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大言一出,就得遵守,這寶座乃我魔教圣物,自然是我魔教有能力者先去試坐,而你,一介外流人員,豈有首登寶座的道理?”
此人話語一出,底下人員無一不附和。
“長老說的有理?!?p> “長老說得對!”
“她一個外人怎么能第一個先試坐呢?”
“就是就是!不能憑著前任教主的任命作威作福吧?”
“呵呵!作威作福也得有那個本事?!?p> 底下的人員一片嘩然,都吵吵雜雜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小聲嘟啷!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都全面不加掩飾的暴露了出來。
花漫看著眼前的一切,說到:“既然大家都心有不甘,這魔教的寶座就由魔教中有能力的人士先上座,我花漫最后一個試坐,可好?”
“那還差不多!”底下的人終于在花漫說出話后,便不再做聲了,只是有個別狂妄自大的人自信洋溢的往寶座前走了去,試圖坐上寶座。
只見那人還未到達(dá)寶座的面前,寶座之上便泛出一道紫色紅光,那人便被紅光一照,瞬間化為灰燼。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一舉動,讓底下的人都心生膽怯,但也有個別不怕死的,自以為是的家伙上前蠢蠢欲試,不顧兄弟同伙的阻攔硬是上前一試。
一個身形魁梧的糙漢子將自己的外套一把撕裂開來,推開眾人的肩膀,大著嗓門吼道:“他奶奶的,不就是試個坐嘛!多大點事兒!老子五百年的靈力修為,是熊族的老大,上陣殺伐敵人都未退縮一步,這寶座還沒膽試咯?我他奶奶的偏偏不信這個邪!”
說罷,便大步流星的往寶座之上走去,二話不說,猛地一屁股坐在了寶座之上。
只見那粗糙漢子的表情不一會兒便變得變化多端,面色猙獰,難看至極,表情極其痛苦,身體之中的靈力修為似乎都被椅子里的神秘力量給吸走了,那粗糙漢子終究是忍受不了痛苦,大力的喊叫一聲“啊……”釋放出來了自己的真身黑狗熊,試圖與其寶座之內(nèi)的神秘力量抗衡。
哪里知道這一舉動瞬間將他體內(nèi)的靈力修為全部吸收,男子的真身慢慢變得弱化,只見一道靈光一閃而過,男子被一道光打得離開了寶座,癱倒在地上,狂吐鮮血。
命是保住了,可是修為靈力盡失,只留下一只幼年小熊真身,匆匆忙忙的逃離了人群,這寶座的力量太過于強(qiáng)大,這一擊,怕是日后想修煉成人身都困難了。
花漫對著底下的人喊到:“還有誰愿意一試的?若是沒有,我……!”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我來一試!”
聞聲望去,發(fā)出這聲音的人便是洛天,花漫看著眼前人的身影,心里不由得一陣怒火,憤怒與仇恨從她的眼神中傳來,她捏緊了拳頭,她知道此刻不是計較洛天的仇恨的時候,她現(xiàn)在必須振興北海,將北海從新修復(fù),重現(xiàn)往日輝煌,她還得找回人魚一族的伙伴與臣民,滅族之仇等日后自己親手來報,但不是現(xiàn)在。
理智告訴花漫自己不能沖動,現(xiàn)在是解決目前問題的時候,當(dāng)上魔教教主,手握實權(quán)重兵才是復(fù)國唯一的重任。
看著洛天登上寶座的身影,花漫只能強(qiáng)忍著自己的情緒,不被任何人看出來。
只見洛天坐上寶座的之時,寶座并未發(fā)出任何異樣的光芒,看著寶座之上洛天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絲毫看不出來身體有任何不適,片刻后,洛天起身,對著座下眾人問道:“我坐上這寶座毫無絲毫傷害,想必這寶座已然是接納我洛天了,你們說是不是?”
臺下眾人一片附和:“是!”
“是!”
“是!”也有另外一部分人未出聲。
“接下來!該我了!”花漫說著便往寶座之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