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晨的住所燈火輝煌。
錢晨站在椅子前方,來回渡步,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又似乎在等人。
在這里,有著三位神魂境中期的高手坐在下方的椅子上,一聲不發(fā)。
其中的錢富臉上格外臃腫,顯然是被君澤教訓(xùn)造成的。
若是這件事?lián)Q做平常的時候,錢富絕對不是什么忍氣吞聲的主兒。
如今,就算是錢晨也在這一群新人那里栽跟頭了。
更別說他自己了,還有的是或許以后他們都不敢擅自去報復(fù)君澤這些人。
因為他們有人罩著。
而且還是在內(nèi)門排行榜上的人物,這種級別的人,就算是他們想要暗地里耍陰招,也是沒有任何用。
這樣只會激怒對方,讓他們死的更快一點兒。
而且,這要是引起了一些風(fēng)清楚的注意,或許他們這個組織也就完蛋了。
可這件事兒要是就這么就此罷休的話,誰也不會輕易的咽下這口氣。
要知道這一次,錢晨為了贖回自己這些人,足足損失了一千塊一百塊中品靈石。
這種損失,可不是說說玩兒的。
大廳里的這四個人,各有各的想法,誰也沒有說話。
顯然,今天這件事兒在他們心里也是留下了一些陰影。
只不過,讓他們?nèi)齻€人有些搞不懂的是,大晚上的為什么錢晨會忽然找她們來這里儀事。
可是到這里以后,他卻一言不發(fā)。
一抹微風(fēng)吹進(jìn)了大廳之中,錢富等人皆是感覺到了一抹涼意,隨后打了個冷顫。
“來了?!?p> 感受到這股子涼風(fēng)以后,錢晨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些許的笑意,隨后看向了門口所在的方向。
眾人也是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門口的方向,隨后有些摸不準(zhǔn)錢晨大哥正在高興什么。
隨著一股子陰風(fēng)襲進(jìn)了這個房間以后,主座上赫然多出了一位人影。
“怎么回事兒,居然會被一個新人欺負(fù)的這么慘。”
主座上,那位青年有些玩味的看了看下方的三位神魂境中期的弟子。
“這小子手上的功法,有些古怪,而且他能夠跨越境界一戰(zhàn)的話,應(yīng)該也是依靠著手上的武技?!?p> 對于此人的到來以后,錢晨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些許的恭維之色,隨后非常詳細(xì)的給主座上的青年解釋了一下這件事。
“依靠著手段嘛?”
主座上的青年陷入了沉思之中,在其身后浮現(xiàn)出了一道骨頭爪子。
看到這個以后,主座下的三位紛紛露出吃驚之色,目光閃爍,似乎明白了什么。
“這小子,在外門的時候,教訓(xùn)了我?guī)煹?,也讓我?guī)煾档念伱鎾叩?,所以讓我給這小子送一些見面禮,還有就是順便打壓一下他們?!?p> 青年說著話,他背后的爪子,也是隨著他的動作而跟著抖動著。
“所以,您的意思是……”
錢晨搓搓手,露出了一臉期待之色。
“哼,你們還真是廢物,要不是我?guī)熥鹂人粤藘陕晭湍銈冎棺∵@次的風(fēng)波,或許你們還真會折損在那新人的手上。”
青年露出了一臉不屑的神色,說話的時候也有些冷嘲熱諷的意思。
聽到這句話以后,錢富等人的頭更低了。
對方只不過幾位新人而已,卻是將他們這一群人玩兒弄于鼓掌之中。
不僅如此,還損失了一千塊多塊中品靈石。
“廢話不多說,你們繼續(xù)招惹他們,他們?nèi)舾覄邮郑矣H自出手收拾他們。”
青年半瞇著眸子,臉上也是露出些許的殺意。
“可是,骨大人,他們那里還有外門宗主的兒子在,您不擔(dān)心嗎?”
錢晨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為難之色,說話的聲音也是格外小聲起來。
“嗯?你說的是風(fēng)清墨嗎?”
聽到外門宗主兒子的名字時,青年明顯臉上露出了些許不自然之色。
因為他知道風(fēng)清墨的強大之處,這家伙可是在整個內(nèi)門排行榜前三的存在。
就算是自己親自出手,也不見得能夠是對方的對手。
更別說什么自己還要出手教訓(xùn)那些新人了,完全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那倒不是,是外門宗主的二兒子,風(fēng)清楚?!?p> 錢晨搖搖頭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以后,青年也是再度在主位坐穩(wěn)下來。
要真是風(fēng)清墨的話,或許自己出手也不見得能夠拿下對方。
自己也只能回去給師尊交差了。
“二兒子而已,小問題,反正風(fēng)清墨也不關(guān)心這小子,應(yīng)付得來。”
青年的臉上再度恢復(fù)了平靜之色,只要不是面對風(fēng)清墨的話,他還是可以應(yīng)付的。
“行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p> 青年慵懶的開口說道,隨后也是打著哈欠。
一股子陰風(fēng)吹過,青年的身影再度從主位上消失了蹤跡。
“對了,這一次的酬勞是一千塊中品靈石,明天我要見到我該有的報酬,否則這件事兒你們自己扛吧?!?p> 門外,在青年還沒有徹底的離開這里以后,一道聲音也是在整個房間里響徹而起。
聽到這個聲音,錢晨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不自然之色。
隨后也是釋懷了。
既然能夠讓內(nèi)門的大人物出手,這些酬金也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