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好奇的看向李洋,滿臉疑惑。
王朗也不明白李洋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前李洋可從來就沒有這樣過,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
李洋道:“我剛掉的一貫錢,你裝什么傻,趕緊拿來?!?p> 程處默手好癢啊。
真的好癢啊。
現(xiàn)在程處默真的好想打人。
尤其是某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相公。
但是程處默不能去碰李洋,她今天來找李洋可是有大事,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傷害到李洋半分。
不然李洋那脆弱身體承受不了,然后程處默就悲催了。
就說程處默動手輕,李洋這廝絕對是在程處默動手前,直接往地上一趟,鬼哭狼嚎起來。
這最少也要幾兩銀子打底,不然李洋就是死也不會起來。
程處默感覺他認識李洋就是他人生中最倒霉的事,沒有之一。
從來就沒有見過像李洋這么無賴的人。
別人都是知書達禮的偏偏君子,而李洋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同樣都是求生打扮,為啥差距怎么這么大。
這一刻,程處默心中有一股躁動,更多的是想哭。
遇人不淑,卻還要假裝認識,可勁上前巴結,這就是程處默現(xiàn)狀。
王朗就像是一個隱形人那般站在一邊,此刻王朗在考慮著是不是多去割掉艾草,讓老娘輕松點。
不是王朗不想幫助程處默,而是王朗怕在這里多呆一會,他手就會發(fā)癢,忍不住想要打人。
所以王朗還是決定離開,距離李洋越遠越好。
李洋看著王朗遠離身長,連忙道:“王朗,你干啥去?”
王朗轉身,抓著小腦袋,道:“俺去割艾草,俺怕俺娘累著叻。”
“你不能離開?”
“為何?”
“你要保護我!”
王朗這個可憐孩子在一次站在李洋身后,充當臨時保鏢。
殊不知王朗現(xiàn)在最想做的不是保護李洋,而是想揍李洋。
程處默從懷中掏出二兩銀餅,依依不舍遞過去,到一半距離又退了回來。
又遞了過去,又收了回來。
有誰能夠理解程處默現(xiàn)在的悲苦之心。
程處默道:“你能不能把你手中的一兩銀子給我,我…”
李洋笑容逐漸消失,在一次去拍打大石頭上的灰塵,道:“下一步起步價可就不是這點錢了?!?p> 程處默一把拉住李洋胳膊,毫不猶豫把錢遞過去。
堂堂程家的二世祖,小魔頭,何事遭受今天這樣,智商竟然被人按在地上可勁的摩擦。
不僅僅是智商,就叫靈魂都是飽受摧殘。
這種想要打人,還得求著挨打者的心情,何人能夠理解。
都說度日如年,現(xiàn)在程處默可是度刻如年。
總是在無形之中,遭受到無情的傷。
總是在眼淚之中帶著惶恐和絕望。
人生大概就是如此。
李洋在接下二兩銀餅之后,立刻露出和煦笑容,熱情的打招呼:“程兄來我這所為何事???”
程處默激動的是熱淚盈眶。
終于進正題了。
剛才的錢,沒有白花。
可程處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高興不起來。
好像剛才真的經歷了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那般…
不,不是好像,是真的經歷。
眾所周知,往往李洋露出笑容的時候,總會美好事。
除了錢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擺平。
程處默雖然是紈绔,二世祖,但是他是一個不太正經的二世祖。
經常和紈绔們距離在一起,不是討論風花雪月,而是討論打打殺殺。
偶爾吹幾個牛比,然后遭受別人嫉妒羨慕恨的眼神,這讓程處默倍感榮幸。
可是在李洋面前,程處默卻是屢次三番吃癟。
如果是其他臟心眼的紈绔,早就把李洋打殺了。
這可是萬惡的封建社會,在偏僻小山村死個人,那根本就不叫事。
別以為穿越來就可以二五八萬,所向披靡,古人分分鐘教你怎么做人。
李洋萬幸是遇見了程處默,也知道程處默是什么應性格。
如果是某個頭生帶著顏色的某位兄弟,別看他長得憨厚,忠厚老實,笑起來像彌勒佛,可殺起人來卻狠著呢。
所以如果是碰到別人,李洋就是一萬個不敢靠近,只會距離遠遠的。
也不能說李洋欺負程處默,程處默每一次來,哪一次不是帶著要求來的。
李洋笑容總是像春風那般溫暖,熱情招待著程處默。
程處默玩點開心,李洋收錢也收的開心。
這可是雙贏局面,并不是強買強賣。
而李洋的萬幸,可是程處默的不幸。
程處默塔拉著耳朵,道:“我爹來了,點名要找你。”
李洋一聽,臉抽出了幾下。
程咬金要來了。
傳說中那個三更半夜就能夠把孩子給嚇哭老魔王要來了。
這…
不是據說程咬金現(xiàn)在每天都公務繁忙,整天都在某書伺候著一個叫李蘇的小公爺嗎?
怎么有時間來找李洋這個小人物。
李洋是有激動,又高興,又畏懼。
“蹭!”
李洋在一次爬上了王朗后背,急切對王朗道:“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搬家?!?p> 王朗連忙大喜:“好,俺這就幫你搬家?!?p> 程處默摸了摸鼻子,露出笑容:“大唐說大他也不大,說小他也不小,可是在我爹這…嘿嘿,你覺得我爹會找不到你?”
李洋仔細一琢磨還真是那么回事。
如果程咬金真心想要找李洋,李洋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能會被抓回來。
除非李洋遠渡重洋,去洋人那亞/美/蝶。
可是洋人國家一點都不太平,比大唐還要亂,動不動就榨干你,讓你走不動路。
所以李洋只能老老實實呆在大唐。
王朗道:“你還搬家不?”
“不搬了?!?p> “為什么?”
“我不能把你老娘留在這,這樣,我不安全。”
王朗現(xiàn)在恨不得把李洋丟下來,然后在狠狠上去踩上一腳。
真的,王朗是認真的。
李洋身上總是有一股騷氣,還帶著賤賤笑容。
這讓人很不舒服。
程處默道:“現(xiàn)在是否跟我回去了?”
李洋從王朗后背落地,隨后又來到程處默后面。
可程處默這廝太高了,李洋愣是沒爬上去。
李洋威脅道:“程處默,你如果在不蹲下的話,我就告訴你爹,你上青樓點了三十個歌姬,回來之后還不洗澡?!?p> 程處默嘿嘿一笑道:“這有關系嗎?”
李洋嘿嘿一笑:“是沒什么太大關系,只不過我會再說一句,那些歌姬得了花柳?!?p> 程處默一口老血差點沒有噴出來。
真的,他忍得很辛苦,手真好癢啊。
最終程處默還是選擇背李洋。
李洋爬上程處默后背,瞬間有一種策馬奔騰之感,不由飄了,激動萬分道:“駕駕駕!”
馬先生程處默一陣無語,最后還是背著李洋回到了家。
跌倒莫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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