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要什么自行車
他們是有多傻不知道直接問“當?shù)乩相l(xiāng)”,讓答案就跟在身后,而我們費勁巴拉的喊著要調查什么水源……
“額……好像沒錯?!蹦久擅傻狞c點了頭。
白芒滿臉希望的問道:“木木,你還記得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嗎?”
白芒和墨芯都一臉希冀的望著木木,耐心的等著答案,而木木則是抱著椰子歪了歪頭。
幾分鐘后……
“我……不記得了?!?p> 白芒:“……”
墨芯:“……”
緩了好一會兒,
白芒麻木的笑道:“你家在哪兒你總記得吧?”
“嗯。”木木乖乖的點了下頭,并指明了方位,就在離他們不遠的一處村子。
去木木家的路上,墨芯始終飛在大概離地十幾米的高度眺望著遠處,而白芒則目不斜視的注視著前方。
沒辦法啊,人家姑娘就飛在他的頭頂上。
白芒警告著自己,人家姑娘可沒穿打底褲。
作為正人君子他絕不會亂看的!
按墨芯所說,她有些懷疑這里的一切有人暗中搞鬼。
為了防止被人暗算,墨芯大多數(shù)時間都會飛在上空負責偵查周圍。
之后,
白芒拿著月晗刀為個子嬌小的木木費勁的在雜草叢生中開路,而木木悠哉哉的跟在他的身后。
至于墨芯則是飛在上方,忽左忽右的像個隨身寵物。
可是,他們沒走多久,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
帶著木木實在是……她是真的慢??!
白芒朝半空中的墨芯招招手,等她落在自己旁邊,他才使了個眼色小聲問道:“這怎么辦?”
墨芯皺著眉,她聽出了白芒所指的意思,其實她也同樣在為這個問題感到頭痛。
“要不你背著?”墨芯壓低聲音回道。
“這邊……”木木抱著椰子輕輕拽了下白芒的衣服。
“嗯?哦?!卑酌⒖戳搜勰灸局傅姆较颍瑳_她笑笑然后聽她的向右拐去,轉過頭繼續(xù)小聲對墨芯說道,“要是平時背也就背了,可這不是一會兒的事啊?!?p> “背不動就說背不動?!蹦颈梢暱粗酌⒌碾p腿道。
“問題不是這個好吧!”
怎么辦呢?
兩人都為這事發(fā)愁,可誰都說不出把木木丟下的話,畢竟昨晚剛發(fā)生蘑菇男的事,誰能放心留下她一個人。
就在兩人擠眉弄眼的不知怎么辦好的時候,木木輕聲的說了句:“用那個吧……”
白芒聞聲順著木木抬起的手臂看向不遠處的草叢,沒想到竟發(fā)現(xiàn)有輛自行車看起來完好無損的躺在草叢里。
“木木,你真是棒!”墨芯高興的走了過去,“白芒,就用這個吧!”
“嗯。”白芒也瞬間松了口氣微笑著點了點頭。
白芒走到自行車旁,揮了兩下月晗刀砍斷了纏在車輪上的藤蔓,推車走向木木。
“木木上車?!?p> 木木點點頭,乖巧的坐上了后座:“哦……”
白芒心情不錯,這可是他的童年夢想啊!
自行車啊,脫離單身狗的最佳利器。
他曾一度懷疑過,他單身狗這么多年絕對是因為沒有自行車。
如今,他終于也有機會體會一下后座坐個女生了,然后呆萌呆萌的中立怪輕輕抱住他的腰……
微風中,他在前面擺出幸福的嘴臉,木木在后面長發(fā)飄飄。
偶爾對視一眼,看著彼此在大中分和大背頭間來回切換。
等了半天,木木也沒抱上他的腰,回頭一看,
人家忙著抱椰子呢。
木木抬頭看看他,甜甜的一笑。
白芒僵笑著點點頭:“嗯,抱好別掉了。”
“嗯,好……”木木乖乖的騰出一只手,抓住了后座,另一只手把椰子往懷里緊緊一抱。
嗯!這車有問題,太特么舊了!
“好了,出發(fā)吧?!卑酌⒄f道。
“等一下?!蹦竞傲寺?。
“又怎么了?”白芒問道。
墨芯沒說話,而是走到他的身邊,手腕一翻,月晗刀指著他的腳,青色光芒閃過。
“好了,走吧?!蹦鞠纫徊匠霭l(fā)了。
白芒看著雙腿,他穿的是運動短褲,所以剛剛在前面開路時,小腿上不可避免的被劃到了一些小傷口。
這下已全都愈合了,只剩下一點斑斑血跡。
白芒抬頭看了眼已飛到前方在半空中懸停的墨芯的背影,那天藍色的洋裙和天空幾乎融為了一體。
白芒心里想著,這裙子要是摳起圖來得多費勁??!
就這樣,他們終于再次出發(fā)了。
墨芯飛翔在半空中,偶爾在車旁并行,她的裙擺愜意的翻飛。
木木在后面看著天空發(fā)呆,小腳一擺又一擺。
而白芒則騎自行車在亂草叢中皺著眉顛到幾乎舊傷復發(fā),路太不平了。
他就不該騎自行車!
“墨芯,呃……該死的石頭,”白芒呲著牙,看著不遠處的一小片棕櫚樹問道,“那邊的樹也都是人變的?”
墨芯跟在車后,在半空中略微一頓,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嗯,只有一小部分是人,大多數(shù)還是真的植物?!?p> “從外表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一樣。”白芒搖搖頭。
墨芯調皮的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再踹一腳試試?!?p> 白芒瞪了她一眼,突然沉聲問道:“到底是因為什么他們才變成了植物?”
墨芯聽了這話瞬間收起了笑容,有些突兀的轉移了話題:“你看見右面那兩棵木棉樹了嗎?”
“嗯。”白芒減慢的車速看了過去。
“那是兩位相依相伴的老人?!?p> 白芒疑問道:“變成什么樣的植物是他們自己決定的嗎?”
“也許是的,”墨芯分析道,“雖然變成植物這件事本身并不是他們自愿的,但可以看出他們變成的植物非常多樣,而且很符合這些人自身的一些特點。
據(jù)我猜想,變形成什么植物很可能是由他們自己的性格、思想、甚至是記憶決定的。
你看到沒?那株開著白色碎花的九里香,那就是一位容顏已逝的婦人,你不覺得她站在那里就像是在注視著地平線等待著什么嗎?”
“九里香嗎?”白芒一腳蹬地,停下來悵然道,“在我們那這叫滿山香。滿山的香氣啊……”
對遠走他鄉(xiāng)的游子而言,回家的一刻總是能聞到那滿屋的飯菜香,那是在哪里都找不到的媽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