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你記不記得了塵大師要多久出關(guān)?”乾楓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短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了塵大師說要誦經(jīng)超度那那姑娘的亡魂。待到往生池第一朵青蓮出世就出關(guān)。”被乾楓這么一提醒,王君想起了塵大和尚臨別之時說的話。
“看來我們要先去找忠義侯了?!眱扇松套h一番,決定按照陳長生的建議直接上門挑戰(zhàn)忠義侯。
忠義侯常年帶兵打仗,尸山血海里打滾,信奉的是強(qiáng)者為尊的原則。
正面挑戰(zhàn)他,把他打敗,他自然會屈服。
“修行這么久,還沒有放開手腳跟修為相似的人打一場。這一次挑戰(zhàn)忠義侯豁出去了?!鼻瑮鞑幌矚g爭斗,修行也不是為了沒事找人拼命。但這一次為了流民們能安居樂業(yè),不得不出手。
“點到為止!畢竟是陳長生的親叔叔。即便他作奸犯科犯了王法,也該由陳長生來處置。”王君非常清醒,說她情商高真不是蓋的。她只是脾氣火爆,發(fā)脾氣的時候做事會欠考慮。
忠義侯的府邸在青山縣縣城東北角,占地幾十畝,亭臺樓閣,雕梁畫棟。
紅油漆的大門,門前兩尊石獅子。
一大早,忠義侯府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一男一女,年紀(jì)不大,長相普通,穿著普通。這兩人正是乾楓和王君。
忠義侯府大門口站著幾個看門的家丁。都是二十幾歲的棒小伙,一看就是練家子。
一個個膀大腰圓,目空一切,眼神彪悍。
老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給忠義侯看門,走出去知縣見了也得客客氣氣。
時間長了,看門的這些位養(yǎng)成了鼻孔朝天下巴看人的習(xí)慣。
今天也不例外,幾人見乾楓和王君穿得跟普通百姓一樣,還說要見忠義侯。幾人哈哈大笑。
“張三,這兩貨說要見侯爺!”李四笑得眼淚快出來了。
王二和麻子走了過來,“就你們呀!要見侯爺!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張三,嘿嘿,你們?nèi)齻€是不是叫李四王二麻子呀!”乾楓笑容可掬的看著幾人。
“呔,我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找打是不?還不滾!再不滾,爺可要打人了?!蓖醵彀推驳酶鷤€瓢似的。
“這幾個貨皮子癢癢了,乾楓,別跟他們廢話,收拾他們?!蓖蹙钔春薜木褪沁@些狗仗人勢的東西。
這幾人聽王君說話如此囂張,氣炸了。
“哪兒來的鄉(xiāng)巴佬,張三,你去揍他們?!甭樽涌礃幼邮菐讉€人的頭兒。
張三擼胳膊就過來了,舉拳朝乾楓腦袋猛砸。
什么叫囂張跋扈,什么叫無法無天,幾個看門的家丁就敢如此,可見忠義侯平日是什么德行。
乾楓紋絲不動,一聲龍吼,聲音直沖九霄。
這龍吼可是帶了一絲法力在里面的。幾個家丁肉體凡胎哪里承受得住。幾人頓時七竅流血,倒在地上,死了!
“忠義侯,你給我出來!我要與你一戰(zhàn)!忠義侯,我要與你一戰(zhàn)?!鼻瑮鲗χ伊x侯這類魚肉百姓的惡霸恨之入骨。如果他不是陳長生的叔叔,這一次他就決定和王君二打一把忠義侯殺了。
正因為不能殺了解氣,給忠義侯看門的幾個家丁倒霉了。
乾楓一上來就起了殺心。
忠義侯府內(nèi)一聲冷哼?!斑M(jìn)來吧,兩位朋友!”
乾楓和王君騰身而起尋聲找了過去。
忠義侯府內(nèi)此刻亂了套。四個看門的家丁被人一嗓子吼死,有厲害人物來忠義侯府鬧事。
下人們難免驚慌。誰這么大膽子,跑來挑戰(zhàn)侯爺!
候府內(nèi)飛出一道白影。“跟我來!”
乾楓和王君緊隨其后。
片刻后,三人來到群山中。此處人跡罕至,遠(yuǎn)離村莊。
忠義侯一身白袍,看起來四十幾歲,長得與陳長生有幾分相似。
“你們是誰?”忠義侯陳煜眉頭緊鎖。面前這兩人,隨便一個他都拿不下來。如果對方兩個一起上,今天兇多吉少。
“明人不做暗事!此番來找你一戰(zhàn),是因一件事。”乾楓把流民建房占地一事詳詳細(xì)細(xì)說了一遍。
“忠義侯,陳長生說只要我和你打一場,把你贏了,那塊地你便不要了。”乾楓說道。
“哼,他倒是聰明。讓你們來挑戰(zhàn)我!你們贏了,他樂的看個熱鬧。你們輸了,他也不損失什么?!敝伊x侯身上的白袍無風(fēng)自動,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鐵血的味道。
“那塊地我們可以用錢買。”乾楓根本不想打。如果不能殺了忠義侯,他覺得打這一場毫無意義。
“既然來了,就過兩招吧!那塊地我送給兩位了!不管輸贏,那塊地我不要了!”多年的戎馬生涯成就了忠義侯好戰(zhàn)的性格。此刻他戰(zhàn)意沖天。
“忠義侯,你倒是條漢子。希望你打起來的時候也能像條漢子?!鼻瑮鲹u身一變,渾身被龍鱗覆蓋,龍首人身。
“有點意思,竟然是龍族血脈!”忠義侯面色凝重,準(zhǔn)備全力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