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醫(yī)生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首望去,剛才擦肩而過的人已經(jīng)走遠。他有些疑惑,這種突然心中一動的感覺有點奇怪,就像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剛剛那一瞬間自己就想回頭看去,但是自己忍住了,而后越想越好奇。
可惜人已經(jīng)遠了,想上去盤問也顯得很不禮貌。
總不能說什么啊,哥們我看你很眼熟啊。
這是找打。
‘邦邦邦~’狐媚舉起自己的爪子連敲了三下這個坐騎。
現(xiàn)在不是看美女的時候?。?p> “醫(yī)生,被磨磨蹭蹭的給我跟上來?!壁w無極的聲音傳來,甚至有些不耐煩。
臭小子在那里看什么喃,那邊可是有封號斗羅,你想找死別拉上我??!
晃了一下腦袋胡醫(yī)生最后看了一眼,匆匆跟上了隊伍。
……
武魂殿
鬼魅鬼斗羅拿出了一個信封,交給了比比東。
這是一封他塵封了有些年頭了的信,直到前段時間他感覺自己的空間魂導器已經(jīng)有點爆倉了于是他開始清理自己這些年丟里面的東西。
大多數(shù)是從敵人手里搜刮來的資金和一些垃圾裝備,甚至還有兩個被塵封了多年的死人腦袋。
大概估計可能是自己那次任務(wù)以后收進去了忘了丟。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往了。
那些垃圾的裝備什么的他批發(fā)賣掉了,資金存了,一些看著就是破爛的東西他也丟了,最后剩下的東西不多。而其中就有這么一份信。
而這一份信,是千仞雪交給他的,他記得貌似是十多年前的信了。
他還記得當時把信交給他的時候還說過這個信很重要,關(guān)系到武魂殿的未來。
然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忘了。
當時他貌似拿著信回到了武魂殿,但是一回到武魂殿這事情他就完全沒印象了,于是他回家里坐了一會兒又回帝都了。
看著拿到信的比比東那個陰晴不定的表情鬼魅不由的有點發(fā)悚,畢竟是一封晚了十多年的信。
他感覺自己會不會來個發(fā)配邊疆?
不過應(yīng)該不會吧,他和月關(guān)可是一對cp組合,在一起很強,分了兩個都只是普通的中階封號斗羅,來個強力點的封號斗羅他們兩就夠吃一壺了。
“麻煩你的鬼老,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忙你的吧。”比比東最終還是沒有發(fā)作。
這封信雖然是十多年前出來的,但是它的內(nèi)容卻讓她完全沒法生氣,甚至她還有點想哭。
這居然是一封大師的情書。
這個字跡就是大師的字跡,她曾經(jīng)就是被大師那學識所傾倒,而大師的字跡對于她而言更是熟悉又熟悉。
信中所言,不過是他玉小剛多年下來依舊難以忘記她,也不愿意她真的只是為了他的知識而靠近他。他相信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他愿意等她,永遠等她。而十年后他會去史萊克學院,如果到時她沒有去的話,他便會在那里自尋短見。
“如果我不去,你就會死在那里嗎?”比比東的神情有些沒落,他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那個男人至今也沒有放下自己。不過她隨后便想起了當初大師一夜白頭的樣子。
也是,誰又能真的放的下。
她和小剛一直在比的根本不是誰先放的下,而是誰能忍不住再一次道出那句想你的話。
【無論你發(fā)生了什么,我都原諒你,如果你自己不能原諒你,那么就讓我?guī)湍?。雖然我比你弱,但是我的肩膀還是很寬的。】
“既然你敢寫出來,那么我又有何不敢去,史萊克學院對吧。索托城史萊克學院?!北缺葨|輕皺著的眉頭隨即展開“我想起來了,黃金三角弗蘭德。”
揮手,紅唇微張。
“來人!”
一個白袍祭司走了進來一手扶胸埋頭單膝跪地“教皇大人有何吩咐?!?p> “我將有事外出,時間大概兩到三個月,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公務(wù)你們就自行處理。”
祭司錯愕,教皇大人一般不是急事很少會離開武魂殿“教皇冕下可有什么急事?”
‘噹’‘噹’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響起,一只鑲金的高跟鞋映入了白袍祭祀的眼中。
“我需要告訴你嗎?”
不,您不需要。白袍祭司自然知道這個道理。誠惶誠恐的連忙說道“是屬下僭越了?!?p> 繞過單膝跪地的白袍祭司比比東優(yōu)雅的邁步離開“記得告訴他們,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你是第一個。”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白袍祭司連忙起身擦掉了自己臉上的汗水,就在剛才那一小會而,他已經(jīng)后背發(fā)涼,內(nèi)層的衣服已經(jīng)全被汗水浸濕了。
不敢多留白袍祭司匆匆的趕去通知中央事務(wù)所,每當冕下離開所留事物便是他們接手。
換了一身素衣,比比東戴上了笠帽,黑紗垂下,遮掩了她的絕色容顏。
但是即便如此,她誘人的身體依舊拉扯著街道上不少的男人。
然而對于比比東而言這些人都不過是一些沒有腦子的男人。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應(yīng)該像大師一樣,飽含學識,知人所不知,曉人所不覺,貫通古今,才蓋一世。
“這位客人,可是要坐馬車?”一個牽著一匹黑馬的馬夫熱情的詢問到,目光順帶在比比東上下游走了一番。而話剛說完,兩個金魂幣拋到了他的手中。
“索托城?!?p> “好嘞!”
接過金魂幣馬夫開心不已,美人雖好,但是對于他而言只能看看,而這些可愛的金魂幣才是他的小日子的底氣。
驗過真?zhèn)?,馬夫馬鞭一甩帶著比比東向著索托城的方向揚長而去。
而此時鬼魅正站在城頭看風景,隨即感覺到了比比東的氣息出了城。
低頭望去,氣息正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馬車上感受到的。
鬼斗羅直覺很準,他估計多半是自己的那一封信帶來的后果,同時他也知道這事情絕對不能告訴自己那些伙計。
比比東居然隱藏身份出去,那么沒有一兩個月是回不來的,而武魂殿里面的人他也是知道一些的,如果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愿意自己又要破費了。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一封遲到了十多年的信居然能讓比比東行動,他已經(jīng)有些好奇那明顯是千仞雪寫出來的信到底有什么內(nèi)容了。
而在虛空之中一個白裝的女人找上了一個一身藍裝的女人。
“冰雪,你為什么突然讓下面的人找上了我的神考對象?!?p> 被稱為冰雪的女神一聲冷哼“和那個九尾狐貍一樣,你也是個狐貍精。你的后繼者是誰我不在意,但是唯獨不能是那個九尾狐貍精的后代?!?p> 白裝的神明一陣苦笑“你別連帶吧我也算上了啊,勾引你家男人的是那個九尾狐貍,拉到我身上干嘛,我們甚至都不是來自一個世界的?!?p> “你不是狐貍精?你沒有勾引我老公?那為什么你連后繼者的資格都可以讓他發(fā)下去?!北┡衩嫒艉安⑶也黄灰械穆湓诹四莻€狐貍精的后代身上。你們是想要氣死我嗎?”
隨即冰雪女神想到了什么“也對,氣死我了你就可以上位正宮了?!?p> 我。
白裝女神無語,這都是什么事情啊。你和九尾的事情我真的不想過問,十多萬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還在耿耿于懷,這是有多小肚雞腸。
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白裝女神再次說道“你和九尾的事情我不管,但是這只狐貍我要了,她和我的神性極為接近是最適合結(jié)緣神神位的。”
“不可能,那表子一家的全都得死!”冰雪女神面容猙獰,語氣毫不退讓?!澳阕詈弥匦逻x個繼承者吧?!?p> 重新選?你這是要逗死我啊。能看到命之緣線的存在可是找所有世界加起來也找不到兩個,錯過一個那就是要等幾十萬的事情了。這不是要讓自己累死在神位上么?!澳敲次抑荒苌暾埳窠缥瘑T會的干涉了。到時候在她成神或者自然隕落之前你都會被修羅監(jiān)視?!?p> “你!”冰雪指著白裝女神“你不要太過分了!”
嘆了一口氣,白裝女神絲毫不懼“過分的是你?!?p> 一個男神打著老好人的臉走了過來“好了,不要吵了。冰冰你這個人也是,當年孩子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是九尾最后的后代了,算了吧。而且孩子的話,我們現(xiàn)在依然可以的。”
“你也是個混蛋!”冰雪女神提起了小拳拳“你就是個混蛋?!?p> 然而手被抓住了,下巴也被男神托住“原諒我好嗎?”言語間兩人的臉越靠越近。
看著突然開始屠狗現(xiàn)場,白裝女子如同被喂了翔一樣難受,連忙離開。
我去,我當個結(jié)緣神容易嗎我,天天處理一堆喂狗糧的事情就不說了,在神界還要吃你們這些家伙的狗糧。
我可是單身啊!
為什么就不能有一個男的結(jié)緣神后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