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說完之后,看都不看張揚一眼,就轉(zhuǎn)身坐到了另一個高檔的單人可移動沙發(fā)上,打開了對面90英寸的夏普牌高清液晶電視機,開始津津有味地看著韓劇。
張揚見白若溪不再搭理他了,也就直接轉(zhuǎn)身出了家門,以張揚這樣的性格,很難有什么感情上的事情讓他傷心。
這個時候,王姐剛剛洗完碗,從廚房走了出來,朝著正在看韓劇的白若溪,問:“若溪,公子呢?”
“他出去了!”白若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機,頭也不回地回應(yīng)說。
王姐走到了白若溪的身邊,然后拉著白若溪所做沙發(fā)上的把手,將沙發(fā)往后拉了一段距離,說:“若溪,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看電視不要這么近,對眼睛不好的!”
白若溪站起身來,朝著王姐俏皮地吐了吐小舌頭,撒嬌般地說:“我知道了,王姐!”
這個時候,白若溪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白若溪按下了接聽鍵,說:“小小,什么事?哦,我今天沒事!去逛街,好?。 ?p> 白若溪掛了電話之后,就朝著王姐,說道:“王姐,我今天要出去和小小逛街去,你去不去?”
“我今天就不去了吧,你最近也太累了,出去放松放松也好!”王姐看著白若溪,愛憐地說。
“小小讓我開車去接她,王姐,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出去散散步,別一直呆在家里!”白若溪拿上自己的時尚包包,然后出門開著頂級保時捷就走了。
王姐看著保時捷遠去的身影,彎下身體脫下鞋子,然后竟然從鞋子的一個夾層里取出了一個圓形小玉牌。
那圓形小玉牌此時有著一閃一閃的紅光,王姐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上面的一個小按鈕,小玉牌竟然發(fā)出了機械般的聲音:“告訴我,白若溪最近怎么樣?”
“最近很好,不過……”王姐臉色平靜,緊緊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小玉牌中發(fā)出了焦急的詢問聲。
“好像已經(jīng)破了元陰了!”王姐的話語說完之后,那邊停了好久都沒有回聲。
過了好大一會,小玉牌才再次發(fā)出聲音,“被人破了?那倒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反正到時需要的是她的……”
小玉牌那邊及時停住了口,顯然的事情極其隱秘,不適合公開。
“你們到底想要用做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王姐一臉的激動,顯然想問這句話很久了。
小玉牌那邊傳出冷冷的聲音:“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就不要問了,你的兒子過得很好,等媒介到了使用的時候,我就會讓你們母子重逢,還有,你的緩解藥會在今天中午十二點有快遞送到,注意簽收!”
“我想聽我的孩子說說話,哎哎……”王姐看著已經(jīng)沒有一絲光彩的小玉牌,流出了一滴眼淚,“為了我的孩子,為了我自己的命,我這樣出賣若溪,到底是對是錯?”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張揚正漫無目的地走著,他早已忘記他的初衷是出來找工作的了,而是不斷地用眼睛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張揚一邊走著一邊低語說,“今天運氣太差了吧,竟然一個美女都沒見到!”
“張揚,來電話了,快接電話!”,正在張揚苦惱之際,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還是熟悉的聲音,還是熟悉的話語,想著白若溪完美的容顏,張揚忍不住多聽了一會,一邊在心里暗暗想說:“其實,若溪娘子表面裝得冷冰冰,內(nèi)心還是無比溫柔的。”
張揚想到這里,然后就去準備按鍵接聽,可是手機的響鈴卻在這個時候停止了。
“這什么意思?”張揚一臉郁悶地自言自語道。
張揚只好繼續(xù)往前走去,就在張揚剛走了兩步路的時候,白若溪那悅耳動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揚這一次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接聽了電話,只聽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請問是張揚先生嗎?”
“我是張揚,不是先生!”張揚皺了皺眉頭,反問說,“你是誰?有事嗎?沒事我掛了,有好多美女需要我去解救呢,我很忙的!”
“張揚先生,我是馬小康,我想請你幫我治病,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空?”馬小康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出來。
“哦,就是巡捕里那個陽痿隊長嗎?”張揚的話語讓電話另一邊的馬小康忍不住狠狠地咬了咬牙,不過馬小康卻忍住了沒有發(fā)作。
馬小康只能含糊地“嗯”了一聲,不過,張揚一副比較感興趣的樣子,繼續(xù)問說:“你是想治療不舉,還是想治療神經(jīng)?。俊?p> “咳咳,張揚先生,我沒有神經(jīng)?。 瘪R小康強壓著心頭的怒氣,咳嗽了一聲,然后耐著性子解釋。
現(xiàn)在有求于張揚,馬小康表面的樣子還是需要做一做的,但是此時張揚不知道的是,馬小康內(nèi)心卻有著一個惡毒的想法:“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我馬小康現(xiàn)在隱忍著,等我的不舉好了,我就想盡一切辦法上了蕭穎,到時候讓你張揚悔恨不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