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可聞和花陸吃著火鍋,腦袋里還在想著鄭導和他說的劇情。
“先不要想了,先吃飯吧!”花陸如是勸解對面心思明顯沒放在吃飯上的司可聞同學。
“嗯,我只是覺得我被瓊姐騙了!”司可聞說著在鍋里撈了一塊肉。
“哪里被騙了?”花陸隨口問道。
“她只和我說是演一個音樂家,可沒和我說這個音樂家是女主角幻想出來的啊!”司可聞在聽了導演的講解之后,才知道他要演的這個音樂家只出現(xiàn)在女主角的夢里。
看著司可聞憤慨的表情,花陸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那瓊姐說的也沒錯?。〔还茉鯓?,也是音樂家呀!”
“哼!”司可聞鼓起了腮幫子。
“好了別氣了,其實你這個角色對女主那條線來說還挺重要的?!?p> “此話怎講?”
“剛剛鄭導只和你講了明天要拍的戲份,但是他沒給你講整條故事線?!被懻f著放下了筷子。
司可聞看到花陸的動作,也跟著認真起來,只聽花陸繼續(xù)說道:“女主角因為小時候的一些經(jīng)歷患有輕度自閉癥,于是她父母聽從醫(yī)生的建議經(jīng)常帶她做一些運動。一次在健身房運動時被市乒乓球隊一位教練發(fā)掘有乒乓球天賦,后來她就進入了乒乓球隊訓練?!?p> “那這和我演的音樂家有什么關系?”
“你耐心聽我說嘛!一開始進入乒乓球隊時,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個正常人,只是不愛說話而已。但是后來負責為運動員疏導的心理醫(yī)生發(fā)現(xiàn)她似乎與其他人不同,之后便讓她父母接回了她。回去之后女主角就經(jīng)常能看到一個會彈鋼琴的帥氣大男孩兒,而且彈琴的地點是在她曾經(jīng)的訓練場。但是她分不清那到底是幻想還是夢。”
花陸拿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果汁,繼續(xù)說道:“有一次她端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父母問她在做什么,她說爸爸媽媽你們沒看到那個帥氣的大哥哥在彈鋼琴嗎?說著還指了指家里電視機的方向。她父母頓時覺得她的病更嚴重了?!?p>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她父母驚喜的發(fā)現(xiàn)她變得愛和其他人交流了,只是交流的內(nèi)容都是那個她幻想出來的根本不存在的音樂家。”
“那后來呢?她的病好了?”司可聞迫不及待地問道。
“后來,經(jīng)過醫(yī)生診斷,她的病情確實有所緩解,但是他們都解釋不通那個她幻想出來的音樂家。之后她父母見她病情好轉(zhuǎn),想試試還能不能把她送入乒乓球隊,沒想到教練竟然真的同意了讓她再試試?!?p> “再然后,她偶然一次看到我在訓練,我們成為了好朋友。在我成為她的傾訴對象之后,她變得越來越開朗。那個音樂家就此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
花陸嘆了一口氣,戳了戳沉浸在故事里的司可聞:“回神了,你的故事就到這里。”
司可聞也嘆了一口氣,說的卻是:“那她這病可得算是我給她治好的,你可不能和我搶功勞?!?p> “不是,我,我講的那么動情,你就給我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花陸一臉的不可置信。
兩人都不服氣的看著對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吃完火鍋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對面突然沖過來一個女生:“花陸?你是花陸吧?沒想到能遇到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女生語氣十分激動,說著在包里拿出了筆和紙。
兩個人都戴著帽子,顯然沒想到這樣也能被認出來。
花陸剛想否認,便聽到司可聞那個豬隊友說道:“陸陸,你這人氣挺高?。∵@樣也能被認出來?”
聽到司可聞這樣說,對面的女生一臉探究的看向他,然后尖叫一聲:“??!司可聞?”
此時的花陸露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司可聞,你是豬嗎?現(xiàn)在怎么辦?”
“要不......跑?”
“跑什么跑?!被懻f完向前走了一步,痛快的給對面的女生簽了名。
“陸陸,我特別喜歡你,你現(xiàn)在是在這兒拍戲嗎?一定要注意身體......”女生就站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說著,花陸和司可聞聽的一愣一愣的。
“謝謝,謝謝,謝謝!”花陸只好一直道謝,引得旁邊的路人對三個人露出好奇的目光。
司可聞看了看旁邊駐足的幾個路人:“那個,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
司可聞說完就拉著花陸跑了,只聽背后的女生大喊了一句“花陸加油!”,然后便看到兩個男生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