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他是白景行?!
白蘇要哭了,她是女的??!怎么和他們一起洗澡……
“秦兄,你去里面洗吧,我就在外面等?!?p> 還不肯開口?再來點狠的。秦子玉勾住白蘇的腰帶一把將她拉到身邊,曖昧的說:“我知道了,白兄好男色,看見他們……害羞了?”
“為兄早就知道,所以才這樣幫你。”邊說邊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腰帶……
“秦子玉!你不要太過分了!”白蘇一把奪過腰帶,抖抖嗦嗦的連忙又給自己系上。
秦子玉見白蘇面紅耳赤,快急眼了,也不再逗她,而是定定的看著她開口道:“是在下失禮了……白、姑、娘?!?p> 白蘇震驚的抬頭看著秦子玉,感覺自己石化了……
白蘇的嘴開了又閉,半晌咽了口口水,“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秦子玉只是兩手在胸前交叉,笑著看她不說話。
他秦子玉可是脂粉堆里長大的,女人見得多了。
他越是不說話,白蘇心里越緊張,“我不是有意欺瞞,墨將軍也知道的。女子進軍營不方便……”
“我知道,小白不必驚慌。”秦子玉得到想要的答案,摸了摸白蘇的頭,“秦兄會幫你遮掩?!?p> 秦子玉陪白蘇在山洞口閑聊了一陣,等里面的人走完,他又帶白蘇進去。
“我,我不想洗澡?!卑滋K尷尬的說。
“這里面還有一處泉眼,不是很大,可容兩個人同時沐浴……”
白蘇驚詫的瞪大眼睛看著秦子玉,
“你想什么呢?!鼻刈佑駢男Φ溃澳抢锲綍r沒什么人下去,你去那處泉眼。我在門口守著?!?p> “那萬一又有人過來……”
“這個時辰他們要集合練兵,不會再有人來,你且放心。”此刻的秦子玉一本正經(jīng),看起來倒真似一位翩翩公子,芝蘭玉樹。
白蘇糾結(jié)半晌,實在受不了自己好久沒洗澡,往溫泉那邊去了。
回去的路上,氣氛一度很詭異,兩人都沒說話。
白蘇坐在馬背上,看著遠(yuǎn)處火燒般的夕陽,戈壁灘上一望無際的日落有種壯闊的美。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秦子玉在她身后也小心離開一段距離,只是少女沐浴后的發(fā)香還是會偷偷鉆進他鼻子里。
他們回軍營的時候又被幾人撞見。
然后一段關(guān)于兩位軍醫(yī)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就在軍營里傳開了。
“哎,你看見沒,今天秦軍醫(yī)帶著小白軍醫(yī)去溫泉那里泡澡?!?p> “這有什么,我們哥幾個今天就在溫泉那,看見他們來了。”
“他們和你們一起?怎么沒見一起回來?”
“不是,白軍醫(yī)臉皮薄,我們喊他,他不肯下來。后來等我們走了,他們二人才洗的?!?p> “那他們回來時天色都黑了,這么久?”
兩位八卦的侍衛(wèi)對視一眼,“嗯……有貓膩?”
“嘖嘖,我見秦軍醫(yī)常常圍著白軍醫(yī)轉(zhuǎn),還經(jīng)常出入他的營帳……”
“我覺得白軍醫(yī)長得不錯,細(xì)皮嫩肉的?!?p> “秦軍醫(yī)那雙手,要是……”
“行了,別瞎說了,讓上邊聽見又該挨罵?!?p> 蘇意剛好經(jīng)過他們的營帳,在外面把話聽了去,呵,斷袖之癖?想想就……
明日又是給蘇將軍施針的日子,這段日子蘇意的頭痛再沒發(fā)作過。
白蘇打算再過半個月,等他情況穩(wěn)定了,就申請回宋家村去。
蘇將軍總說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要等他完全恢復(fù)記憶,白蘇覺得誰也說不好。
就讓他好好吃藥,也許哪天腦內(nèi)的淤血消散,記憶就恢復(fù)了。
也許一輩子也恢復(fù)不了,但也不影響他現(xiàn)在的生活,不是么?
白蘇如往常般進入蘇意的營帳,為他把脈施針。
“蘇將軍最近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大都記得,只是近幾年的事忘記許多?!碧K意也和白蘇熟悉了,偶爾會多說幾句。
“無妨,按時服藥,等血塊消散了,慢慢都會想起來的。”白蘇安慰到。
做完了常規(guī)針灸和按摩,白蘇整理好藥箱,往外走去,經(jīng)過木榻時見上面放著一疊衣服,最上面的是一件藏青色的背心。
白蘇突然停住腳步,她著魔似的上前拿起那件背心,那是一件針腳粗糙的羽絨背心,與她做給白景行的那件一模一樣!在這個世界只有她想的出來做雁絨背心。
白蘇緊緊攥著背心,因為太用力,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
她猛的回頭看向蘇意,他帶著可怕的青銅面具,下巴上蓄滿了絡(luò)腮胡。
白景行沒有絡(luò)腮胡,他的聲音也不是這樣沙啞。
蘇意察覺到白蘇的異常,疑惑的看著她:“白軍醫(yī)臉色為何如此難看?”
白蘇穩(wěn)住情緒,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問:“蘇將軍這件衣服是軍中哪位將領(lǐng)的么?”
“這是我的衣服?!碧K意平靜的答道。
白蘇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好似五雷轟頂,一時間所有的念頭紛至沓來。
白景行?難道他是白景行?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對!他失憶了?
墨承業(yè)去年冬天被困,然后被蘇意救出,白景行也是冬天離開的。
他原本說過年就會回來……如果他失憶了,那一切都說的通。
白蘇眼里蓄滿淚水。她恨不得立即上前拿下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那張臉。
蘇意見白蘇突然紅了眼,又拿著他的衣服神情激動。
心里有幾分不悅,這斷袖,神神叨叨的。
“蘇將軍,小生斗膽,有個不情之請?!卑滋K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盡量鎮(zhèn)定的說。
“嗯?”蘇意懶懶應(yīng)了聲。
“小生能否看看您的真實容貌?”
蘇意沉默片刻,這片刻對白蘇來說是那樣漫長,終于……
“白軍醫(yī),你僭越了。下去吧?!碧K意的聲音里透著冷淡和厭煩。
白蘇不肯離去,她的淚水滾落下來,“白景行,你是白景行嗎?”
“誰是白景行?你哭哭啼啼做什么?”蘇意莫名覺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煩躁?!白屓饲埔娺€以為我怎么你了?!彼Z氣不是很好。
白蘇低頭,“驚擾了將軍,小生告退。”
“等等?!碧K意突然開口。
白蘇連忙站住,充滿希望看向他的眼睛。
“這件衣服你若是喜歡,就拿去?!碧K意好像很嫌棄她拿過的東西似的。
白蘇又遭受一次重?fù)簦拙靶胁粫@樣,他說過:娘子做的東西都是好的,他喜歡的緊。他一定不會把她做的東西隨意送人。
鄭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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