭上別樣的天花板,思緒放空。
腦子里各種各樣的畫面,一遍又一遍的回顧。
傅橋說的是明天,可是明天對于她來說,她貌似并不是,很想讓它這么快的到來,傅橋的錄取通知書,她沒有看到,到底是哪所大學,她也不知道.....
木茶北
呱傅橋和甘晚的學校我都是瞎幾把亂起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