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翼自然不希望自家妹子再受傷害,也贊同的點了點頭?!熬褪?,自覺一些吧!”
謝凌峰“......”
他們?nèi)俗叱龊苓h(yuǎn),似乎還能聽到謝凌峰悲切的痛訴聲。
“沒想到魅力太大也是一種罪過!我真是太難了!”
程思翼與白蘇實在看不過眼,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瞬間凌空飛起,遠(yuǎn)離了這個禍害!
緊接著,謝大公子悲憤至極的叫喊聲頓時傳出好遠(yuǎn)。
“白蘇、程思翼,你們兩個不講義氣的!快等等本公子!”
程思翼:“哎呀,白蘇,這輕功秘訣中,到底是如何減速來著?”
白蘇搖頭,“時間太久遠(yuǎn),不曾用過??!我看,與其減速,不妨讓謝兄加速試試,這樣追上來會比較容易!”
謝凌峰奮力躍了幾次,氣喘吁吁,“本公子真是交友不慎,怎么會掏心掏肺的結(jié)交了你們兩個黑心肝的家伙,喂,停下來,等等本公子!我追不上啊!”
程思翼失笑,“是不是你最近吃太多發(fā)福了?這樣可不行??!會讓長安城里多少小娘子們失望啊!”
白蘇:“謝兄日后少去醉香樓吃酒,減一減吧!”
謝凌峰被這二人的臭嘴差點氣吐血!再一看前面幾乎瞧不見的那兩個身影,再也顧不上生氣,一下就急了!
“你們兩個等一等啊,本公子的輕功不好......”
寒夜中頓時傳來陣陣嘲笑,“哈哈哈.....”
次日,大雪紛揚,玉蘭院的積雪已經(jīng)厚至膝蓋。
小魚兒幾人推開房門,瞬間被漫天飛舞的雪花吸引住了。
“哇!好大的雪??!巧言,趕快叫姑娘出來看看,這可是今年的初雪,太美了!”
程香錦昨夜睡得不大好,巧言來叫的時候還窩在被窩沒有動。
“姑娘,外面下了好大的雪,積雪都快把門給堵了。你也出去瞧瞧吧!漫天的雪花,真是美極了!”
程香錦趴在被窩不想動,“那么大的雪,一時又化不了,等等再看也行,讓我再躺會兒!”
巧言見她實在不想動,便給她掖了掖被角,準(zhǔn)備離開。剛走到堂屋,甘露也進(jìn)來了。
“姑娘呢?怎么不服侍姑娘穿衣梳洗?”
巧言“噓”了一聲,低聲道:“姑娘還想再睡會兒,等等才起呢!”
甘露一聽,“不行啊,老夫人派人過來叫她呢,讓她去那邊賞梅呢!”
“賞梅?咱們府上有梅花嗎?”
甘露點了點頭,“老夫人院子早年栽了幾株臘梅,沒想到一夜風(fēng)過,今日竟然冒雪盛開了。老夫人瞧著滿院的梅花,心情好極了。據(jù)說。已經(jīng)給夫人那邊傳了話,叫咱們姑娘也一同過去樂樂呢!”
巧言一聽老夫人那邊來請,頓時也不猶豫了,拉著甘露進(jìn)了屋,一同服侍程香錦梳洗起床了。
程香錦被這二人聒噪的聲音吵得不行,頓時也沒了睡意,任由她們幾個給簇?fù)碇鴵Q了新衣,梳洗完畢,出了屋。
院外風(fēng)雪正急,甘露撐了把油紙傘站在門口,只等著她出發(fā)。就在程香錦梳洗穿衣的時候,甘雨連同巧玉、巧秀幾個已經(jīng)用鐵鍬將院子暫時鏟出了一條窄路,程香錦走到傘下,欣賞著滿院雪景,長長呼出了一口濁氣。
雪后的空氣,呼吸起來格外凜冽清新,讓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就變得多了幾分激動和雀躍。
“沒想到初雪竟下的這般大!瑞雪兆豐年,看來明年的收成有保障了!”
“是啊,有幾年沒見過如此大雪了,瞧著真喜人!等雪停了,咱們可以在院里與巧慧她們一同堆雪人,打雪仗,肯定特別有意思!”
程香錦想了想那種場景,覺得似乎也不錯!
“反正這幾日給了你們休假,你們幾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難得在冬至這幾日趕上大雪,一會兒回來就去敞開了玩!不用有所顧忌,父母和祖母那里也不會責(zé)怪的?!?p> “好嘞!姑娘你真是太好了!”
由于雪大,府上多處道路還沒有來得及清理出來,甘露撐著傘,扶著程香錦一腳深一腳淺的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踩出一串深深的腳印。
路過程初陽的院門,里面靜靜的,門外的積雪也不似被人踩過,程香錦想,估計那幾個人還在睡著,沒有起呢。
老夫人的院子,門外積雪已經(jīng)被丫鬟仆人打掃了一遍,由于大雪正急,鏟過的地上已經(jīng)又洋洋灑灑的飄落了一層。
堂屋門口,程老夫人與程夫人已經(jīng)坐在了那里,旁邊放著一個燒的正旺的炭爐,婆媳二人圍著炭爐共賞院中的瑞雪壓梅,心情似乎好的不得了,樂呵呵的正聊著什么。
程香錦在檐下跺了跺腳上的雪,搓著手迫不及待的走到了炭火旁。
“祖母和母親正聊什么?怎么這么開心?”
老夫人抓了抓她的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凍的冰涼,忙拽著她坐在了自己身旁。
“我與你母親正聊你父親呢,那么大的人了,一聽無憂山莊今日有酒喝,竟然等不得今日再走,昨夜冒著寒風(fēng)就與陽兒、翼兒幾個孩子迫不及待的去了,真是好笑的緊!”
程香錦一聽也瞪大了眼,“父兄他們昨夜就去了無憂山莊?錦兒晚飯前還見堂兄與白公子、謝世兄出去玩來著!什么時辰走的?”
程夫人好笑的說道:“晚飯后還玩鬧了許久,等出去的時候約莫著都到了亥時了!”
“幸好昨夜就動身去了,不然拖到今日,這么大的風(fēng)雪,可不就去不了了!”
“是??!你父兄他們本來也是打算今日出門的,據(jù)說,是昨夜白公子看了天象,估摸著午夜過后很可能下雪。你父親一聽,唯恐今日大雪封路,強拉著幾個半大小子連夜就去了無憂坡。你說說,好不好笑?”
程夫人笑的開心,程香錦也跟著咧了咧嘴,“沒想到白公子還會看天象???”
“那可不?據(jù)你父親講,白公子有個師父善相術(shù),不只能看天象,還能看透一個人的前世今生、運道變化,可不得了呢!想來那白公子也是精于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