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怕老婆沒什么,但是當(dāng)著大家面說出來就過分了。
三人對望,眼里都是一致的想法——勸什么酒,直接抄起瓶子灌就是了。
因為程拾瑾在場,趙銘之和韓冀北沒帶女友也沒叫陪酒。兩人都是不甘寂寞的花花公子,沒一會兒就坐不住了,打賭誰能最快撩到美女,端著酒杯去往一樓。
程拾瑾和徐致遠站在二樓欄桿邊看他們兩人玩鬧,閑聊著國內(nèi)醫(yī)療行業(yè)的發(fā)展現(xiàn)狀。
徐致遠正專心聽著,程拾瑾話說一半停了下來,目光停留在一樓舞池旁邊的一個抹胸黑衣連衣裙的女孩身上。
那女孩畫著很夸張的濃妝,有點嚇人,大概是在參加假面舞會?,F(xiàn)在年輕人真搞不懂,把自己畫成鬼很好玩嗎?
“怎么,你對下面的舞會感興趣?”徐致遠不解地問。
“沒什么?!背淌拌栈匾暰€,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目光時不時略過樓下。
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總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吸引注意力。
樓下,梁歌和齊若霏跳完一曲,在眾人熱烈的歡呼口哨聲中走下臺,來到唐音身邊。
兩人將唐音弄上舞臺,哭笑不得地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一丁點舞蹈細胞,讓她跳舞就像二倍速的植物大戰(zhàn)僵尸,笑倒臺下一大片觀眾。
介于唐音完全沒有舞蹈基礎(chǔ),尬舞沒什么意思,只能跳過這一環(huán)節(jié),直接開始下一步——撩漂亮小哥哥。
首先是她們做示范,教一些技巧,然后讓唐音活學(xué)活用親自上場實踐一下。
兩人在全場掃視一圈,目光鎖定在吧臺邊聊天的兩名帥哥身上。
梁歌和齊若霏對視一眼,跟調(diào)酒師要了杯雞尾酒,扭著風(fēng)情萬種的貓步走了過去。
吧臺邊,假裝閑聊的趙銘之和韓冀北相互眨眼,示意魚兒即將上鉤,做好迎接的準備。
“帥哥,有興趣喝杯酒嗎?”梁歌輕拍了下韓冀北的肩膀,側(cè)身靠在吧臺上,一襲酒紅裹身裙將玲瓏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性感又妖嬈。
齊若霏身穿一襲僅能包住臀部的白色無袖旗袍,搖曳著蓮步走到趙銘之旁邊,舉杯:“與其喝酒,不如讓我們以酒為媒交個朋友怎么樣?”
兩人一左一右堵住獵物,防止跑掉。卻不知道她兩人也是他們的獵物,根本沒打算要走。
“好啊。”韓冀北反被動為主動,抬手用食指劃著梁歌手中的酒杯沿口,笑得意味深長:“不知我能否嘗嘗你這杯酒呢?”
趙銘之也不甘落后,直接拿酒杯碰了碰齊若霏手中的酒杯:“這個朋友我交了,先干為敬!”
唐音在目瞪口呆地看著有說有笑的四人,不到兩分鐘,他們就成了勾肩搭背的好朋友。這朋友交的也太隨便了吧?
正想著,身后響起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小妹妹,一個人嗎?”
轉(zhuǎn)身,見付珩指尖轉(zhuǎn)著他那把蘭博基尼的車鑰匙,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唐音眼前一亮,她要的群演到了。
正愁完不成第二項任務(wù)會被嘲笑呢,讓付珩裝一下不就得了,反正梁歌和齊若霏都不認識他。
不就是撩個帥哥嘛,是時候讓她們看看自己不是慫包了。
打定主意,唐音理了理栗色的波浪卷發(fā),很配合地問:“怎么,你也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