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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是反派的白月光

第39章 抵死不認(rèn)

原來我是反派的白月光 顏小宛 2045 2019-12-26 20:21:21

  王自強(qiáng)又提到秦玉英的人身安全問題,“何隊長,想要捕捉成年野豬是相當(dāng)危險的事兒。我認(rèn)為應(yīng)該多找?guī)讉€人跟秦玉英一起進(jìn)山,萬一真有危險,秦玉英同志還能逃脫?!?p>  何友良沒有一口答應(yīng)下來,且不說別人心里咋想的,連他自己想到要捕捉到活著的成年野豬都嚇得不輕。

  王自強(qiáng)知道他這提議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了,可讓他眼睜睜看著秦玉英一個人去完成這項任務(wù),他良心真的過不去。

  何友良思考良久才說:“王同志,我需要一點時間?!?p>  王自強(qiáng)三人在敲定了培育“特種野豬”的事情時,何榮全夫妻倆打完了架。

  作為父親和公爹的何大山,早知道他家大兒媳婦是什么德行的人,見她將大兒子壓在地上狂打,何榮全臉上都是血花,趕忙喊人過來幫忙拉開這丟人現(xiàn)眼的兩口子。

  榮全媳婦頂著一張豬頭臉,仍然沒忘記要跟何友良這個大隊長討公道,“大隊長!你必須給我一個公道!秦玉英養(yǎng)的野豬崽拉稀了,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別聽我那老糊涂的公爹瞎說!她們姐弟倆必須給我道歉,還要給我一百斤糧食!不然,我就把這事兒告到公社去!”

  何友良轉(zhuǎn)過身來先是看了何榮全,再看看榮全媳婦,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真是好一對“豬頭夫妻”?。?p>  “榮全媳婦,你別跟我囔。你公爹咋就糊涂到不能做證了?”何友良反問回去,又趕在榮全媳婦開口之前,問一旁的何大山:“大山叔,你真看到榮全媳婦偷偷給野豬崽喂紅薯藤了?”

  “對!我是老了,但我沒瞎!我看得真真的!還有,不只是我一個人看到了,狗剩也看到了!”何大山指向藏身在人群里的狗剩,高聲叫道:“狗剩,你過來,跟大隊長說明情況!”

  狗剩一抬頭對上秦玉英的臉,嚇得他雙腿直打顫,“我,我看到榮全大嫂子到大隊長家的自留地扯了紅薯藤……”

  苦苦壓抑著的張嬸,她胸口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指著榮全媳婦問狗剩:“狗剩,你說真的嗎?你真看到這臭娘們偷我家的紅薯藤了?”

  “真,真的,我看得真真的,還跟著榮全大嫂子到了豬圈,我沒有惡意的!”狗剩求生欲極強(qiáng)地沖著秦玉英喊道,他真不是心存惡意,只是想看看榮全媳婦想做什么。

  秦玉英知道狗剩之前被她嚇破了膽兒,平時在村里遠(yuǎn)遠(yuǎn)瞧見她們姐弟倆都跟見了吃人的餓狼一樣,一眨眼就跑沒影了。

  何友良不知道狗剩為什么這么怕秦玉英,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板著臉問:“狗剩,你繼續(xù)說。大山叔又是怎么跟你一起看到的。”

  狗剩小心看了眼秦玉英,繼續(xù)往下說:“我親眼瞧見榮全大嫂子把從大隊長自留地偷的紅薯藤跟山腳的豬草混在一起,我還以為她是要帶回養(yǎng)豬場去喂大豬。沒想到她會直奔秦同志這邊的豬圈,我不曉得她想干啥,喊來了在山腳捆柴火的大山叔爺。我們親眼見到了她把摻雜了紅薯藤的豬草喂給了野豬崽!我沒撒謊,要是我撒謊,就,就讓我再往池塘里栽一次!”

  這誓言對別人來說,或許被當(dāng)成笑話,但對于有過“倒栽蔥”經(jīng)歷的狗剩來說,比“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誓言更毒!

  何大山嘆了口氣,說道:“我是榮全親爹,我還能故意抹黑自家人不成?可榮全媳婦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p>  以他怕麻煩的性格,本來也不想站出來指認(rèn)自己的大兒媳婦,這事傳出去不好聽。

  要是只他一個人瞧見,他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不會出來指認(rèn)的,還是想一如既往揣著明白裝糊涂。

  然而狗剩在一旁看著呢,他不說,狗剩會不說嗎?

  榮全媳婦這次做得真的太過分了,她招惹誰不好?

  跑去招惹能一拳打死大野豬的秦玉英!

  別看這小姑娘瘦瘦小小的,可她是能一拳頭打死野豬的強(qiáng)人啊!

  他不想跟強(qiáng)悍的秦玉英作對,還想過幾年安生日子。

  榮全媳婦今天能偷偷給豬崽喂紅薯藤,以后誰曉得會因為妒忌而做出啥事兒來?

  人在做,天在看。

  何大山不認(rèn)為榮全媳婦能每次都能奸計得逞,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與其等到這心術(shù)不正的大兒媳婦給家里招來禍端,不如最開始發(fā)現(xiàn)時就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

  “公爹,你別被狗剩給蒙了!這臭小子從小就不學(xué)好,他故意糊弄你呢。”榮全媳婦仍在負(fù)隅頑抗,拒不承認(rèn)錯誤。

  “我親眼看到榮全媳婦偷了大隊長家的紅薯藤!她沒有把紅薯藤和豬草拿去喂大豬,因為今天輪到我喂!”又一個婦人出聲,寶興媳婦跟榮全媳婦同是養(yǎng)豬場的飼養(yǎng)員,是競爭關(guān)系。

  “寶興媳婦今早是跟我一起去割的豬草,我倆一起下山的時候看到了榮全媳婦拔了大隊長家的紅薯藤!”跟寶興媳婦關(guān)系好的小媳婦幫腔道。

  “你,你們!你們這是妒忌我,故意說這種話來污蔑我,想搶走飼養(yǎng)員的活!我告訴你們,休想!”榮全媳婦又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她當(dāng)年就是靠著撒潑奪到了飼養(yǎng)員的活計,只要能拿到好處,用啥方式都行。

  她臉皮厚,不怕丟人現(xiàn)眼。

  “哐啷——”

  一道刺耳的鑼鼓聲從山腳下響起來,只見是敲鑼的人是副大隊長何光華,他怒聲說道:“劉大丫,你少給我撒潑!這么多人作證,你還不肯承認(rèn)?你非要讓我把你大兒子寶蛋找過來指認(rèn)你,你才肯認(rèn)是吧?”

  榮全媳婦的臉色驟然大變,比起窩囊廢丈夫,大兒子寶蛋才是她心尖尖上的大寶貝,“你,你想干啥?別仗著你是副大隊長,就能欺負(fù)我家寶蛋!你當(dāng)我們家沒人了嗎?何榮全,你是死人嗎?沒瞧見你媳婦你兒子被人欺負(fù)了嗎?”

  沒等何榮全表態(tài),副大隊長何光華又狠狠敲了下鑼,震得榮全媳婦不敢再吵嚷。

  何光華說道:“你家爺們活得好好的,他沒發(fā)話,輪不到你一個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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