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幾位都清楚,羅道友一旦到你大悲寺之中一定會剃度吧,幾位可是叫羅道友佛子的,佛子還能不剃度嗎?”張遠在一邊插話道。
羅武也看出來智賢是做紅臉,其他兩名中年僧人是白臉的,至于是否剃度恐怕幾位心中也做不得主。
“呵呵,我大悲寺之事,張道友還是不要插嘴的好,小心出大錯。”
那智信在一邊說完此話,手中禪杖一擺,一道金色佛光飛出,直接朝著張遠三人飛去,速度飛快。
張遠面色一變,雖然大悲寺在東荒之中因為是獨有的佛宗支脈,行事一向霸道以免被其他宗門認為是軟弱,但也沒有想到因為自己一句話直接出手。他手上連忙打出一道法訣,形成一道旋風(fēng)護壁,將這道飛到身前的佛光擋了下來,旋風(fēng)護壁一陣震蕩之后消失不見。
羅武在一旁也是感覺到了大悲寺的霸道作風(fēng),知道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自己不想去的話,一定會遭到幾位的強行出手,而自己雖然這段時間又有精進,但是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力敵神游境高手。
“那如果加入大悲寺,馨兒能跟我一起嗎?”羅武沉吟之后開口問道,拋開大悲寺的行事作風(fēng)不談,大悲寺能夠如此強勢,應(yīng)該也是因為自身實力雄厚的原因,能夠加入大悲寺不但能夠修行對于自己閃閃果實發(fā)揮的佛宗功法,就算是暫時光頭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他跟琦玉以前就是好朋友,對于是否禿頭倒是不在乎。
“這個女娃娃當然不能進入大悲寺之中,倒是能夠在寺外安置。”智明見羅武問話,便立刻回答道,畢竟羅武是佛宗佛子,他們也是運用了一些手段才得知羅武的下落的,而且還施展過閃閃果實的力量。
恐怕幾大宗門之內(nèi)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是秘密,不說各自在其他宗門安插的眼線,應(yīng)該還有一些其他的消息渠道,因為近段時間,羅武可是沒有施展閃閃果實的能力。
張遠被那名中年僧人出手攻擊了一招之后,便有些小心起來,不再隨意說話,說起來還是因為實力的原因。風(fēng)行宗之中也只有十多位左右的神游境長老,但是大悲寺之中最少有二十多位神游境高手,雖然心中對于大悲寺的霸道作風(fēng)憤怒,但還是沒有辦法,恐怕今天就算是風(fēng)行宗也有三位神游境高手在此,恐怕也不是那三位僧人的對手。
正在此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嘎嘎嘎——,大悲寺和風(fēng)行宗原來都有人在此,我天邪子也來湊湊熱鬧,嘎嘎嘎——”
遠方一道黑云極速向著這邊飛來,智賢三位僧人和張遠的臉色瞬間變了,既有一種對于邪惡之人的憤怒,也有幾分慎重之意,羅武更愿意將這種慎重理解為恐懼和忌憚,畢竟如果不是恐懼的話不會有這種臉色。
羅武朝著黑云傳來的方向看去,順便安慰著馨兒,使用一些溫和的能力讓馨兒睡了過去,畢竟情況越來越復(fù)雜了,讓他有些眼花繚亂的感覺,先是大悲寺突然來人,現(xiàn)在又來了能讓智賢幾人和張遠同時忌憚的存在天邪子。
那朵黑云在羅武幾十米外急停,顯出幾道身影來,為首的一個身穿花花綠綠衣衫的中年男子,此人臉上雙眼凸出,雙頰消瘦,沒有眉毛,嘴巴還偏偏挺大,讓人一眼看去,不像是看到人臉的樣子,反而以為是有人帶了鬼臉面具的感覺。在他身后有兩名身穿侍女裝扮的女子,只是臉上帶著兩個邪神面具,看不清面容,手中分別拿著一長劍一短刀。
羅武看到那邪神面具,頓時想起被自己所殺的那名男子來,恐怕那人與天邪子三人是同一宗門出身。
“嘎嘎嘎——”天邪子先是發(fā)出聲鴨子叫般的聲音,然后朝著羅武說道:“就是你殺了我邪神宗弟子,膽子倒是不小,立即自殺謝罪吧,這可是我給你最大的恩賜了?!闭f完讓他一副立即執(zhí)行的樣子,顯得有些滑稽,但是那三位僧人和張遠卻都沒有笑,因為他們知道此人的可怕。
“天邪子,羅居士是我佛宗佛子,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不可能讓你為所欲為。”智賢面色嚴肅的開口說道,不知什么時候手上多了一柄暗金色的降魔杵。
“嘎嘎嘎——,智賢,不要以為拿著大悲寺三寶之一的大悲降魔杵就敢這樣跟我說話,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我給你的教訓(xùn)了?”天邪子笑了幾聲后對智賢開口說道,語氣之中有著藐視的味道。
“大膽妖人,有我等在,不容你傷到佛子,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智明手中禪杖擺在身前,對著天邪子罵道。