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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權(quán)謀之絕色冷后

第二十章 相敬如賓

盛世權(quán)謀之絕色冷后 姬百禾 2311 2019-12-19 22:21:41

  回宮后,我頭一次到御書房找皇上,當(dāng)然是有準(zhǔn)備的,我親手做了一桌飯菜,提前親自來請他。

  如今我已是冊封的娘娘,外面的公公說皇上睡著了,我擺了擺手讓他不要打擾了他。

  御書房不算大,還沒有我的寢宮一半大,可是里面有很多書及皇上平日批閱的奏折,我看到趴在桌上的他,心里再一次有了一股難受的沖動,可是,我知道師父要藏寶圖,秦親王要遺旨,我不能動手。

  正當(dāng)我打算大膽的在御書房翻找一遍時,皇上卻醒了。

  “影兒,你怎么來了?”

  他睜著睡眼,笑著起身向我走來。

  我對他行禮,被他拉住了雙手。

  “愛妃,找朕有何事?”他的語氣和眼里有藏不住的歡喜。

  我淡淡的說道:“見皇上近日勞累,親自為皇上準(zhǔn)備了晚膳?!?p>  “是嗎!”他更加高興了,將我抱住道:“走,朕現(xiàn)在就隨你去你的宮里,愛妃親自做的飯菜,朕定要好好嘗嘗?!?p>  他說完拉著我就往外走,我回頭看了眼御書房,只能等稍后了。

  小麻雀知道皇上要來,早已在外等候,毓安宮的宮女太監(jiān)們無不時刻準(zhǔn)備著,這是皇上第一次到我宮中用膳,也是他們頭一次伺候皇上,因此不免緊張些。

  來到我的寢宮,皇上見一桌子的好菜,贊道:“只看顏色便好看,定很好吃,來愛妃一起坐。”

  我請皇上先坐下,道:“皇上這些菜有的要熱一熱,還有兩道臣妾的拿手菜沒做,皇上且等一等?!?p>  皇上笑著答應(yīng),我正要去小廚房,外面?zhèn)髟捜珏锬飦泶恕?p>  這么晚,這位娘娘又來我宮中有何事,我不禁疑惑。

  看到門外進(jìn)來的女子,皇上起身上前:“如妃為何來了,這么晚,你身子弱,莫要著涼了?!?p>  如妃向皇上行禮,又輕輕笑著看我:“是為還妹妹的書,前日里過來借了她兩本書,剛才看完便想著給她還過來。”

  我對她行了行禮道:“姐姐何必親自歸還,放在你那里是一樣的?!?p>  她讓身邊侍女把書交給小麻雀收下,又道:“知道你極愛,許久的書,保存的似新的?!?p>  如妃不僅人美,還心細(xì),連我對書的愛惜都看得出,我從心里越發(fā)欣賞她,可是也發(fā)現(xiàn)了她和皇上之間的相敬如賓,為何他們看對方時眼里是平靜,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

  我向他們告退,獨自到了小廚房,看了眼灶臺上的兩道菜。

  外面宮女陸陸續(xù)續(xù)的端來要熱的菜,小廚房的杜廚不要我動手,我便坐在桌前發(fā)起呆來。突然想到了爾鶯,若是給秦親王找到先帝遺旨定要他把爾鶯弄到我的身邊來。

  我再回到寢宮時,皇后和如妃正說著“吉婭公主選駙馬”的事。這件事從一面來說只是“邑國公主選駙馬”,但從最重要的一面來說,這是關(guān)系兩國長久友好之事,吉婭如今仍沒選得駙馬,皇上掛在心上,如妃自然要為他分憂。

  “皇上,臣妾看太傅家二公子,能文能武,樣貌清秀,不知吉婭公主會喜歡嗎?”

  皇上見我過來示意我坐下,對如妃道:“莫急,朕看她已有心儀之人。”

  如妃一臉好奇的問皇上:“哦!是哪家公子?”

  皇上搖頭不語,卻看向我。

  我吃著宮女端上來的熱菜道:“幾日前在相親大會上,公主心儀一男子,可惜后來無緣分開了?!?p>  如妃聽了笑道:“莫不是公主還記掛著他?!?p>  我向如妃點頭:“恩,是?!?p>  “這可不好辦了,他是何身份,住在何處?”

  我搖了搖頭:“只是集市里遇到的,并不知身份住處?!?p>  如妃微微嘆氣道:“這可難辦了?!?p>  皇上卻笑了起來:“如妃過于操心了,來,你們陪朕好好用膳,不提那些?!?p>  我和如妃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舉起桌上的酒杯敬皇上。

  皇上很高興,你來我往的連續(xù)喝了三杯才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

  “好好好!有影兒和如兒今晚陪著朕,這幾日的累,一掃而空,來,吃菜!”

  他說完,給我和如妃各夾了一塊肉讓我們吃。

  我的心思全然不在皇上和吃上,如妃來此,那讓皇上喝醉就難了,如此一來要如何去做我想做的事。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如妃很能喝酒,也很會玩,我只和皇上喝了幾杯,她卻和皇上又碰杯又劃拳,最后把皇上灌醉了,皇上醉倒在桌前,我便叫人把他抬到了我的床上。

  待我去桌前看如妃時,她已經(jīng)自己站起身來:“妹妹我先走了!”

  我見她也醉醺醺的樣子,忙上前和她的侍女一起扶她。

  “不用了,快去做你該做的事?!彼f完,笑了笑轉(zhuǎn)身便走了。

  我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總覺她今晚有些奇怪,甚至懷疑她是在故意幫我灌醉皇上。

  我讓小麻雀出去,之后關(guān)了門,快步走到衣柜前,衣柜里有一套黑色的夜行衣,我取出來快速的換在身上,也拿了角落里的匕首。

  記得小時候,師父教我習(xí)舞我總學(xué)不好,他說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唯獨這武功總學(xué)不好,其實,我雖然很想給父王報仇但并不想傷及無辜,只是一心報仇而已,可是想報仇,必然會遇到危險,而保護(hù)自己是一定的,我會輕功,還有師父給我的天石傘。

  我從毓安宮后面的矮墻上了屋頂,高高的一眼看去十分安靜,但宮中守衛(wèi)森嚴(yán),很多侍衛(wèi)在巡邏,尤其是皇上宮中,我要避開他們?nèi)ビ鶗亢懿灰住?p>  在御書房屋頂?shù)攘嗽S久,終于有了一次機會,在侍衛(wèi)換班之際,我趁著他們沒有死守在御書房前,用瓦片吸引了他們,在他們尋找出處之際,我進(jìn)了御書房里。點燃手上的蠟燭,我開始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柜,云落西山藏寶圖、先皇遺旨在哪里,在哪里。

  我找了半天,一點發(fā)現(xiàn)也沒有,整個御書房已經(jīng)被我翻了個遍,正當(dāng)我累得靠在墻邊歇息時,竟看到另一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

  “你是誰?”我輕步走到那人身后,拿著匕首抵在他后腰。

  “你又是誰?”

  這名男刺客竟然反問我,不過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是我?!彼旅嬲郑皖^看我。

  我也真是的,這身高,這聲音,還有他來此的目的,早該想到他是何人。

  “怎么,意外?”他將雙手撐在墻上,將我圈住,低頭說道。

  我瞪著他道:“你是何意?要我找先帝遺旨,自己又來,是不信我,還是根本就是說著玩?”

  他的嘴角越勾越深,看著我說:“騙你對我有何意,他沒放在這里。”

  的確,我找了許久,他也找過了。

  “我們走!”他拉起我的手,往前面走去。

  我抽出手小聲的說:“要不等下半夜他們困些再走吧?”

  他卻不聽我的硬要拉著我出去,他向來膽子大,就算外面有重重守衛(wèi)。

  我們躲過一對巡邏的侍衛(wèi),從抄手游廊一路小跑離開了御書房前院上了屋頂。

  “沒想到你輕功這般好?”坐在屋頂上,吹著冷風(fēng),我向身旁的秦親王問道。

  他笑道:“沒想到你會輕功?!?p>  反正現(xiàn)在我是他手下的人,有些事也不必隱瞞:“是啊,會輕功但不會武功?!?p>  他勾起嘴角對我說:“你還會什么,看來本王小看了你?!?p>  我調(diào)皮一笑:“秘密!”

  他看著我,手伸到一半又收回了,望著月空道:“看來先帝遺旨被藏在很隱蔽的地方,你再試探他一番?!?p>  我點頭認(rèn)真道:“會不會在他的寢宮里?”

  秦親王當(dāng)然也是不知道,但他還是說:“設(shè)法找找看?!?p>  我點頭答應(yīng)了,而后悄悄嘆了口氣,卻被他聽到了。

  “擔(dān)心,害怕?”

  他這樣問我,我有些錯覺,覺得他在關(guān)心我:“王爺,我想爾鶯了,你能讓她到我身邊來嗎?”

  他皺了皺眉道:“她現(xiàn)在伺候本王,你不用掛心她。”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爾鶯在魏絲柔身邊我可以放心,但在他身邊豈不是更好,可話又說回來,這也是他操控我的把柄,他顯然知道我和爾鶯雖是主仆,但情深如姐妹,在我沒有完全取得他信任之前,他怎會把爾鶯給我。

  “那個洛天依才學(xué)俱佳,在昱國有些名聲,你認(rèn)識?”

  原來他早已調(diào)查過洛天依,那么也可以說知道我和洛天依的關(guān)系:“是,認(rèn)識有幾年了。”

  他轉(zhuǎn)頭對我說:“依本王看,他可不是參加相親大會,也不是看什么熱鬧的。”

  我佯裝不知所以,笑道:“那王爺認(rèn)為他是為什么呢?”

  “為見你?!彼毖裕膊辉谝馕視骱畏磻?yīng)。

  昱國傳言中說秦親王是個只知吃喝玩樂的王爺,空有好看的皮囊,但我和他相處以來卻看到的是一個外表玩世不恭,實則深藏不露,足智多謀的王爺。我如今并未深入了解他,若再了解,也許會發(fā)現(xiàn)更不同的他,我不禁好奇,他到底要我找先帝遺旨做什么,難道他也對皇上有所圖謀,想到這兒,我又馬上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他和皇上看起來很好,或者我的猜想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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