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迫害林飛鴻
方言發(fā)現(xiàn)了,其實林飛鴻這貨也是個逗比。
他平時那種逆來順受的樣子其實只是偽裝。
沒辦法,這就是一個在社會上混了快十年的社會人士的求生狀態(tài)。
他必須要戴著面具工作生活。
不過這家伙掛了,那副本剛好重置。
今天得到的信息已經(jīng)足夠多了。
等白天注冊完公司之后想辦法從現(xiàn)實中找找資料吧。
如果能取得林玉清信任的話......
如果實在不行,就只能上最后大招了。
也就是那串手串。
不過方言似乎是把手串留在了烈士陵園沒拿回來,他自己也記不清了,反正身上沒有。
掏出電話看了眼時間。
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半。
方言打了個哈欠,躺下只有光速睡著。
明天事情還很多。
............
“所以咱們這公司就算成立了?”
走出國稅局,劉浪還有點兒暈。
“那可不就成立了,早上七點半來排隊等上班,硬是拖到下午四點半快加班了才辦完?!?p> 方言頗為無語。
這還是在他們自認(rèn)為資料都準(zhǔn)備齊了的情況下。
“鬼知道還有復(fù)印打印這么多東西,還有刻章,還不一次性說完,還不給凳子,臺子還那么矮??拥嬉鈨?!”
劉浪累得不輕。
畢竟就方言這大爺樣兒,跑腿干活基本全他去了。
“沒事兒,很快就不用這么麻煩了?!迸赃吜诛w鴻經(jīng)紀(jì)人徐遠(yuǎn)方接道,“我看過政策,明年元月一號開始就要把這些全整合去市民之家了,到時候基本上半小時就能辦完。”
“行,先不扯這些了?!狈窖耘呐氖?,“老劉你去找公司場地,最好安靜點兒的地方,也沒必要去市中心。找人那邊你也上點兒心。
“然后阿繡去找李月歌,我?guī)×肿尤ンw驗生活?!?p> 吩咐完畢,方言拉著林飛鴻就閃人了。
徐遠(yuǎn)方留下來幫劉浪一起找地方。
“方哥,咱們?nèi)ツ膬???p> 出租車上,戴著帽子口罩的林飛鴻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我昨天晚上做夢都夢到在監(jiān)獄里被特務(wù)嚴(yán)刑拷打了?!?p> “這就要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狈窖院鲇浦?,“上部電影拍的時候你不也說晚上做夢夢到女鬼了嘛。這說不定是個好兆頭。
“你去別的劇組試鏡的時候做過夢沒?”
“做過是做過,不過做的是試鏡成功,然后一路獲獎走上人生巔峰的夢,跟試鏡的電影基本無關(guān)?!?p> 林飛鴻精神一振,笑道:“說不定真是這樣!我只要做跟電影有關(guān)的夢,就入戲特別快!”
“?。窟@......也不無道理。”
方言的眼神很同情。
怎么說呢......
林飛鴻這個人,如果有“自我催眠大賽”的話,他應(yīng)該能穩(wěn)拿冠軍。
接下來一路無話,林飛鴻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
他躊躇滿志,覺得這部新電影也許會是自己演員生涯新的高峰。
方言則是在思考。
一直等到了機場,林飛鴻才覺得不對,“方哥,咱還要去外地?”
“那不然呢,既然要體驗,就要到位?!狈窖越忉尩溃霸巯虏侩娪暗闹鹘窃褪橇钟袂辶沂?,那就得來點兒原汁原味的東西?!?p> “林玉清......”
林飛鴻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那人可是在夢里整了他一頓!
當(dāng)然,也可能只是因為他潛意識里看不起那個懦弱的自己,所以才腦補出了風(fēng)趣幽默的林玉清烈士。
不過看方哥臉上熱情洋溢的笑容,應(yīng)該......不會是那里吧?
............
“我特么就知道......”
看著面前異常熟悉的地牢,林飛鴻生無可戀。
“怎么了這是?”
方言滿臉疑惑。
當(dāng)然是裝的。
甚至他還要強忍著笑意才行。
“沒有,只是覺得這地方跟我昨天夢里夢到的場景怎么一模一樣?!绷诛w鴻撓撓頭,“可能是既視感?!?p> 既視感,生理現(xiàn)象,也稱幻覺記憶,“似曾相識”的意思,指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或場景仿佛在某時某地經(jīng)歷過的似曾相識之感,也叫海馬效應(yīng)?!狟Y百科
“那肯定就是既視感?!狈窖哉J(rèn)同了他的看法。
這時候?qū)в伍_始介紹,“這根深褐色的柱子就是當(dāng)初嚴(yán)刑拷打烈士的時候用的,上面褐色的不是別的,正是干涸的血跡,由此可見反動派的兇殘。
“對了,有沒有哪位想體驗一下當(dāng)初烈士的感覺?只用說的很多人不明白當(dāng)初烈士經(jīng)受的苦難。放心,我們不會真的嚴(yán)刑拷打?!?p> 看著笑瞇瞇的導(dǎo)游還有旁邊特務(wù)打扮的工作人員,林飛鴻笑道:“誰會愿意啊,你說是吧方哥?!?p> 方言:“......”
“方哥你咋不說話?”林飛鴻下意識回頭,正對上方言燦爛的笑容。
他一瞬間臉色變得慘白,“方哥,你不會是要......”
“嘿嘿~”
方言燦爛一笑,接著舉手,“這里!”
然后他一把將林飛鴻推了出去,“他要體驗?!?p> 那導(dǎo)游看到林飛鴻之后眼睛一亮,“那就請這位先生來體驗一下好了。”
兩個NPC獰笑著把拼命掙扎的林飛鴻架了上去綁在柱子上。
那導(dǎo)游湊近之后小聲道:“您是林老師吧?是來取材的嗎?下部電影難道要拍抗戰(zhàn)題材的電影?一會兒您能給我簽個名嗎?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林飛鴻:“......”
他瞬間變得溫文爾雅,就連聲音都變得溫和,“是我?!?p> 為了形象,他忍了!
............
“方哥,我得緩緩......”
黃公館外,林飛鴻扶著墻干嘔。
“至于嗎......”
“沒,就是應(yīng)激反應(yīng)?!绷诛w鴻臉色還是發(fā)白。
至于剛才的記憶......
他已經(jīng)失憶了。
這次倒是沒肉體折磨,可完全是精神折磨!
多的不說,反正就巨難受。
大概難受程度跟連續(xù)看二十四小時“森之妖♂精”不讓睡覺一個感覺。
“那不聊這個了?!狈窖耘呐乃蟊常瑔柕?,“問你個事兒,你爺爺是不是叫林玉柏?”
林飛鴻一愣,點了點頭,“方哥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