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站在白令安和兩個孩子面前,祝安青還有點兒暈暈乎乎的。
“怎么樣?可打聽到什么了?”白令安好奇地問道,瞧著自家媳婦兒這臉上的神色不太對啊,有一抹不正常的興奮。
“打聽到了,何寡婦的確有個青梅竹馬,那竹馬叫李三賴,身上也的確背著好幾條人命,不說是不是想害咱們明心的那人,總之不是什么好人,官府正重金懸賞呢!”
祝安青喃喃道。
“這么說來,何寡婦和那李三賴的嫌疑的確還挺大。”白令安摸著下巴思索道,“那接下來咱們看看怎么逮住這個李三賴,給他送官府去?!?p> “嗨,我跟你說,我拉來個生力軍!”祝安青臉上洋溢著奇妙神秘的興奮,挑著眉道,“二嫂這次要擼起袖子,親自下場!”
“啥?為啥?你給她送錢了?”白令安眨巴眨巴眼,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以他對竇氏的了解,沒有好處的事兒就甭指著竇氏露頭。
“沒有……”祝安青將剛才和竇氏的一番談話大概重述了一遍,直讓幾人感慨世界那么小,干啥都別干對不起人的事兒,瞧著何寡婦,想給她挖個坑,一堆人遞鐵锨。
“行了,今兒咱們都早點兒睡,明兒一早我去看看二嫂那有沒有什么要我?guī)兔Φ??!弊0睬嘁粨P手,示意散會!都睡覺去!
“哎,明心啊,一會兒我陪你一起睡,要不你一人一屋我們不放心。”祝安青在身后叮囑著。
“媽,我那床小?!卑酌餍臒o奈道。
“那怕啥,咱娘倆擠擠唄!別的廢話不許說了,都排隊洗漱去!不能因為條件不好,就不講衛(wèi)生!”祝安青扭過身,望著白令安道,“尤其是你!你瞧你那被子頭,這才幾天啊,都烏什么顏色了!”
白明心和白明風(fēng)兩眼望天,老爹這么沒臉的事兒,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一夜無話,除了被自家親娘摟著睡的白明心有點兒不習(xí)慣之外,其他人好像睡得還都挺好的。
早早吃過飯,祝安青囑咐著自家一雙兒女別出門,就往隔壁院里找竇氏去了。
白令安尋思著那地既然買下了,就別老空著,找人開工挖水塘引水啥的都得整起來了,又和自家小兒女強調(diào)了一遍安全問題,才出發(fā)往鎮(zhèn)上找做活的人去了。
本來白令安是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工錢讓自己村子里的人掙多好,可這時候家家戶戶都忙著春耕,騰不出人手來,倒是有幾戶交好的說到時候下完地抽空免費來幫忙,這白令安哪里好意思?
“哥,就剩咱倆了,你說那人沒膽子破門入室來砍我吧?”白明心瞅著空蕩蕩的小院里就她和蹲在墻角扎馬步的白明風(fēng),突然覺得有點慫。
“哼,他要有那膽子,還至于和那何寡婦約在山上見,幾步一個石頭塊,野草都跟成了精似的,那何寡婦屋里難道不香嗎?”白明風(fēng)扎著馬步,嗤笑道。
“那我就放心去研究那堆金銀花去了?!卑酌餍恼f著,突然湊到白明風(fēng)近前,盯著白明風(fēng)的臉說道,“哥,你不用謝我,等我那金銀花水捯飭出來了,讓你第一個用,瞅你臉上那水土不服的紅痘痘~”
“就你長眼了,我瞎了,看不到!”白明風(fēng)調(diào)整了下呼吸,翻了個白眼。
白明心背著手徑直往屋里走,那堆金銀花還等著她呢,再耽誤下去,鮮花就不鮮了。
有了這神仙水三件套,白明心就覺得自己制作的桃花面霜有點兒不夠看了,所以對這此金銀花的制作是報以十一分的認(rèn)真,希望七分的制作條件能出八分的效果。
金銀花一直都被視為清熱解毒的良藥,用來做鎮(zhèn)靜祛痘的護膚品自然不在話下,只是難就難在怎么提取金銀花中的活性成分,這肯定是不能只簡單地制作金銀花水。
白明心想了半天,以這里的條件,只可以試試傳統(tǒng)的水提法,以及另一個同樣沒試驗過的野路子,頭一次做,兩個都試試,東邊不晴西邊晴,總得有一個成的吧!
不過就那兩捧金銀花指定是不夠用的。
還好有那小盆盆,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好多花花~
想到這,白明心猛地想起來,這一夜都過去了,小盆兒里的東西該能湊齊神仙水三件套了!
放下手里那朵可憐的快被捻爛的金銀花,先把盆里的東西拿小瓷瓶打包了再說,騰清了盆兒,這金銀花就能量產(chǎn)了,最起碼就不心疼傳統(tǒng)方法對金銀花的浪費了。
這邊,白明心正哼著歌,美滋滋地將金銀花放在小盆盆里,一朵兩朵三朵,看著盆底那零星的幾朵花,仿佛就看見了整片花海,一個詞,豪情萬丈!
小院里,白明風(fēng)則愣在院門處,望著上門而來的傅弋和阿墨失了神。
“傅,傅公子,你還真來了!”白明風(fēng)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光顧著何寡婦和那李三賴了,忘了這茬了,這下好了,一點兒準(zhǔn)備都沒有。
待客謝救命之恩的準(zhǔn)備沒有,嚴(yán)陣以待打這姓傅的一個措手不及的準(zhǔn)備也沒有,雖然就算做了準(zhǔn)備,大概率也打不過人家。
這位劫白明心以手刀相對的壞人同伙兒,救白明風(fēng)于蛇口之下的高冷恩人,竟然真的應(yīng)白明風(fēng)之邀,登門做客了!
白明風(fēng)此時只想給自己兩巴掌,教你嘴快,不知道人家底細(xì)就敢請人家上門做客,還是此時有關(guān)明心小命的要緊關(guān)頭。
如果不是因為這傅公子是啞巴,且怎么瞧著都不像是那種會和村婦私會之輩,白明風(fēng)都要草木皆兵,把傅公子和阿墨二人立時趕走了。
“白明風(fēng)白公子是吧,我叫阿墨,你不必戒備,”阿墨看白明風(fēng)把著門,也不說讓人進去,遂上前解釋道,
“想必上次你妹妹白明心已經(jīng)跟你說過那件事兒了,今兒,傅公子帶著我上門來,一是應(yīng)你之邀,二是來表示歉意的?!?p> “什么事兒?”白明風(fēng)故作糊涂道,“我妹妹可什么都沒說過!”
“嗨,你不用如此戒備,就是我家公子讓我將你妹妹敲暈扛了去的事兒,傅公子就是為這事兒上門來替我家公子表示歉意的?!卑⒛蛔栽诘卣f道。
那猴子又來了
有哪里寫的不好的,可以提建議,暢所欲言,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杠杠的! 另外,我注意到有幾個小可愛睡得比較晚,還是別熬夜的好,不要像我這樣,禿頭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