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胖子脾氣向來很好,這次卻不知道為什么生這么大氣,我更懵了,我干啥了我?
李砸蛋已經(jīng)笑抽了,說不出話來。我把目光投向劉巴哥。
劉巴哥忍住了滿臉抽搐說道:“你昨天是不是去裸泳了?!?p> 臉上一熱,實在想不出什么遮掩的理由,只好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那條河水.....哈哈哈哈,胖子你說吧?!眲透缯f了半截,卻笑的說不下去了,把話頭又扔還給了楊胖子。
楊胖子本來胖臉嚴肅,此時卻也繃不住,笑了起來:“知不知道我?guī)熥痍P(guān)大先生,每天清晨的第一杯茶用的就是那里的河水?你居然去那洗澡?!?p> “事大了,神農(nóng)谷怕是要全體追殺你?!崩钤业斑呎f便笑道。
“溫茶給你投毒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劉巴哥錘著地面,笑的無法自已。
我擦,是飲用水么,我是有些過分了,不過我哪知道啊。
額,還好他們不知道我在河水里撒尿的事情,不然事情更大了。
“這次兄弟我罩不住你了?!睏钆肿余嵵氐呐牧伺奈业募绨?。
“關(guān)先生雖然沒有怪你,但是神農(nóng)谷的弟子已經(jīng)炸窩了。你這兩天可別出門。”劉巴哥囑咐道。
“等我的學(xué)生會建立起來,你再出門吧,到時候我罩你?!崩钤业疤羝鸫竽粗钢钢约赫f道。
“學(xué)生會?”我詫異道。
“對呀,有學(xué)院,不就有學(xué)生會么?”李砸蛋眼中異彩連連:“維護學(xué)生利益的學(xué)生會?!?p> “能行么?”我疑惑道。
“應(yīng)該能行,七大靈派中,以何歡樓弟子最多,這幾天我混的關(guān)系還不錯,何況如果以崖竹為會長的話,應(yīng)該會有很多別的靈派學(xué)生參加學(xué)生會的?!崩钤业安[起了胡桃眼,握了握小拳頭。
額...一時之間我竟然接不下話來。
“胖子,我跟你去向關(guān)先生請罪?!标P(guān)先生救過我,這次還整出這種事情,不親自向關(guān)先生道個歉,實在是說不過去。
我走出房間,來到酒館大堂,這才發(fā)現(xiàn)堂中坐滿了老老少少的羽民。
“老板娘,這是...”
“這是你那羽民弟弟搞出來的陣勢?!崩习迥镄绷宋乙谎壅f道。
老板娘說完又走到我近前,悄聲說道:“來了也不點菜,光喝茶,輪番上茅房。也不知道是來捧場的還是來砸場的。”
這事鬧的,雖說這酒館平時就沒什么人來吧,可這群人老在這占著位置,豈不是讓我們蒼山酒館本就入不敷出的財政赤字,雪上加霜么。
正當我想開口問時,卻見云翼從酒館外跑了進來。
“大哥!你醒了?事我聽說了,我們只等你一聲號令,便打上神農(nóng)谷去,給大哥討個公道?!?p> “聽...聽說了?!”我怒吼道。麻蛋,老子裸泳這個事究竟都是誰傳出去的?
這特么又不是什么光榮的事,還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我瞪著劉巴哥三人,劉巴哥三人憋著笑躲避著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