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濯銘看到玉佩被葉錦懿搶去,那雙黑色的眸子微微動了動。
“我看這個玉佩挺好的,配在腰間一定好看?!?p> 葉錦懿邊說還邊不忘把玉佩往自己的腰間比劃。
“那可是姐姐的,你最好給我速速放下!”
葉錦懿恍然的點了點頭,依然不為所動,轉(zhuǎn)頭說道:“嫂嫂,這個能給我嗎?”
君靜媛的美眸猶豫了片刻,隨后笑了笑,“錦懿喜歡便拿去吧。”
葉承東終于忍不住,嚴(yán)聲斥道:“錦懿不得胡鬧,還不快還予你嫂嫂!”
葉錦懿切了一聲,自顧自的把玩著玉佩。
君濯銘眸子里的怒火越發(fā)的洶涌,“你可知這是…”
話還未出口,君靜媛立即出聲打斷,“濯銘!就是一個玉佩而已,錦懿喜歡就給她吧?!?p> 葉錦懿朝著君濯銘挑釁般的聳了聳肩,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氣,她心里越發(fā)覺得解氣。
君濯銘看到她這般模樣,只覺得心口一滯,他果真是輕看了這個女孩,原以為她只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女孩,如今看來她不僅傲慢無禮,而且還十分任性,任性到讓人厭惡。
他深深地看著她,陰鷙如水的眸子仿佛能將她活活吞噬一般,他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君靜媛有些擔(dān)心,“濯銘?!?p> 葉承東斥責(zé)著葉錦懿,葉錦懿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似的,只是當(dāng)看到那個人被自己氣成那樣以后,她像是獲得了一種達(dá)到目的的喜悅。
隨后她將玉佩雙手放在了盒子里面準(zhǔn)備還給君靜媛,君靜媛看到還回來的玉佩,以為葉錦懿是被君濯銘嚇到了,她安慰道:“你若是喜歡只管拿去,不必在乎他。”
葉錦懿堅持還給了君靜媛,“嫂嫂,這是小舅哥送給您的禮物,我怎么敢要呢。”
看到君靜媛眸子里的不解她又說道:“實話跟您說吧,這個小舅哥前些日子搶了我一個東西,所以今天此舉也只是能讓他嘗嘗同樣的滋味然后良心發(fā)現(xiàn)后能將東西還給我。”
君靜媛皺了皺眉,臉色有些怒氣,“你說什么,他搶你的東西?”
“我還請嫂嫂幫我一個忙,就是在他沒還我東西之前千萬不要將我已把玉佩還了你的事情告訴他,他若問起來你就說沒還?!?p> 君靜媛點頭,“嫂嫂一定會幫你把東西給你要回來的?!?p> 出來后,葉錦懿松了一口氣,哼著歌晃晃悠悠的回了靈韻廳,只是剛進靈韻廳就有一股怪異的氣氛傳了過來,這個時候一般所有的下人都應(yīng)該在忙著自己的活兒,落在葉錦懿眼里雖然也是如此,可說不上有些怪異,她們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時不時的看著一個方向,似乎還有些壓力和恐懼的結(jié)合感。
葉錦懿正要問個究竟,一雙眸子將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看到人后她嚇了一跳。
君濯銘沒有理會她,他大步走過,冷冷的開口,“把玉佩交出來?!?p> 葉錦懿撫了撫自己受驚的小心臟,“神經(jīng)病?!?p> 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被他快速的按在墻上鉗住了脖子。
青然和若然驚呼,“小姐!”
葉錦懿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脖子上的手掌驟然收緊,一股陣陣的疼意讓她“嘶”了一聲,那份力道越發(fā)逼迫自己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他,那雙擁有危險意味的黑眸并沒有讓她感覺到一絲懼意。
君濯銘那副俊逸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濃濃的陰霾,寒冷猶如冰窟的語氣里夾帶著足足的威懾力,“別逼本王動手!”
葉錦懿氣極反笑,她眸子里的黑暗不亞于他,寒意湛湛,再也沒有先前的笑臉。
“恪慶王心里感覺如何,當(dāng)初你搶我東西的時候我大概也是這般感覺,甚至還要比你更難受!”
她一字一字的吐在他的俊顏上,讓他心口不由的一縮,整個人開始變得滯愣,腦子里飛快的閃現(xiàn)出來了那張可怖的面具。
所以,她是因為那張面具而報復(fù)他嗎?
趁著力道松了松,葉錦懿迅速掙脫了束縛,她干咳了幾聲,一雙目光再次緊緊的撰住了他,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剮著他,“恪慶王打算什么時候?qū)⒚婢哌€給我,我便什么時候?qū)⒂衽褰怀鰜?!?p> 君濯銘沉默的看著她即將要消失在那道門后的背影,冷聲開口,“明日午時,王府門前,本王會讓人在那等你,過時不候!”
葉錦懿轉(zhuǎn)頭,“一言為定。”
如今北昭雖已是深秋,可京城的天氣卻陰晴不變,也大概是在醞釀一場大雨,這幾天的天氣都十分悶熱,讓人的心也跟著有些躁動。
一節(jié)課終于熬過,蘇寧浣如約跟著葉錦懿去了育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