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摟在懷中灌酒,她才意識到付珩是來真的。
“喂,你干什么!”唐音急了,慌亂按住付珩亂摸的手。
“不是要玩游戲嗎,怎么,小妹妹,玩不起?”
“玩你大爺,松手!”
唐音一邊掙扎,一邊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梁歌和齊若霏。結果兩人跟新交的帥哥朋友聊得正歡,根本沒注意到她這邊。
付珩本意是想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兔,但溫香軟玉入懷,又是放在心尖上喜歡的人,一種本能的欲望便迅速覺醒,原本克制的動作漸漸變得失了分寸。
唐音看付珩眼里都是深不見底的淵澤,渾身邪佞的氣息讓她陌生,明白自己是玩火自焚了。
她怎么能忘了他是流連夜店的情場高手,怎么能跟他玩這種危險的游戲,怎么能因為相交十幾年就忘了他花花公子的本質。
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唐音剛想開口呼救,就被付珩捂著嘴拉入一個包間。
同一時間,樓上,徐致遠去服務臺前要了杯果汁,回來時觀覽臺邊的人就不見了。
被拉進小黑屋的唐音放聲哭了起來,她真的怕了,而付珩實際上只是想把她拉進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做一番思想教育。
無奈唐音受了驚,解釋半天拳打腳踢冷靜不下來。
付珩剛抓住唐音胡亂揮舞的手,包間門被大力踢開。下一刻,他的臉便挨了一拳。
唐音被突然闖進來的人拉到身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嚴嚴實實擋在前面罩住她。
一瞬間,她冷靜了下來,身前人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心跳漏了一拍,但接下來又撲通撲通越跳越快。
付珩大概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敢對自己動手,被打后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回擊。
剛要動手,燈光豁然亮起,抬手擋住刺眼的光,漸漸恢復地視野里,他看到一張棱角分明的面孔,那張面孔的主人正以冷峻的目光逼視著他,帶著審判者的威嚴開口:“你的行為已經構成猥褻罪,再亂來,我報警了。”
簡單,明了,字字鏗鏘,一身凌然的正氣讓付珩產生一瞬的退縮,真有了行兇被當場抓獲對的錯覺,他懵逼了。
看看唐音,再看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橫插一腳的男人,他郁憤質問:“我和朋友玩關你什么事兒,你他媽誰?。俊?p> 程拾瑾未做回應,直接拿出手機點開撥號界面。
唐音看到他要報警,忙拉住胳膊解釋:“先別報警,是誤會?!?p> 程拾瑾回頭,垂眸望著她,一臉正義執(zhí)法的威嚴:“縱容犯罪就是姑息養(yǎng)奸,你要包庇他?”
唐音像個被警察叔叔嚇到的小孩,愣愣搖了搖頭。其實她只是驚訝于面前男子居然是她的新鄰居。顯然,見義勇為的鄰居并沒有認出她。
程拾瑾回過頭繼續(xù)撥號,唐音回神,急了,直接抱住他的胳膊央求:“別報警,他真是我朋友,我們只是開個玩笑?!?p> 程拾瑾低頭看向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那纖細的腕骨讓他立刻聯想到客家餐館里那個潑他一身剩菜湯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