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妖小花看見云靜修跟剛進院子的一個人聊了起來,而且聊了沒幾句就進屋了。
哦,原來是住在西廂房的房客啊,貓妖小花一邊舔前爪一邊想,這西廂房住了個算卦的,東廂房住的是什么樣的人呢?我先去房頂上瞅瞅。
說完跳下桌子,出門又輕松跳上東廂房的房頂。
這房間門是鎖著的,貓妖小花在上房的時候就看到了,在房頂上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
算了,等云靜修回來問問他好了,這東廂房窗戶不開門也鎖著,正常渠道是看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貓妖小花從東廂房的窗臺上跳了下來,悠閑的走回云靜修睡覺的耳房。
這邊云靜修也和算命先生羅有乾聊了一會兒,得知這個四合院的租金其實不貴,羅有乾住的西廂房一間房一個月才五毛錢,一年算下來才六塊大洋。
東、西兩件廂房都是六塊大洋一年,而云靜修即將住的正房是一塊大洋一個月,一年十二塊大洋。
自己這師叔對自己真的沒話說,云靜修心里想著,正好順便打聽一下東廂房的租戶,以后也要和人家一起相處的。
“這東廂房住的呀,也算是我們江湖人,她是前面莫愁湖旁邊莫愁館里的一位彈唱藝人,一般是下午出門晚飯點左右回來?!绷_有乾聽到云靜修打聽東廂房的住客,便將他知道的先告訴云靜修。
“哦,那這個院子里都是手藝人了,也挺好?!痹旗o修笑了,真是有緣,一屋子藝人。
“哎,對了,羅先生,之前我那屋住的人是干啥的呀?”云靜修想起之前自己師叔說原本正房的租戶突然搬走去上海了,想從羅有乾這里打聽打聽原因,別是屋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不對,自己都修仙了,身邊還跟著一個會說話的貓,就是真有鬼也不怕呀,雖然自己沒學(xué)過捉鬼的本事,可架不住自己會跨界呀,情況不對直接去陰界找鬼將去。
云靜修剛出口的話就發(fā)現(xiàn)以前或許會擔(dān)心一些,經(jīng)歷了自己可以直接跨位面的奇遇之后,眼前就是有什么臟東西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這我也不清楚,原本正房住著一對小夫妻,”羅有乾搖搖頭,回憶起正房的住戶,說道:“不過突然有一天那個女的不見了,男的也不去找,而且一點都不著急,上周這男的也突然沒了,怪嚇人的?!?p> 云靜修聽羅有乾這么一說,暗罵一聲活該,自己的第六感好的不靈壞的靈,難道真被自己說中了?
“要不我給你起一卦看看?”羅有乾熟練的掏出羅盤,問云靜修:“生辰八字,何時來的此地?”
云靜修看羅有乾如此熟練,前面說的故事有詐騙的嫌疑,不過還是很自然報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和來南京的時間。
“奇怪,你這生辰八字配上名字,竟然無法起卦?”羅有乾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看云靜修的表情不像是給的假的啊,怎么會無法起卦呢?
“我再試試銅錢?!绷_有乾說著拿出三枚乾隆通寶,放在手心,兩手合十,掌心微拱,最終念念有詞起來。
云靜修聽不清他說的是什么,就看羅有乾雙手微搖,試圖將手心中的銅錢抖出來,試了幾次都沒用。
“我還就不信了,”羅有乾生怕被剛認識的云靜修看低了,放下銅錢,又從隨身的布兜子里取出一塊墨綠色的龜甲,旁邊再擺上剛剛放下的銅錢,用云靜修看不清的速度左手迅速一揮,口中念叨:“福生無量天尊。”
咔……一聲清脆的聲音從龜甲上傳來,云靜修低頭看去,這塊墨綠色的龜甲竟然裂了一個小口子。
再看羅有乾的臉,開始是驚詫,接著迅速轉(zhuǎn)變成了疑惑,隨之恢復(fù)如常。
“小先生的命,恕小道學(xué)藝不精,算不出來。”羅有乾一攤手,對云靜修搖搖頭。
“沒關(guān)系,算不算的無所謂,不過羅先生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這正房里原來住的一男一女就這么突然消失了?”云靜修到?jīng)]放心上,就是對羅有乾碎掉的龜殼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不能怪自己,誰讓他上桿子要給自己算算的啊。
“這沒什么好騙你的,不信你可以問問房東?!绷_有乾起身送客:“時候不早了,我也該休息了,有時間明日再聊吧?!?p> “好,那就告辭了?!痹旗o修灰溜溜的從西廂房出來。
……
回到自己的房間,云靜修看到貓妖小花正在舔毛,會說話也改變不了她是一只貓的本性。
“我出去吃飯,你有什么想吃的嗎?”云靜修剛剛收到一筆“巨款”,準備晚上吃頓好的。
“哦,那給我來一屜包子,劉長興的。”貓妖小花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烏衣巷住的時候天天聽家里人說請你吃劉長興的包子,所以脫口而出。
“劉長興?是個人名兒嗎?在哪呀?”云靜修剛來南京,也就熟悉這莫愁湖一帶。
“在夫子廟,我原來的家那里,不遠,你走著去一個小時不到就到了,也就三、四里路?!必堁』S口一說。
“三、四里?這也太遠了吧?!痹旗o修瞪大眼睛,現(xiàn)在可已經(jīng)是飯點了,自己再過去怕不是天都黑透了,不過隨即追問了一句:“好吃嗎?”
“當(dāng)然好吃,我也是聽我原來住的那戶人家里的人說的,而且他們家主要是賣面條的,好吃不貴?!必堁』ㄏ氲侥莻€曾經(jīng)給自己起名字的“主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那一家人的頂梁柱了吧。
“那我雇個車去,不知道這四合院的房東讓不讓改造房屋,我想弄個伙房出來做飯吃?!痹旗o修一邊說一邊出門,他的饞蟲已經(jīng)被勾起來了,今晚必要吃到這劉長興的面條和包子。
“對了,明天再問問劉叔,房東叫什么,別人家房東上門了還不知道怎么稱呼,那就尷尬了。”云靜修已經(jīng)走出了四合院,看到巷子口有個在那“趴活兒”的人力車,走了過去。
神奇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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