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蔣少爺
蔣先生的二次元小姐
15·蔣少爺
一個身材與面容都姣好的女子穿著晚禮服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一路上可是惹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文瑯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了,她只知道當(dāng)她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她一直提著的那一口氣才敢呼出來。
媽呀!她這次真是作大死了!
胡亂的褪下身上的晚禮服,文瑯匆匆的跑進浴室打開了花灑,用最能忍受的溫度熱水狠狠的沖刷著自己。
本想著洗過一澡身上的壓力好歹也能沖減一些,但只要一想到蔣承瑜,文瑯便感覺自己的腦血管奔馳在爆炸的邊緣。
而這時,手機的一下響起嚇得文瑯都要尖叫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一條提示轉(zhuǎn)賬的訊息,點開一看,里面赫然是5萬塊的轉(zhuǎn)賬,而轉(zhuǎn)賬人卻是胡子歆。
“給大人的分成?!?p> 看著這轉(zhuǎn)賬的說明,緊張得快要吐的文瑯終于是笑了出來。
只不過她文瑯又不是傻,昨晚就算是再怎么飛機漫天飛也不可能得來5萬塊錢。
文瑯先把錢收了,然后又給發(fā)了回去,轉(zhuǎn)賬說明上寫:“胡子歆,發(fā)財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胡子歆還在直播,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fù)文瑯:“你想多了,這些是預(yù)付金,以后你還是要多來我的直播間的?!?p> 話說到這,文瑯就已經(jīng)知道胡子歆是已經(jīng)察覺她遇到了麻煩,所以才轉(zhuǎn)了這么一筆錢過來的。
得友如此,她文瑯還復(fù)何求。
在手機里又撩撥了一會兒胡子歆,在她快要炸的邊緣文瑯便又醒目的止住了“十惡不赦”的手指頭。
與胡子歆聊了一會兒,文瑯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將那件從“戰(zhàn)場”里穿回來白色的禮服隨意的搭在沙發(fā)扶手上,文瑯“嘭“的一下關(guān)上門,將今晚所有的關(guān)于晚會的事物全都拒于私密的閨房外。
坐在電腦前檢查了網(wǎng)文今天數(shù)據(jù)后,文瑯便又投身于二次元”老公們“的懷里。
反正都是睡不著,文瑯?biāo)餍跃屯ㄏ恕?p> 一直肝(注1)到早上的8點,文瑯終于是頂不住離開了“老公們”的懷抱轉(zhuǎn)而投進大床的懷中。
一直睡啊睡不知睡到幾點,一陣有力的敲門聲硬是將文瑯從夢里叫了起來。
“誰啊!”大喊著房間里走了出來,敲門的聲音急促得像催命一般,文瑯的起床氣也是被催化到極致。
揉著眼睛開了門,睡得迷迷糊糊的文瑯都忘了要先從貓眼確認(rèn)來者何人了。
事實往往就是如此,就算你謹(jǐn)慎了99次,第100次放松了災(zāi)難也就來了。
當(dāng)看到門外的人是蔣承瑜時,文瑯差點就喊出了救命。
本能讓文瑯立馬就想把門轟上,可蔣承瑜恃著自己的力量碾壓輕輕松松的便頂著門從外頭走進了屋。
見自己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身穿睡衣的文瑯立馬跳至幾米開外,她防備的盯著蔣承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
文瑯?biāo)仡伋?,蔣承瑜又是毫不掩飾的多看了幾眼,他并沒有急著回答文瑯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環(huán)顧了一下屋內(nèi)的擺設(shè),然后便不疾不徐的坐到沙發(fā)上。
食指指背摩挲著下巴,蔣承瑜故意道:“盛世跨國集團的蔣少爺想查一個地址還能有多難,別說是地址了···”說著他頓了一下,眼神挑逗的上下看了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戒備狀態(tài)的文瑯:“···就算是其它更深入的我也能輕而易舉的就能知道?!?p> 敏銳的察覺到蔣承瑜眼神里的不同,文瑯腦里警鈴大作:“蔣少爺您是真的有本事,既然能力是那么的出眾,何不快點就去上班為你們偉大的盛世集團再賺上個幾十億呢?!?p> “幾十億又算什么,我反而喜歡待著這里?!?p> “蔣少爺您說笑了,我這廟又小又破,可裝不下你這尊大佛?!?p> 文瑯一口一個蔣少爺,說得蔣承瑜玩心都上來了,他長腿一邁,還沒等文瑯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逼近了她。
“我說文小姐,你這樣“少爺少爺”的叫可未免太生疏了,我叫蔣承瑜,你可以叫我承瑜。”
承瑜你奶奶個腿!老娘可不想和你再扯上關(guān)系了!
文瑯在心里腹誹著,臉上卻還是賠著笑:“您是高高在上的蔣少爺,而我只是一個死宅,直接叫您的名字不合適。”
“只有我說可以,就沒有什么不合適,你若是不喜歡我高高在上,那我也可以讓你在上面。”
蔣承瑜的話是越說越變味,文瑯也是退無可退了,她的后背貼上了陽臺處的玻璃門,扭著頭避開著蔣承瑜愈來愈靠近的臉:“蔣少爺,逗弄一個死宅是真的沒那么好玩,我求您了,您走吧。”
“你真就那么想我走?哪怕我是盛世集團的蔣承瑜?”
文瑯在心里哀嚎著:就是因為你是盛世集團的蔣承瑜我才要求你走??!如果你只是漫展上那個抽風(fēng)的蔣承瑜,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報警了。
“蔣少爺您就別再難為我了?!?p> 蔣承瑜以極近的距離觀察著文瑯,近得他的只需稍一歪頭便能親上文瑯的臉頰。
現(xiàn)在的文瑯雖說是輕閉著眼,但蔣承瑜從她微顫的睫毛以及緊咬的牙關(guān)感受到了她的抗拒與害怕。
在國外時,蔣承瑜甚至都不需要說話,各種姿色的女人便會主動往他身上貼,更別說是他主動要求的了。
或許,這次他真是太急了。
想到這里,為了緩解文瑯的緊張,蔣承瑜主動拉開了距離:“文小姐,是我莽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身前的壓迫感退去,文瑯馬上道:“不介意不介意。”
只要你蔣少爺肯走,她文瑯就什么都不介意了。
看著迫不及待的情緒從文瑯漂亮的眼睛里跳出,蔣承瑜感到些許的挫敗。
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嫌棄。
轉(zhuǎn)身欲要離開,臨走時蔣承瑜瞥到了那件被文瑯隨意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禮服,他心里的挫敗感又深了一些。
知道蔣承瑜在看著那件禮服,文瑯立馬走上去將它交至蔣承瑜手上:“這件禮服就還給蔣少爺您了?!?p> 看了手中的禮服一眼,蔣承瑜又將它還給了文瑯,他淡淡的道:“留著吧,這禮服適合你?!?p> 見鬼的,他怎么從那個男人里眼里讀了一點兒落寞···
房子魚
注1·肝:網(wǎng)絡(luò)用語,多用于表示進行某種熬夜傷肝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