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應(yīng)城之前葉喬淵那里得到了消息,他開始整隊蓄意待發(fā)。
應(yīng)城是三座城里防御最高的,首領(lǐng)肱骨都在應(yīng)城,攻時極其費勁,應(yīng)城的軍隊是受過最強的訓練,因為一開始的犧源只有應(yīng)城一座城,后擴張了滿城與和城,他們專注擴張卻沒注意給兩城防守所以才導致讓北昭輕而易舉的攻下,但應(yīng)城不一樣,應(yīng)城的防御一直都很強,城墻高,裝備最能致命一擊。
葉錦懿不主張順梯爬上,那樣傷害更大,令葉錦懿沒想到的是應(yīng)城先后會沖援有五次左右,精兵強將,這又是在犧源,北昭軍隊乘下勢,損傷大半,以至于士氣也大大減小,葉錦懿不聽弘緒的阻攔親自領(lǐng)兵去做了攻擊,葉錦懿年齡已大,雖沒生疏但精力卻減少了許多,在宮中也會練,可因為年齡的原因靈敏度也沒有先前那樣靈敏,她并不是非要出頭,與自己同來的將領(lǐng)已受傷,她不能再讓士氣下滑,所以邊攻邊鼓舞著士氣,葉錦懿在鼓舞士氣這方面自認為是最強的,從以前到現(xiàn)在,她的軍隊在僅剩五萬時依然士氣高漲,敵將見次情景不免憂心忡忡,他們商量過后準備對主將葉錦懿下手,葉錦懿終究是受了傷,她捂著傷口刺殺了奔來的士兵,血流不止,體力不支,她硬撐著帥軍攻打著。
弘緒見祖母受傷,他大驚,從指揮中心沖下,飛快的跑到了葉錦懿的身邊,“祖母!”
火炮猛烈,弓箭如雨,葉錦懿強行讓人帶回了弘緒。
后來因葉錦懿與葉喬淵做兩邊攻勢,應(yīng)城實在自顧不暇,一邊放棄了防守,另一邊也很快潰敗,葉喬淵抓了敵將也找到了要逃逸的葉錦靈,葉錦靈直接被壓回京城。
這時葉錦懿已經(jīng)血流不止,在聽到喬淵帶兵占了城,她再也堅持不住倒了下去。
“祖母!”
“姑母!”
葉錦懿耳邊響起痛徹心扉的吼叫。
經(jīng)過兩個月時間,北昭軍隊徹底占領(lǐng)整個犧源,葉錦懿身負重傷命懸一線,葉喬淵沒等到宮中的人,他帶著姑母連夜趕往京城。
速度快,但不算顛簸,葉錦懿躺在榻上,葉喬淵弘緒和若然淚流不止。
“皇祖母您再堅持堅持,我們馬上就到了?!?p> 葉錦懿眼皮沉重,她的思緒還在,但傷口的疼痛和虛弱讓她說話都變得異常艱難,她嘴唇啟合著卻是沒有聲音,若然和弘緒焦急不已,奈何葉錦懿實在說的困難。
葉喬淵耳朵湊到了葉錦懿的唇邊,他仔細的聽著,連著起來,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葉喬淵淚水浸滿臉頰,他嘴角發(fā)顫,倉促的向外面吩咐,“去…去葉…去葉府!”
“月…月…”
回了京,直奔葉府,葉喬淵抱著葉錦懿飛快的跑到了靈韻廳,他將她輕輕放下,緊握了她的手。
葉喬臨和葉喬深本就在葉府,他們火速跑到了靈韻廳,看到葉錦懿的狀況,葉喬深撐著發(fā)僵的腿走上了前。
“姑母…您…您這是怎么了…啊?”
葉喬臨診了葉錦懿的脈搏,他檢查一番,只見他腿一軟,跪倒在地。
葉錦懿的手此時已經(jīng)不管用了,她還是強撐起去撫摸了幾個侄子的臉頰。
葉喬深一把抓住了葉喬臨的衣領(lǐng),怒吼道:“葉喬臨!你還算是太醫(yī)嗎?你連這么點傷怎么都看不好?!”
“太醫(yī)!”
葉喬淵的雙眸猩紅,發(fā)瘋似的大叫,“太醫(yī)怎么還沒來?!”
金龍殿里,榻上的男人漸漸蘇醒,徐致源驚喜,他拔了銀針,他大喜過望的往外跑去,與此同時正好跑來一個慌慌張張的下人,徐致源率先開口。
“快!快寫信告訴太后,皇上醒了!”
下人跪下,語不連句,“太后…太后她受傷了!”
……
葉錦懿想見臨廷,葉喬淵是知道的,只是臨廷是重犯,是臨瑾親自監(jiān)管的一個人,臨瑾未昏迷前就下令不許任何人探視,守著臨廷的是臨瑾的心腹,即便葉錦懿把持朝政多次去看望臨廷時看守的人都不讓進去,他們恪守臨瑾的吩咐,葉氏兄弟為讓姑母見上臨廷費了不少功夫,后來不惜親自跑到了金龍殿,瞧見臨瑾已逐漸有了意識強迫著臨瑾下了令,臨瑾雖然蘇醒但狀態(tài)還在迷幻中,聽到葉氏兄弟說的“姑母?!?,他驀然瞪大了眼。
予淑和王肖趕了過來,母女深情,說了好久,葉錦懿對予淑叮囑了一番,她是放心王肖的,王肖是一個好孩子,自與予淑成親以來對予淑極好,葉錦懿也不擔心他會做出辜負予淑的事。
帶臨廷出來要走不少程序,耗時好久,這時葉錦懿的狀況已經(jīng)越發(fā)不佳,靈韻廳被葉氏兄弟喚來了好幾個太醫(yī)和府醫(yī),太醫(yī)院的太醫(yī)聽說太后病危全部趕來,看過狀況,他們都只能與府醫(yī)站在靈韻廳低著頭嘆著氣。
在應(yīng)城往返的路程時喬淵讓若然中途下了車,若然去找了月疏,月疏得知母后的事大悲,她從院子里牽了馬便向京城奔來,陳朗后知后曉,也牽了馬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