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又是什么意思?
“具體的我也不便多說,還得你自己悟透。”
說完這句話之后,狐仙姐姐就沒了聲音。
我頓時傻眼了,那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現(xiàn)在也沒有人能回答我的問題了,我嘆息了一聲,開始在大宅內(nèi)檢查有用的信息。
沒想到這么一檢查,還真有點發(fā)現(xiàn)。
我走到書房的時候,剛跨門進去就踩了一腳的血。
臥槽?我嚇了一跳,趕緊跳了出來。
只見書房門口有一灘暗紅色的血跡,顯然是剛出現(xiàn)不久,還沒有干透。
害我踩了一腳血,晦氣!我在心底暗罵了一句,隨后繞過血跡走進書房內(nèi),里面的血腥味更重了,讓人作嘔。
我皺了皺眉,顯然受不了這濃郁的血腥味。
而且我百分之百肯定,這些血全部都是人血。
估計是一個人身上的血,但是一個人流這么多血的話肯定沒命了。
但是書房里沒有尸體,也沒有尸體被拖動的痕跡,就好像一個人被殺死之后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一點讓我背后發(fā)涼,手心只冒冷汗。
很快我就注意到了書桌上有一個硯臺,墨汁撒了不少。突然我想起來老劉頭給我說的這毛筆的來歷。
聽說有一家人全家死絕,老爺臨死前還握著這支毛筆……
那我現(xiàn)在不就是在當時的案發(fā)現(xiàn)場嗎?我反應了過來,趴在地上從書桌底下找到了毛筆。
既然這里就是當時的案發(fā)現(xiàn)場,那個老爺是拿著毛筆死在地上的,那尸體不見了,毛筆應該就在書房內(nèi)了!
很顯然,我是找到毛筆的本體了。
毛筆在我手里抖了一下,我耳邊傳來了一陣細微的笑聲。
“嘻嘻……”
是誰?我警惕地看向四周,卻什么都沒看到。
我把目光重新放到毛筆上,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毛筆的筆尖沾上了血,還蹭到了我手上。
“臥槽!”
我頓時汗毛直豎,直接把毛筆扔了出去。
沒想到毛筆卻在地上直立了起來,寫起了血字。
“旋轉(zhuǎn)硯臺會出現(xiàn)地下通道。”
寫完這句話毛筆就掉在了地上不動了,我撿起毛筆半信半疑地去碰了硯臺,沒想到真的是和書桌連在一起的,可以轉(zhuǎn)動。
果然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暗門,暗門打開后下面的樓梯深不見底,漆黑一片。
我有些心里發(fā)怯,但心想我還有狐仙姐姐保護,怕什么?
于是我揣著毛筆下了地道,樓梯又窄又抖,而且還沒有燈,我?guī)缀跏谴绮诫y行,只敢一點一點往下挪。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踩在了地面上。
我試探著向前走去,還沒走兩步我就踩空了,整個人都掉了下去,失重感讓我放聲大叫。
“啊!”
“臥槽!”陳龍被我嚇得大叫一聲,驚魂未定地看著我,“你咋了,睡的好好的叫啥?”
我懵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在自己床上躺著,渾身都是冷汗,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但是我肯定,那并不是做夢,剛才我肯定進那個詭異的毛筆世界了。
陳龍見我一直不說話,于是擔心地問我:“怎么了順兒?怎么頭上都是汗啊,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急忙搖了搖頭,坐了起來。
“沒事,我就是做噩夢了而已,現(xiàn)在幾點了?”
我有些恍惚,感覺自己睡了好幾天一樣。
陳龍回答我說:“不早了,一會兒就要集合了,迎新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點點頭,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了門,還不忘把毛筆揣上。
幸好我有出門就背包的習慣,要不然去哪兒都拿著一根毛筆的話,恐怕是會被別人當成神經(jīng)病吧。
我們四個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大堂里坐了不少人,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班級所在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扭頭發(fā)現(xiàn),旁邊坐了一個宛如洋娃娃一般精致的美女!
金色的長卷發(fā)披散在肩頭,一雙眼睛又大又圓,睫毛撲閃撲閃的,無論怎么看都可愛到爆,不過卻一直面無表情。
不過我一直看她不是因為她有多好看,而是她的右眼一直被陰氣籠罩著,乍一看好像沒有右眼一樣。
我嚇了一跳,這下不管她再怎么好看都變得有點嚇人了。
我一直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看,正常來說應該都會生氣的,性格再怎么好也會瞪我一眼,可是她卻完全沒有反應,好像無視了我的存在一樣。
我覺得更加奇怪了,這時李根生戳了我一下,悄悄對我說道:“怎么樣,我沒夸張吧?這就是樂冷!是不是特別好看?”
我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是挺好看的……”
他咂了咂嘴感嘆了起來:“你說說,怎么什么好事都讓你碰上了,先是在古玩市場碰到朱畫之,現(xiàn)在又是和樂冷挨著坐,你小子艷福不淺啊?!?p> 我呵呵苦笑了起來,要是非說起來,我是的確艷福不淺,看我那個狐仙老婆不就知道了嗎。
李根生一副懂我的樣子猥瑣一笑,隨后就沒有多說了,因為班導走過來了!
那個溫柔氣質(zhì)的美人一直給我印象頗深,但顯然我們給她的印象不太好,她走過來的時候隱晦地瞪了我們一眼,尤其是我。
我嘆息了一聲,這才剛開學就得罪了班導,這接下來該怎么混?
“請大家安靜一下,接下來由學生會會長上臺講話!”
我下意識抬頭,正好和朱畫之對了個正好!
糟糕,這下她就知道我是哪個班的了!我反應了過來,心里暗自叫苦。
雖然答應過她考慮一下救她父親的事情了,但我也不是很想摻合這件事,這下她肯定要來找我。
朱畫之也只是看了我一眼,隨后就開始演講了。
她說的那些官腔我沒耐心聽,李根生卻大呼小叫起來:“我丟,剛剛朱會長看過來了,她是不是在看你?”
我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心想這貨怎么這么敏銳?
“怎么可能,我又不認識人家……”我打了個哈哈,隨后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