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懿跟君稷楚正說著話,有一石子以光速朝著葉錦懿驟然飛來,君稷楚眼疾手快的拉開了她才避免遭了石子。
葉錦懿詫異的看著碰到樹干反彈落下的石子,君稷楚將葉錦懿擋在身后,李納也及時反應(yīng)過來,他大喊一聲護(hù)駕,身后的侍衛(wèi)騰飛而起,他們靈活躍上假山,揪出使壞之人,使壞之人欲逃被他們迅速的揪住了后衣領(lǐng),迫使那人回頭,侍衛(wèi)們身子怔愣。
“是何人?”
君稷楚發(fā)了聲,侍衛(wèi)們也不敢耽誤,假山擋住了“刺客”,只見侍衛(wèi)們松開了那人,還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后來看到從假山走出來的人時,葉錦懿微微有些詫異。
“弘緒?”
小男孩知道自己犯了錯,他走到了葉錦懿和君稷楚面前,他低下了腦袋。
君稷楚眸中滾起怒火,他側(cè)目吩咐,“去把臨瑾喚來!”
李納躬身,“是?!?p> 君臨瑾此時剛好進(jìn)宮,看到來傳喚自己的李納,他下了馬車,聽完李納稟明的話,他眸色一暗,快步走去了御花園。
今日是魏佳帶著兩個孩子進(jìn)宮玩的,她帶著兩個孩子在坤寧宮等著,誰知君弘緒這孩子調(diào)皮勁一上來一溜煙的功夫就跑了出來,魏佳追來時為時已晚,看到葉錦懿和君稷楚,她愣了愣,知道弘緒差點惹了禍,她誠惶誠恐,二話不說的就帶著弘緒跪了下去。
“還請父皇母后恕罪,是兒臣一時疏忽才讓弘緒從兒臣身邊溜走,還險些闖成大禍,都是兒臣管教不嚴(yán)!”
君稷楚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他冷哼一聲沒說話,葉錦懿伸手去扶起了她。
君臨瑾大步走來,他躬身行禮,“父皇,母后?!?p> 君稷楚冷聲道:“這就是你教育的兒子,如今調(diào)皮拿著彈弓直直的就對準(zhǔn)了你母后,辛虧朕眼疾手快,不然這石子就落在了你母后的腦袋上!”
君臨瑾吸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葉錦懿,確定安好他看向了身旁母子,他擰緊了眉,厲眸讓魏佳下意識的一縮。
“父皇母后,是兒臣管教不嚴(yán)。”
君稷楚還要說什么,葉錦懿阻止了他,“也沒什么大事,孩子調(diào)皮也正常。”
“兒臣會好好管教弘緒的?!?p> 君稷楚也不再追究,他一擺手,“罷了,還好你母后沒有何事?!?p> 君稷楚看向君臨瑾,“朕正好找你,跟朕來一趟金龍殿?!?p> “是?!?p> 君稷楚跟君臨瑾去了金龍殿,葉錦懿和魏佳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坤寧宮,一路上葉錦懿注意到了蔫蔫的君弘緒,她笑了笑,“弘緒,你似乎很討厭皇祖母?!?p> 魏佳立即出聲,“母后言重了,弘緒怎么可能會討厭自己皇祖母呢?!?p> “弘緒。”魏佳嚴(yán)聲提醒著弘緒,君弘緒看了一眼葉錦懿,他又低下了頭,受不住魏佳頻繁的提醒,他哼了一聲就跑了。
魏佳喚道:“弘緒!”
“母后,弘緒他不懂事,母后您別往心里去?!?p> 葉錦懿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她是能理解弘緒的,親娘早早的離世,嫡母對他再好也好不過嫡母對她自己的兒子,總有些疏忽和差別的,弘緒之所以這樣叛逆調(diào)皮定也跟這方面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葉錦懿嘆了口氣,“這孩子比弘基調(diào)皮一些,你還要多費(fèi)些心了。
魏佳頷首,“是?!?p> 君稷楚與君臨瑾來到了金龍殿,君稷楚還喚來了葉喬淵,君臨瑾說了近日南部的狀況,等葉臨瑾說完,葉喬淵說起了犧源國的事。
君稷楚對葉喬淵的見解表示認(rèn)同,他淡淡的飲了茶水,“除去南部,這幾日最令朕頭疼的是犧源國的事?!?p> 君臨瑾點了點頭,“犧源國從前只是一個小到不足為意的國,我們北昭這幾年忙于內(nèi)部發(fā)展忽略了這一眾小國,這幾個小國中如今唯有犧源的發(fā)展過快,快到令人驚奇的地步?!?p> 葉喬淵道:“犧源的發(fā)展還不算太強(qiáng)大,現(xiàn)在不敢招惹我們北昭,可日后總有一天會變更強(qiáng)更大,甚至有一天會主動招惹我們,恐怕還有可能會成為我們最強(qiáng)的威脅。”
君稷楚悠閑地放下了手中的杯盞,他漫不經(jīng)心道:“犧源為何發(fā)展這般快你們可曾想過?”
葉喬淵和君臨瑾想了想,隨后幾乎異口同聲道:“是我們的叛徒!”
君稷楚向他們投了贊許的目光,“葉錦靈必除之,不然日后會是一個巨大威脅?!?p> 葉錦靈當(dāng)日從皇宮逃跑,一去無影蹤,后來得知消息時竟是她去了犧源,她并非老老實實,后又聯(lián)系了犧源王室,靠著聰明的腦子幫著犧源竟發(fā)展到今日的地步。
這個葉錦靈,他竟低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